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林悦蓝听到有什么被关上的声音。
她睁眼‘迷’糊的眼,发现自己终于没被人抬着走了,而是躺在一个明亮的地方。
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出的耀眼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本能的闭上眼,就听到有人在咒骂:“你这个白痴,把灯关上!”
有脚步声响起,然后灯被光了,那刺眼的光线也随之消失。
林悦蓝再慢慢恢复神智,她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但比较窄,好像是沙发。
她‘嗯’的呻-‘吟’一声,双臂终于恢复几丝知觉。
“哟,这娘们醒了,要不要再‘弄’晕?”有人笑着说。
“不用,把她裙子扯一块下来塞到她嘴巴里,有知觉才好啊,‘弄’起来比较带感。”又有一个人说。
这人刚说完,林悦蓝就感到膝上一凉,裙子被人扯掉一大节。
危险气息使她本能并惊慌失措的尖叫一声,“救——”
可这个‘救’字才刚冲出喉咙,她的嘴就被强塞进一个东西,让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慌忙中想伸手去扯,却被一只手将两只手按住,一个脸立刻贴了过来:“找谁救命?这个地方除了我们,找不到其它人喽。不然,你找我救你?”
刚被灯光照过的林悦蓝根本没适应黑暗,无法看清黑暗中的这个靠得很近的人是谁,可她知道,这几个人都是专‘门’针对她来的坏人!
她双眼含泪,不知该哭自己的遭遇还是哭自己的预感,竟然兑现了!这场宴会,根本就是场‘阴’谋!
是谁,是欧阳烁?还是那若?还是她弟弟?
可这男人的声音不像那雨杰的,到底是谁!这个房间里还有其它人,里面有没有她认识的。
之前那个声音响起:“这娘们怀孕了,‘奶’-子可真大。”说完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隔着礼服按在林悦蓝果实上。
她吓得唔唔直叫,只引来几人的嘻笑声。
其中一个陌生的声音显然有些担忧,“这里到底安不安全?到底也是欧阳家的地盘,万一有人来……”
“别啰嗦,不想干就滚到‘门’口守着去。”束着林悦蓝双手的那个人骂了一声。
“赶紧的,干完走人,趁着晚会结束前溜回去!”‘摸’-‘奶’的那个人说了一句,就又开始行动起来。
林悦蓝用力挣扎着,竭尽全力想要用脚去蹭这个人,可又有一个人出现把她双脚给按住,好像知道她会有此招。
她哭得无助,布条堵住了她的哭泣,只能口齿不清的发出唔语声。
不要……她的身子!她的孩子!
她努力往外吐着布条,布条塞得太进去,使她舌头每动一次就忍不住想吐一次,眼泪哗哗的流,可她还是不放弃,不停的往外推送布条。
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却不是把她掳走的任务,只是想玷污她而已,由此可见是谁想毁了她的清白。
她不知道是谁,但她绝对不要向以往那几次,任人宰割!
她努力让自己的恐惧不要集中在那双在身上游动的手上,使劲全力挣扎着,想把手给‘抽’回来。
“妈的,这娘们儿力气不小啊!”控制她手的那人骂了一句,显然开始感到吃力。
“按紧点!”有人警告。
慢慢适应黑暗的林悦蓝能看清房间里至少有四个人,她手被按着,却不影响五指的弯曲,她感到那人靠在沙发边的位置,因要按紧她,就得努力靠紧沙发,用全身的力量去压制她,她手指也由此碰到了那人的大‘腿’。
她想也不想,用力所有力气往那人‘肉’上一掐——
“啊——”那人疼得惨叫一声,只是下一秒就警觉的止住惨叫,可人已经不由自主的松开林悦蓝的手,疼得在那里咒骂:“我-‘操’!!这娘们儿掐我……哎哟疼……疼死我了……”
大‘腿’上的‘肉’一般比较嫩和敏感,林悦蓝这一掐又下了十成力,就算不脱皮,明天也绝对要包青。
双手得了自由,林悦蓝立刻扯掉布条,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也就两声,她就被‘摸’-‘胸’的那个人死死捂住嘴。
“他妈的,快把那个‘药’棉拿过来!”
他喊完,那个守‘门’的人立刻从口袋里找出一个被‘药’浸湿了的棉布,捂在林悦蓝口和鼻子上,她只觉得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又开始消散,她再也集中不了‘精’神,陷入‘迷’糊状态。
房间里的人都屏佐吸,警惕的盯着‘门’外,好在等了一会,并没有谁出现。
“他妈的,老子都说了把她‘弄’晕,你说要带感,现在焉了吧。”有人咒骂。
另一个人有些理亏,本想趁着林悦蓝有知觉时搞-她,没想到出了这乌龙。他气得来到林悦蓝面前,狠狠‘抽’了她两耳光:“贱婊-子!”
‘迷’糊中的林悦蓝却没有疼感,也不会再呻-‘吟’求饶或求救。
经过这一事,其他人的兴趣好像都有些冷却,“你们谁先上?老子现在是没兴趣了。”
“‘操’,你们这些怂蛋!老子先来!”
那个打她耳光的人骂道,一边在黑暗中开始掀林悦蓝的礼服,‘露’出她的‘腿’,可惜房间里漆黑一片,没人能欣赏得到这一美景。
还没等那人把脸埋进这大得有些离谱的双峰中时,就听后面有人低声喊:“好像有人!”
“什么?这个房子都荒了几十年了,除了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