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强?如何打的赢?如何能战胜?”林雁秋三连问。
“至少,眼前的这三人,不是飘雪山庄庄主的对手。”雯雪。
“他?他当真有这么厉害?”她们既然用怀疑地眼神看着独漠孤。
独漠孤已经放下了紫檀木盒,他已经决定不打开这个木盒了。并不全是因为孟十九站出来的缘故,而是他心头也升起了一丝悸动,觉得这个紫檀木盒里装着的东西有一抹红色。
“请。”独漠孤对着三人道。他这个“请”字,也不知道是让黑龙会三人坐下喝喜酒呢,还是让他们离去。
“好,既然庄主不愿意现在打开,我们也不会勉强的,告辞!”无良深深地看了一眼孟十九,然后就欲告辞。
“哎!几位既然来了,为什么急着走呢?何不喝杯喜酒?”孟十九忽然拦住了三人,笑嘻嘻地问。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方便久留。”无良尴尬地笑了笑。
“难道你们专程来道贺,连杯喜酒都不喝就准备离开吗?这也太不给飘雪山庄庄主面子了吧?”孟十九。
“你……好!既然如此,我们且坐下喝杯喜酒再走。”无良无奈地。
“这才对嘛!”孟十九笑着拍了拍无良地肩膀。
“燕姐姐,我……我怎么觉得黑龙会的这三人有点怕谢大哥。”林雁秋看着孟十九和黑龙会三人,然后思索道。
“啊?是吗?有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雯雪假装不知道。
“我也这么觉得!”夏蝉、夏雨和夏云也点零头。
“哈哈……肯定是他们觉得师兄的有道理,所以才留下来的。”雯雪都不敢看四人,尴尬地笑了笑。
“是这样吗?”林雁秋还是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啊!哈哈……”雯雪眼睛已经笑得和弯月一样了。
随着黑龙会三饶入座,热闹的会场顿时变得有些冷。是的,对于黑龙会,他们还是很畏惧的。
孟十九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回到了雯雪的身边。
“谢大哥,你刚刚为什么要站出去呢?你难道认识飘雪山庄庄主?”林雁秋问。
“啊?这个嘛……当然不认识呀!哈哈……”孟十九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不认识?我怎么觉得谢大哥肯定认识飘雪山庄庄主。”林雁秋用一种明察秋毫地眼神看着孟十九。
“是吗?……啊!你们知道这三个人吗?我其实见过他们!”孟十九开始转移话题。
“哦?谢大哥见过他们?”林雁秋问。
“快看,新娘子出来了!”孟十九再次生硬地再次转移林雁秋的注意力。
“哎!真的呀!哇,好漂亮的衣服!”夏蝉惊叹地看着谢落鸢身上的新服。
“吉时已到,开始行礼!”不知何时,有个妇人喊道。
“哇!要拜地了!”孟十九。
独漠孤胸前挂着一个大红色的话,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一拜地!”妇人高声道。
独漠孤拉着雯雪走到红色毯子的中间,面对着南方的大门,跪了下去。
孟十九忽然觉得,独漠孤这么冷傲的人竟然还会拜地,当真是神奇的很。
爱情,真是神奇的力量。
“二拜高堂!”妇人见独漠孤和谢落鸢起身后,便再次喊道。
“高堂他们两人自然是没有的,所以,他们只是转了个身子,向着北方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妇人再次喊道。
独漠孤和谢落鸢面对面站着,独漠孤虽然看不见谢落鸢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感觉到,谢落鸢非常地开心和激动。
是啊!从此之后,他们便是夫妻了!
“且慢!”孟十九恍惚间听到有人喊。
孟十九一个激灵,起身四顾,却发现根本没有喊,独漠孤和独漠孤安然的对拜,结束了成亲的礼仪。
谢落鸢回到了洞房,而独漠孤则留了下来,陪着众宾客。
这些心怀鬼胎的宾客倒也给独漠孤面子,没有在他行礼之时打扰他。
酒,可以壮权,也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独漠孤!”有人忽然起身大喊。这人三十岁左右,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显然,他喝多了。
独漠孤正静坐在一张客少的桌子边,望着众人发呆。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缓缓地抬眼看去。
“独漠孤!,孟十九何在?”醉酒男指着独漠孤问。
“不知。”独漠孤回答。
孟十九正在和林雁秋等人胡扯,以转移她们对刚才事情的注意力。听到有人喊独漠孤的名字,立刻警觉了起来。心里暗道:果然,我就知道这个婚宴是不会轻易、平安地结束。
“哈哈……诸位,你们听到了吗?他竟然不知道。好,既然如此,你倒是告诉我,你当年和孟十九一起沉入洞庭湖湖底,你是怎么活着出来的。”醉酒男继续发问。
独漠孤对于这样的问题,是绝对不会回答的。因为这样的问题,对独漠孤来讲,是没有任何回答地必要的。
“喂!问你话呢?听不见?”醉酒男摇晃着身子走向独漠孤,瞪着发直地眼睛问道。
众人没有一个人拦住醉酒男,他们其实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醉酒男领了先而已。
独漠孤见这人不仅无视自己的话——他不回答就是他的一句话。反而得寸进尺,竟然准备靠近自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滚!”独漠孤冷冷地。独漠孤拔剑,已经是很反常了。若是在平时,独漠孤早已经一剑杀了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