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看看雨琴吗?”钟离静薇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泪已经擦干,心情已经平复。
“我……我可以看看她吗?”即墨雨尘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当然,只是……”钟离静薇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她不想见我吗?”即墨雨尘问,他忽然神情变得很莫落,“是啊,她怎么会见我这个无情无义的父亲呢?我也没有脸见他的。”
“不是的,她上次下山回来还向我问起了你,好像白牙谷的那个混蛋给雨琴说了些什么。”钟离静薇说。
“问起了我?你……你怎么说的?”即墨雨尘有些紧张地问。
“我还能说什么,你早就死了。”钟离静薇幽怨地看了一眼即墨雨尘,说。
“哦……是啊,我确实已经死了!哈哈……”即墨雨尘笑得有些凄凉。
“她今天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在药堂疗伤呢!”钟离静薇说,“如果你想去看看她的话,就跟我走吧!”
“受伤了?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今天在台上那个一次次站起来的女孩就……就是……雨琴吗?”即墨雨尘问。
“你应该猜的出来的,她的脾气和眼神那么像你。”钟离静薇叹了口气说。
“原来她就是雨琴!她就是雨琴!呵呵……我竟然连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我真是……!”即墨雨尘说着就狠狠地疯狂扇自己耳光,直到钟离静薇拉住他的手,他才停了下来。
“我带你去看看她吧!她应该也想见见你的,虽然你……”钟离静薇说。
“好!”即墨雨尘点点头,收拾好心情,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钟离静薇转身出了大殿,带着即墨雨尘走向药堂。
钟离雨琴已经沉沉地睡去了,陈墨雨则趴在桌子上,发着呆。
今天白天的情景一直在他脑海中回放着,他慢慢握紧了手,白色的布带又渗出鲜红的血,他却浑然不觉,因为内心的痛苦,已经让他对**的疼痛失去了感应。
“我怎样才能保护好雨琴呢?”陈墨雨问自己,却发现这个问题他找不到答案,他没有能耐。就算是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保护不了钟离雨琴,他实在是太弱了,在那些习武之人的面前,他就像是一个小鸡崽子,只能任人宰割,毫无抵抗和还手之力。
“我要学武功!对,只要我学会武功,就可以保护雨琴,就可以不让她受到伤害了!”陈墨雨想。
“可是习武也不是一朝一夕就你练成的呀,而且我天生对武功没有资质,而且学武功也要找个师傅,父亲肯定是不会教的,大哥,对,大哥,我可以找大哥,他的武功那么好,又那么聪明,应该可以教会我的!陈墨雨啊陈墨雨,你为什么没有在点想到了?要是你出了白牙谷就开始向大哥学武功,今天雨琴也不至于为了自己而身受重伤了。”陈墨雨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急急忙忙地起身跑了出去。但是,很快,他又跑了回来,替钟离雨琴盖好被子,温柔地对钟离雨琴说:“雨琴,我去找我大哥,我要让我大哥教我武功,我要保护你,你就好好的睡吧!”
钟离雨琴睡的很安稳,脸上还露出一丝甜甜地笑容。
陈墨雨轻轻地在钟离雨琴额头亲吻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谢落鸢就在药堂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坐着,身边还有一个独漠孤。
陈墨雨走的是另一条路,所以没有碰见谢落鸢和独漠孤。天才杂役
独漠孤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知道,谢落鸢这是关心则乱,这么简单透彻的道理她本应该明白的。
“有人。”独漠孤忽然说。
“啊?谁来了?”谢落鸢抬起头四处张望,就正好看见了钟离静薇正带着即墨雨尘往这里走来。
“是师傅,咦,那个人是谁啊?难道是今天来拜访师傅的朋友吗?”谢落鸢见钟离静薇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便有些疑惑地说。
“师傅!”谢落鸢迎了上去,独漠孤则没有动,只是站起身来。
“落鸢。”钟离静薇看见谢落鸢并不意外,因为她知道谢落鸢和钟离雨琴感情一向很好,而今天钟离雨琴又受了重伤,谢落鸢肯定会来照看钟离雨琴的。
“雨琴怎么样了?”钟离静薇问。
“师傅,师姐经过胡长老的救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胡长老说半个月内不可以动真气。我出来的时候,陈……陈公子正陪着师姐呢。”谢落鸢说到陈墨雨的时候,偷眼瞧着钟离静薇,见她并没有生气,才继续说下去。
“好,我去看看你师姐。”钟离静薇点点头。
谢落鸢拉过独漠孤说:“师傅,他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个……独公子,就是他救了我和师姐。”
“阁主。”独漠孤对钟离静薇抱拳一礼。
“嗯。”钟离静薇现在没有什么心情理会这些,随口答应了一声就走了,也没有理会谢落鸢和独漠孤孤男寡女,深夜在这里闲聊的事情。
独漠孤看着即墨雨尘,心中忽然升旗一丝威胁感。但是即墨雨尘一心牵挂着女儿钟离雨琴,根本没有注意这年轻小伙子。
独漠孤深深地打量着即墨雨尘,这个人的武功绝对很高。
独漠孤虽然看见了即墨雨尘身上的黑龙,但是他并不知黑龙会的事,所以也没有留意。
“师傅怎么会带一个陌生男人去看望师姐呢?奇怪。”谢落鸢看着即墨雨尘,沉思道。
忽然,谢落鸢看见了即墨雨尘衣服上的黑龙,喃喃自语道:“这龙……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