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玉’镯‘弄’哪去了?”林悦蓝知道这种质问的行为很不该,对方毕竟是年过百的老长辈,而且所在的诚也不适合她这样,但她就是没控制住。
她双眼模糊的瞪着欧阳护,哭得伤心,咬着牙问:“你把我的镯子‘弄’哪去了!”
“哎哟别哭别哭,什么样的手镯,老祖宗让小烁给你再买一个就是喽,哭什么嘛。”
“我不要!我就要我原来那个……”林悦蓝‘抽’泣两声,向他耍着小脾气,她似乎觉察到了这位老者对她的纵容和宠爱。
欧阳护为难的捻了一把胡须,转身向查程龙道:“小查啊,你看……”
“欧阳老先生难不成认为是年公馆的人偷了这小丫头的东西?”葛东沉着脸问。
查程龙侧头向他示意,然后拄着拐杖往前走,来到林悦蓝面前,和颜悦‘色’的问:“既然是在年公馆丢的东西,那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东西找出来。”
他顿了顿,语气祥和的道:“忻娘,你把你那个东西描述一下,我派下人们去找。”
林悦蓝抬头看看欧阳护,觉得他虽然有些神秘莫测,但对她似乎没有恶意,她想着,迟早要找他问清昨晚发生的事,但现在她只想把她的镯子找回来。
得到欧阳护肯定的眼神,她才忍住哭泣,道:“我的镯子……是个白‘色’的——”
“林悦蓝,你怎么会来这里。”
当年锦尧的声音在客厅大‘门’口响起时,所有人的脸‘色’都不一样。
而最为喜悦的,大概就是一直站在沙发旁没走几步的葛东了。
其它人都专注在林悦蓝身上,并没有看到他的脸‘色’在查程龙问出那句话时变得多差,好在年锦尧的出现使一切都有了转机。
“年……锦尧。”林悦蓝回头望向他时,脸上的泪还没来得及擦干。“年先生,我……我的镯子不见了……”
此时此刻,她也来不及思考其它,只想得到他的安慰还有帮助。
可年锦尧的回应,让她伤透了心。
他快步走到她跟前,双迅速打量她一番,确定她没什么事,一颗悬了一整晚的心才终于落下。
只是下一秒,他就被愤怒支配,冷着脸道:“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她无助的看着他,双眼含泪,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欧阳护的衣襟不放。她难过的蹙着眉,小声重复了一遍:“先生,我的镯子不见了。”
直到这个时候,年锦尧才将注意力转到她旁边的欧阳护身上,他缓和一下心态,平和的向他点头作礼:“欧阳老前辈,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一大早来此,打扰了。”欧阳护脸‘色’平淡,他不动声‘色’的将林悦蓝护在身后,并不打算让年锦尧继续针对她。
年锦尧心中气愤不已,不明白这老头凭白无故的为什么对林悦蓝这么好,但眼下,他最该做的是向查老爷和葛伯父请个早安。
“爷爷,伯父,您们过去用餐吧,这里的事‘交’给我。”
他转过身又向欧阳护道:“请欧阳老先生也一起过去吧。”
“让我走,好把这小丫头留给你?”欧阳护哼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对林悦蓝的在意,道:“这小丫头是我带过来的,那就是我的人,她丢了东西,你们要是不帮忙找回来,那就别怪我不要老皮翻脸。”
年锦尧俊眉微皱,望向他背后的林悦蓝,问:“你东西掉了?”
林悦蓝委屈的流着泪,哪还会回答他,倒是一旁的查程龙简短回了两句,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了解事情的年锦尧心中微疑,望向欧阳护的眼神很是复杂,但他不想在这里在查老爷和葛东面前处理有关林悦蓝的事。
她的身份,而今在场就有三个人知晓。
查程龙、葛东,而且欧阳护对林悦蓝莫名其妙的好,指不定也知道什么。
那个镯子对林悦蓝来说意义重大,她是不可能‘弄’丢的,如果年公馆里没有,那么就是昨晚‘弄’丢的,与欧阳护脱不了干系。
“伯父,您先陪爷爷过去用餐吧,我和欧阳老前辈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