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失败。。
查子轶对这种情况都已见怪不怪了,内心全是失落和惆怅。
这个结,得何年何月才解得开,就这样,他哪敢提让她和年锦尧离婚的事,更不敢提关于林悦蓝的事。
恍惚中,他回到了十七年前也就是他十四岁那年,因为年少和身份悬殊的原因,他在外管过不少不该管的闲事。仗着查家在纽约的地位,当时并没有谁敢惹他。
不过管得太多,总会被人盯上。他都不记得那次是惹了哪个区的‘混’‘混’,事后趁着保镖离身的时候,被人逮走,连同和他一起上学的妹妹。
他十四,查月影不足十岁,那群‘混’蛋所做的一切,让当时还是孝的查月影心灵上受了严重的打击和‘阴’影,而他无能为力,他想尽办法逃出去报警,却让查月影终身误认为当时他是抛弃她独自逃命,更觉得这件事的错完全就是他造成的。
也就是从那次起,他意识到光凭身份地位并免不了这样的灾难,他才年纪轻轻进了军营,学习各种近战远战的防身术,只为保护查月影,不过却再没有这样的机会。
那次虽然因事后检查出查月影身体并没有受多少伤害,身体很保持完整,可心理上的‘阴’影,却像一种‘药’浸入了她的骨血。
她拒绝和任何异‘性’-‘交’流,除了爷爷查程龙,连贴身保镖都是纯一流的‘女’‘性’,当然还有一个特例:那就是年锦尧。
是子轶有时都在想,查月影嫁给年锦尧,或许根本就没有她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她自己意想出来的‘合适’。
她不愿甚至不能接触除了年锦尧之外的任何异‘性’,可她终究不还是和约翰有过接触吗?
查子轶带着满心愁闷,哪还有半点想睡的心思,索‘性’坐了起来,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睡觉吗?”电话接通,响起一个温柔的男子声音。
“刚才月影给我打电话了。”查子轶起身来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发呆。
温柔的声音笑了笑:“不错啊,难得她主动联系你了,为了什么事?”
查子轶低声答道:“爷爷去了你曾的那个小镇,执意要替林‘奶’‘奶’守墓,月影不能接受,有些生气。. ”
他叹了口气,道:“还是你舒服,躺在医院里什么都不用烦。”
“舒服?那你可以来试试。”男子的声音依然很温柔,转口问:“你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找到她了吗?”
查子轶拿着手机去客厅倒了杯水,一面回道:“应付得差不多了,至于她……你认为就算找到了,合适带她去见现在的你吗?不过你猜的没错,的确是他把她藏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正是躺在医院里的莫蓝天,他现在的恢复得很好,双手的灵活度越来越好,只不过除了头、脖子和两只手以外,其它部位还是不能动。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一幅样子,深深叹了口气,道:“他可能已经知道我跟你之间的通话了。”
“知道也很正常,不知道才不正常,你我现在本来就算是同一阵上的人。”查子轶冷哼一声,“他现在是我的敌人,你和他的关系不也是这样?”
莫蓝天闷声不答,他和年锦尧的关系,真的必须走到敌对?
他心中略感失落,他其实很喜欢年锦尧这个朋友,只不过当他自愿要为林悦蓝孩子做挡箭牌的时候,他和年锦尧间的关系就变复杂了。
“他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些什么。”莫蓝天叹了口气,对这个话题避而不答,“把她藏起来,一面又对月影柔情似水,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开始从查子轶那里得知林悦蓝被神秘势力暗中保护起来的时候,莫蓝天就只想到一个人,没想到还真给他猜对了。
只不过他很难猜到年锦尧这段时间将林悦蓝刻意藏起来的用意,之前在美国针对查家的事件也少了许多。
很少人能知道年锦尧真正在想些什么,对他的了解,也只是局限‘性’的。
“我现在只担心月影,其它什么事都无所谓。”查子轶冷哼一声,“那个‘混’帐,背着对查家下手,表面又对月影那么好,这中间要没猫腻谁信。”
他满是不快,总感觉年锦尧在戏‘弄’查月影,道:“也只有月影对他才会无条件信任,哎,爷爷把这烂摊子‘交’给我,自己倒跑去享清福了。”
烂摊子倒不是真正令他烦闷的事,最烦的是查月影对他的不信任和态度。
“总有一天她会原谅你的。”莫蓝天轻声安慰。
查月影和查子轶是两兄妹,再多的仇和恨,都难敌血浓于水的亲情,总有一天会冰释前嫌,这是必然的,只不过过程有点艰难。
查子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看看时间也不早了,道:“时候不早了,你午休吧,我也准备睡了。”
他停顿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道:“哦对了,有件事忘跟你说,欧阳烁今天好像去z市了。”
“这个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莫蓝天眉头一皱。
查子轶笑了笑:“看样子欧阳家的热闹没得看了,欧阳烁那家伙的手段比我想得要凌厉。”
莫蓝天无心过问欧阳烁的家事,他在猜测欧阳烁来朝南的目的。
“我挂了,有什么消息我再通知你。”查子轶打了个哈欠,挂了电话。
虽说查子轶每隔几天就会联系他一次,和他讨论一些不相干的事,或抱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