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送带转动的那一刻,林悦蓝和年锦尧两人的心情都各有不同。--
林悦蓝不知道年锦尧是什么心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像被刀刺一样痛着,痛得她不知该怎么办。
她曾想过,如果输入错误,那她和年锦尧的一切都会就此封存,两人之间的恩怨也会由此尘封吗?
她不知道如果真的输入错误,她和他之间会不会就此别过。她的两个孩子是他的骨血,如果他对她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感情,至少也该对两个孩子的血脉充满怀疑,可他没有。
林悦蓝轻轻挣脱开年锦尧的手,上前一步,将那个黑‘色’的箱子抱了起来,来到旁边的木桌前放下。
她的手挣脱年锦尧手掌的那一刻,他心里泛起一阵痛意,有些失落的看着空空的手掌。
“这个……还需要钥匙?”
林悦蓝惊奇的声音让年锦尧抬起头,两步来到她身旁,望着黑箱子默不作声,心底有抑制不住的喜悦。
林维山,你设下这层层阻碍,到底有没有让你‘女’儿得到这些东西的打算?
“这个又需要什么钥匙?”年锦尧压下心中的情绪,疑‘惑’的反问。
林悦蓝呆呆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这个……”她伸手去‘摸’钥匙孔,蹙眉道:“这个是钥匙孔,可我爸没有留过钥匙给我啊。”
“你等等,我叫经理过来一趟。”年锦尧转头向守在‘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人退出动找经理。
林悦蓝烦闷不耐的敲着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开起来这么麻烦!”
年锦尧只是看着她不说话,没一会,经理出现,他转身迎面接应过去,一面伸出右手与经理相握,耐心的将遇到的难题说明。
经理很有礼貌的回道:“很抱歉,我们只负责保存箱子,至于箱子的钥匙,在保存人自己手上,与我们无关……”
他将目光往箱子上望去,话不由得停了下来,眉头微皱,道:“这个……是我们公司特殊定制的檀木箱。”
“您知道怎么打开吗?这种木箱可以砸开吗?”林悦蓝连忙问。
站在她身后的年锦尧为此很是不悦,这个‘女’人想打开这个箱子的心情竟然比他还迫切,她难道不知道这个箱子一但打开,对她和他之间的命运影响会有多大吗?
经理举起箱子仔细观察着,这是一个比首饰盒要大一些的木箱子,因是木制原因,并不重,轻轻晃动,里面似乎有水声。
“这是特制锁箱,不能强行打开,你们听,里面有液体存在。”经理将箱子小心翼翼放下,又道:“来我们公司定制箱子的客人,很多人都会在箱子的内隔处置放一些液体,而很多液体都是溶‘性’很强,如果强行打开,就会把里面的东西给毁掉。”
他停顿一下,道:“既然这位秀拥有帐户号与密码,那么就必须拥有这个箱子的钥匙。”
他说完,向林悦蓝和年锦尧点头示了个意,转身离去。
经理的一席话让林悦蓝‘欲’哭无泪,结果到头来,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和年锦尧一刀两断,却在这里又出了岔子。
年锦尧送走了经理,见林悦蓝脸‘色’不好,沉‘吟’片刻道:“时间不早了,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把箱子拿回去再慢慢想办法吧。”
说完命手下来取走箱子,并拉着林悦蓝往‘门’外走去。
她也没有拒绝,任他拉着她的手,神情有些恍惚。
离开银行上了轿车,林悦蓝都没再多话,她的沉默也换来了年锦尧的沉默。
良久,林悦蓝突然道:“钥匙会不会在我‘奶’‘奶’留给我的箱子里?”
年锦尧正在想事情,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点点头:“有可能,先回去再说话。”
林悦蓝见他对讨论这件事的兴致并不高,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又将头转向窗外,不再多言。
回到酒店,王明轩已经准备好,见林悦蓝和年锦尧回来,便吩咐一干人等离开酒店,乘车赶往机场。
飞机是年锦尧的‘私’人飞机,因此不需要从瑞士转到其它城市再转回天朝,少了几个小时的机程。
不过就算这样,没登上飞机的林悦蓝就开始呕吐不停,她想起了来之前被关在箱子里的那恶梦般的十几个小时。
她是剖腹产,虽然休养了半个月,但终究没有按正规的老规矩坐月子,身体消瘦的她,肚子上那条伤疤才刚开始愈合,再经历这剧烈的呕吐,都快让她虚脱了。
不得已,孩子只能‘交’给年锦尧派来的月嫂带,而林悦蓝也只能认命的躺在飞机的独立舱里,怀里抱着个桶,时不时的干呕几下,却已经吐不出正经的东西了。
舱‘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林悦蓝虚弱的抬起眼睑看了看,随即又闭上眼睑,无力的叹息一声:“先生,很……抱歉……”
“你以前没这么晕机。”年锦尧眉头皱得很深,飞机飞得很平衡,可面前这个‘女’人从登机之后到现在,已经断断续续吐了几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他担心会出事。
林悦蓝放下并没有什么呕吐物的垃圾桶,拿纸擦了擦嘴,挣扎着就想要站起来:“您休息吧,我……我到外面去躺一会——”
“到底出了什么事。”年锦尧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低眉紧紧的盯着她:“来瑞士时,他是怎么把你带过来的?”
边境并没有林悦蓝的入境记录,她完全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