“你真的不怕死吗?”陆离追问。
“看怎么个死法了,平凡死去和英勇牺牲,我果然害怕第一种死法。”韦望川伸个懒腰,转头问陆离,“你呢,想怎么死?”
“那时候是儿孙满堂,苍老的陆离在睡梦中安静离世。”陆离笑道。
“你也太狡猾了吧,还给自己设计了情景。”
“死也要有个仪式感。”
说道死亡,气氛自然是凝重了许多。
韦望川笑嘻嘻道:“说个有趣的,你知道鹤昉港为什么叫鹤昉港吗?”
看陆离摇头,韦望川就得意,“给你个提示,谐音。”
“谐音?什么谐音?快说。”陆离推韦望川催促。
“鹤昉鹤昉,鹤是何氏财团,方是方氏财团……”韦望川顿住不语,看陆离吃惊,引陆离自己说,“不会刚巧,是何溪的何?方斩红的方?”
韦望川拍手,“对喽。”
陆离笑一声,道:“其实我之前有隐约猜到,他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我要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我也那样古怪。”韦望川说。
陆离努努鼻子,扯韦望川说:“你闻,闻没闻见什么怪味?”
韦望川也真的努鼻子搜寻,寒风冰冷,把韦望川鼻子冻得通红,“闻不见啊?”
“你闻不见?这里有没有铜臭味?”
韦望川推陆离一把,两个穷人后代难得还有心情嘻嘻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