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麒瑄与寒月等人回到县令府。展维周早已在花园里摆好了祭祀用的器具。案几上,一对红烛,一鼎香炉,各类肉食和果品。待到子时刚过,一众人便来到案几前。
案例应该是麒瑄先行祭天,祷告之后再由寒月等人上香。但麒瑄接过展维周递上来的香,却给了寒月,自己又到香桶中拿了三支香。扭头看向寒月,却见她也微笑的看着自己。二人心意相通,不禁相视而笑。齐齐将香高举过头,摆了三下,将香插/入香炉,便一齐拜倒。
跪在蒲团上,麒瑄偷看寒月,见寒月双目紧闭,静静祈祷。红烛、香炉,似乎又回到成亲那日,她与她的命运,便自那日起,紧紧缠绕,如十指紧扣,不离不弃。即便是面临生死关头,二人也不曾离弃过。往事一幕一幕,从相识时的误打误撞,到相知时的知己难寻,到相爱时的伤痛和甜蜜。在静夜里,流转在麒瑄心头。当真便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麒瑄心下一片感动,便不再偷看,与寒月一起,俯身叩首。
回到房中,寒月坐在桌边饮茶。
麒瑄起身,站到她身边,按下茶杯,寒月不解地抬头看她。看着寒月的眼眸,麒瑄竟不自觉的沉迷其中,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柔声说道:“寒儿,茶饮多了,可就睡不着了。”
寒月起身将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坐进麒瑄怀里,微微闭上眼,轻笑着说道:“那我要是睡不着,怀瑾也不许睡。”
麒瑄深深吻上寒月,唇齿纠缠之间,断断续续的话语流转,“那我也不睡,寒儿也不许睡,今夜,咱们谁都不睡了。”
一阵深吻,寒月已然香肩半露,微喘着推开麒瑄,美目含嗔,“怀……怀瑾,你,你怎么这么急……啊……我,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麒瑄看着怀中的寒月,愈发觉得喜爱,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轻笑着说:“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一抱住你,就再也不想松开。”看着寒月微红的脸颊,麒瑄轻声在她耳边问:“寒儿,现在你月事已完,可以了吧?”
寒月早已羞红了脸,将头埋在麒瑄怀里,一羞之下握拳轻砸她的肩膀,“你这人,怎么讨厌!”
麒瑄紧了紧怀抱,“寒儿,我本想回府之后再,再与你,嗯,可是,京城事情太过纷杂,我们这一回去,又有一堆烦恼事。我也怕累着你,可是,我一见着你,我,我就,我就,我就好生欢喜,我就……”
寒月明白麒瑄心里所想。她们都是女子,怎能不明白这事意味着什么。麒瑄担心她受累,不想那么匆忙的夺走她的第一次,可是,她们的明天,却偏偏充满坎坷。忽然,寒月抬起头,眼眸晶亮,更甚明夜。笑着看向麒瑄,王妃大人伸手抵住她的肩,慢慢站起来。在麒瑄不解的眼神里,寒月莲步轻移,踱到床榻边。爱意盈满寒月的眼眸,轻笑着解开外衫,将早就凌乱的衣衫脱下,指尖轻勾。
麒瑄早就被寒月迷住,不自觉的移步上前,握住她的指尖。寒月靠在麒瑄怀里,手指轻轻在她胸口划弄,“本王妃今日就收了你这‘fēng_liú七爷’,也省得你再如今日一般,让我这般不省心。”美目似娇还嗔,麒瑄早已醉倒在这一汪清泉般的眉目里。
紧紧拥住寒月,麒瑄吻上她的唇。开始时是轻柔的触碰,接着,便如烈火般炙热纠缠。像是用尽一生的力气,麒瑄用这个吻,向寒月许下刻骨铭心的承诺。
灯烛如泪,燃尽一生,化作相思泪。轻纱薄帐,月露微透。
帐内,寒月早已衣衫尽褪,精致的脸庞添上红晕,青丝散落在枕上。麒瑄也衣衫凌乱,在寒月身上不停的亲吻。一吻终尽,看着寒月不住喘息,那朱红的唇,迷乱的眼,都让麒瑄心里,满是怜爱。一把扯掉外袍,麒瑄胡乱脱着自己的衣服,不知怎的,平日一解便开的衣裳,此时竟怎么也扯不开。寒月不禁一笑,伸手,帮麒瑄脱掉那碍事的衣衫。
麒瑄还没来得及感谢,便被寒月一个翻身,才发现,自己竟然已在寒月身下!
“寒儿……”刚刚张口欲问,便被寒月欺身吻上。
“怀瑾,我也想让你做我的女人呢。”沉醉在寒月吻中的麒瑄,若有若无的只听见这一句,便被寒月的吻夺去神志。
三下两下,寒月便将麒瑄的上下衣衫褪去,果然还是解别人的衣衫顺手些。寒月上前,在麒瑄的眉眼落下轻吻,在她的唇上辗转,又不断依着脖颈、锁骨向下。麒瑄明白寒月的心思,况她本身便是女子,她也愿意成为,穆寒月的女人,更何况,她本来就是穆寒月的女人。
寒月很快就发现,当她吻上麒瑄耳垂的时候,麒瑄的身子便会微微轻颤。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寒月坏心的不停进攻着麒瑄的耳朵。麒瑄感觉,似乎有一条火热的小蛇钻进耳朵,微有些压迫,却又无比酥麻,一阵阵的从大脑传向全身,不禁发出轻声。“嗯……嗯……”
寒月的手也不闲着,学着麒瑄上次对待自己的那般,覆上麒瑄胸前的突起。麒瑄便不自觉的身子一抖。寒月不愧是女王性子,这时竟起了挑逗麒瑄的心思。
轻轻按着麒瑄胸前的红豆,在麒瑄耳边轻声,“怀瑾,你的怎么这般小呢。”麒瑄脸一红,嗷呜,寒儿怎么变得这么,这么讨厌!啊!
寒月又轻吻上麒瑄的耳垂,麒瑄身子一个激灵,轻哼一声。寒月似有不满,又狠狠嘬了嘬麒瑄的耳垂,抬眼看她,似有不明白,“怀瑾,你为什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