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够点着烧半天的了。”郭令皮笑肉不笑的,看得肖昌心里打怵。
郭令见肖昌紧张,便道:“你只管传过几句话,别的都交给我来。你没有什么风险要冒。”
话语间,郭令瞥了肖昌一眼,“开头如实说,说昨天夜起小解,又出屋透了气,遇到方斩红手下的郭令找你说话,这里就开始引何溪上钩。”
计没开始,肖昌心里就发了慌。
听郭令继续道,“你本想如他郭令说的,想拿了段素绢的人头给何溪,但是怕中了他们的计。你也不想隐瞒,就来和何溪交了底。”
肖昌点头记下。
“何溪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郭令没那个本事要取人头,必定背后有方斩红配合。引何溪到半路,你再不经意一说,上来之前见怎么说好了的方斩红没跟过来,那时候才让何溪知道陆离危险了。”
“别人不管,但那陆离的人头,何溪自然要紧张的。”
“本来我们是把何溪引去对付段素绢,这就是营造方斩红和陆离独处的机会,到时候你尽管去说,何溪一听想得就是方斩红要拿陆离,他便会来对付方斩红。陆离本就不信我们,到时候我会让她更不信我们。”
郭令渗渗的笑,肖昌后背发毛。
要不是肖昌发问,郭令就当他神游,开了小差。
肖昌问:“那他们其余的人你想怎么对付?”
“他们?你不必上心。”
肖昌虽没懂,但也不再问
“我们主要就是对付方斩红?”肖昌觉得郭令方斩红还是交好的,不信郭令真要如此不讲情义。
对付谁?等真打起来,不管谁输谁嬴,郭令并不在乎,他无非就是因为这里人他没一个看的舒心的,想弄出点乱子来找个乐子罢了。
“无论谁赢,人头少不了咱们的。”
计中计中计,郭令最喜扰得大乱,坐山观虎斗。
两人简单排演一番,就此分别,各朝自己木屋走回。
一个奸计将出,窃喜的满面春风,一个初揣歹心,紧张的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