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归云的心越发的平静,很快,自己便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心刺痛的感觉。伸出手,轻轻的放在心脏的那个位置,这里,已经完全的空了。
雨,慢慢的开始变得细小了。
天色已经即将破晓,又是一天的到来。
在天边慢慢的露出白色的时候,归云终于如同破晓的候鸟一般,振翅飞翔。
司徒踏月看到归云关上了自己屋子的棱窗,也放下心来。现在只是真正的释怀,之后便是慢慢的接纳沈传的道路,只要沈传足够努力,那么影儿接纳他的时间会很长吗?不会的,影儿是一个心软的孩子。
转过身子,回到自己的屋子,司徒踏月决定接着睡一会儿。
唔,该是时候好好的睡一觉了。
沈府。
沈传一夜未眠,不是因烦心事,只是因为自己终于可以迎娶归云而心生欢快之情,于是如同一个刚接触这个凡尘俗世的人一般,高兴得谁不着了。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沈传准备好了一些礼物,想要去看看归云,还有她肚子里两人共同的孩子。
可是,在自己敲了敲门却没有人来应答以后,沈传不由得有些疑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没有人吗?
想要推开门,去看一看这个屋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自己若是随意的闯进去,那便是私闯民宅,而且这样一来自己不就是如同毛头小子一般鲁莽了吗?于是,沈传想了许久,还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待吧。若是她们出去了,那么自己也不会损失什么。
等了许久,司徒踏月终于出来开了门。
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沈传赶紧站好,伸出时候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再看了看自己的衣角处是否有哪里不合理的。很快,开门的声音响起,司徒踏月将门打开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沈传,司徒踏月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沈传。最后,慢慢的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了沈传拿着东西的手上。
这是?
朝着沈传撇去一眼,疑惑不解。
“这是我今日过来给归云带的礼物。”看到司徒踏月疑惑的模样,沈传赶紧解释了一番。这一位可不是什么不相关的人,若是这人反对,那么归云一定会不同意与自己在一起。看了看司徒踏月,似乎这一位还是我们的媒人啊。
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司徒踏月的的确确是归云与沈传的媒人。若不是自己心存其他,自己不会以沈浣溪的名义来见归云,自己也不会在多次的相处中被这人选中,然后再堂而皇之的多次出现在这个院子里,也不会在那一夜,自己的犯罪过程得到开展。
这司徒踏月的的确确是自己与归云之间的媒人啊。
若不是归云心中还时时刻刻的牵挂着这一位母亲,那么她肯定在某一个时刻忽的撒手人寰,而自己做了这么多的前提便是自己相信归云不会放任着这一位母亲不管。索性,自己真的赌对了。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角逐,而最后自己因为有了司徒踏月而险险的获胜了。
看着司徒踏月的眼神忽的变得更加的崇敬。
司徒踏月明显的感受到了沈传对于自己的态度,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区别,自己要做的还是不会改变的。
两人在院子里,随意的说了许久。之后,沈传起身离开。
近日,韵令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成为了众人饭后的闲话家谈。
这件事便是沈府,韵令城中那一位数一数二的沈家。沈府的老爷沈传似乎在为了府中的某人准备着聘礼。此话一出,众人便止不住的猜测。
这沈府目前只是大公子还有二公子可以娶妻,可是,这大公子据说是放弃了秋试,自己一个人背着行囊去周游各国了;而现在留在府中的只剩下了一个二公子,这二公子啊。一说起这二公子,众人都是摇了摇头,止不住的叹息。
这沈府的二公子是一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没有一丝一毫大公子身上的气质,每日做的最多的便是将自己怀里的银两花费在了那个春楼里的女子身上,整日里不是吃喝便是去春楼里放浪形骸。
众人只是想了想便觉得这究竟是哪一家的闺女?这到底是哪一家的闺女啊,竟然有人在知道沈府二公子的情形的前提下还想要与沈府结为亲家。这不是将自己的女儿吵着火坑里推吗?造孽啊,这真的是造孽啊。
于是,街头窜巷的众位穷苦百姓都在偷偷夫人猜测这人是谁?也在偷偷的想着一系列的抱负这闺女的家人的冲动。
可是,等了一段时间以后,众人还是没有能够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人才养出了这样一番狠心的父母。
不得而知,于是众人的心思也就淡了下来。
但是,打破了这一层平静的是沈府的老爷——沈传。
“各位,我想大家一定都在猜测,究竟是哪一位人家那么的狠心竟然敢将自己的女儿介绍个这不靠谱的二公子,这究竟是怎么了?其实,不然。我们并没有给大家解释一下,因为我们家并没有想要为了二公子而准备这一切的。”
说完,沈传忽的后退。朝着远传看去,待看到了有人在以后,沈传心里十分放松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