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萧然也由此成了一匹黑马出现在各新闻媒体上,与年锦尧、欧阳烁三人并驾齐驱。
所有新闻报道都针对这三个男人,让普通平民们更加近距离了解国事还有这三个男人之间的斗争。
年公馆里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继续着,没有因为主人的竞选而有什么不同。
就算年锦尧退出竞选,一切依然没有任何影响。在天朝以南的地界里,他年锦尧依然是一方霸主,是名符其实的土皇帝。
可,他曾经有机会站在至高点,然后夺取另外一半势力,将其归纳他的旗下,但他没有这样做,反而放弃了精心准备了几年的计划。
现在,不光外界在疑惑年锦尧的真实想法,包括他身边的人都开始质疑他。
年锦尧的手机关机,与外界所有联系都是处于关闭状态,别人要想将想法和质疑表达到他面前,除非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查月影很好的代表了查老爷子,极其愤怒的出现在年锦尧面前。
年锦尧,在查老爷子离开天朝之后的一个月里,就再没回过年公馆,而是一直居住在林悦蓝曾的地方。
查月影很早以前就知道这里,但从没来过,今天她终于有了一个不得不来的理由。
当查月影出现在年锦尧面前的时候,他还很舒服的躺在院子里的吊椅里晒太阳。
正式入冬后的天,依然阳光明媚,只不过那份寒意还是驱散不掉。
查月影怒气冲冲的站在年锦尧面前,挡住他的阳光。
年锦尧正晒得舒服得很,感到有人站在他面前,他蓦然睁开双眼,敏锐的眼睛只瞟了她一眼,便又重新闭上:“你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姓年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查月影此时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事关重大,而年锦尧却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她上前愤怒的拉扯年锦尧,怒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爷爷为了这次竞选,帮你做了多少准备,你为什么要这样!”
面对她的质问,年锦尧终于有了一丝反应,轻易的甩开被她拉扯的衣襟,翻身坐了起来,抬眸看着她,“竞选的事是自愿的吧,我能力不足,无法胜任这个位置,退出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查月影气极之下连冷笑三声,用极其轻蔑瞧不起的眼神俯视着他:“也是呢,从一开始我就觉得爷爷的选择是错的,像你这种人,就算用金钱堆得再高,也只不过是一个徒有钱的废物!”
她怒极之下,不受控制的跺脚:“废物!”
查月影无法形容心中的怒火,爷爷的计划,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纰漏和错误的!可是,明明胜券在握的事,却被年锦尧这样轻易打断。
被她斥骂,年锦尧并没有动怒,他一伸手,轻巧的把查月影拉倒跌坐在吊椅上,侧下把她压倒:“废物?”
他手紧紧按住查月影的脖子,由上往下,最终落在她纤细的小腰上:“如果你觉得我是废物,可以提出离婚。也或许,我可以就此向你证明,我是不是废物。”
说完,他的手已探入查月影的衣内。
寒冷的冬天,他的手掌却如火般温暖,可就算这样,依然暖不到查月影心里去,恐惧和寒意瞬间从他指甲传递至她心底,同时蔓延至全身。
她满目怒火,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年锦尧有更一步的行为。
“年锦尧,你个混蛋!无赖!痞子!放开我,我要跟你离婚!”
愤怒,使她暂时忘记了对男人身体的恐惧,可一想到她的努力就此付诸东流,她的心没来由的一酸,向来倔强的碧蓝色眼睛里,竟然有泪光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