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讲出来,就不怕……?”倾月楼的一个女子问。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已经成这样了,死了也无妨的。不过就算是死,我也要把那发生的事讲完。”独腿中年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是豪迈地。
孟十九闻言,有些动容地看向独腿中年人,他没想到,一个被自己弄断腿的人会这样讲,这样敬畏自己。
是的,独腿中年人这份心胸,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寻常人若是被别人断了腿,必然记恨他人,恨不得杀了他人报仇,而独腿中年人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就不恨孟十九吗?他可是弄断了你的腿。”倾月楼的一个女子问。
“恨?没有,我从来都不恨孟十九,是我自愧不如,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恨的。若非要恨一个饶话,那就是袁家的老混蛋,要不是他,我这条腿也不会断的。”独腿中年人笑了笑。
“你这条腿究竟是怎么断的?”麻衣姑娘开口问。
“你们继续听下去就知道了。”独腿中年人,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这才继续开讲。
“当袁家父子都丧命于湖畔之后,我们便向孟十九讨要《夜冥宝鉴》,但是孟十九并没有把《夜冥宝鉴》给我们。”独腿中年人。
“哦?孟十九难道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他出尔反尔?”麻衣姑娘第一个开口问。
“那倒也不是,只是他觉得我们这么多人,给谁都不太合适,让我们先商议一下,选出一个代表。”独腿中年人。
“这倒也是,若是孟十九直接将《夜冥宝鉴》丢给你们,只怕你们会立刻为了争夺《夜冥宝鉴》而大打出手的。”麻衣姑娘点点头。
“是的,那时候现场必然一片混乱,我们立刻就会自相残杀。但是,就在这时,有人竟然趁乱出手,想要从孟十九手里抢夺《夜冥宝鉴》。”独腿中年人。
“啊?他成功了没有?”麻衣姑娘惊讶地问。
“自然没有,孟十九身边的独漠孤轻易地挡下了那个人。”独腿中年人。
“哦!那就好!”麻衣姑娘大大地松了口气。
“虽然那人没有抢到《夜冥宝鉴》,但是他却激怒了孟十九,孟十九扬言若是再有人敢出手抢夺的话,他便毁了《夜冥宝鉴》。”独腿中年人。
“什么?孟十九若是毁了《夜冥宝鉴》,那他们两饶性命岂不是不保了?”麻衣姑娘问。
“是的,《夜冥宝鉴》可以是孟十九和独漠孤的护身符。”独腿中年人。
“孟十九肯定没有毁掉《夜冥宝鉴》吧?”倾月楼的女子问。
“哈哈哈……孟十九真是一个人让看不透的人,孟十九完那句话后,有人不信邪,再次出手抢夺《夜冥宝鉴》。”独腿中年人。
“啊?那个人是傻子吗?还是把孟十九他们当傻子?”麻衣姑娘不满地。
“唉!这下,孟十九可是彻底被激怒了!孟十九抬手一掌将《夜冥宝鉴》拍成了齑粉,这武林第一的秘籍《夜冥宝鉴》彻底被毁。”独腿中年人有些惋惜地。
“什么?孟十九他……他真的毁了《夜冥宝鉴》?”麻衣姑娘不可置信地问。
“他……他怎么敢这样做?他难道就不怕死吗?”倾月楼的五个年轻女子惊讶地问。
“谁知道呢?总之,孟十九是真的毁了《夜冥宝鉴》。”独腿中年人。
众人闻言,一时都变得沉默了起来,不知该怎么才好。
“他真是个傻子!”麻衣姑娘沉默良久,才缓缓地。
“我们见《夜冥宝鉴》被毁,顿时火冒三丈,想要杀了孟十九,一泄怒火。”独腿中年人继续道。
“然后你们就打了起来?”麻衣姑娘问。
“没有,孟十九和独漠孤竟然转身就跑,头也不回地跑了。”独腿中年人。
“啊?跑了?”麻衣姑娘和倾月楼的一众女子都瞠目结舌,刚刚还在赞叹孟十九的英勇无畏,现在孟十九却让她们目瞪口呆地跑了,毫无英雄形象。
“哎……你们不是把他们堵在了湖畔吗?他们哪里有路可逃?”倾月楼的一个女子忽然想到了这一点,便问道。
“是的,他们没有路可以逃,但是他身后可是有着自己铸造出来的一条冰路。所以,孟十九和独漠孤向那条冰路跑去。”独腿中年人。
“冰路?那不是一条死路吗?他们难不成要跳到水里游走不成?”麻衣姑娘问。
“我当时也不太清楚他们要做什么,只管跟着众人追了上去。但是,我们追上去后,由于人太多,冰路无法承受我们的重量,碎裂了。我们都掉进了冰冷的湖水中,当然,孟十九和独漠孤也是。”独腿中年人。
“啊?都掉进湖水里了?”倾月楼五个女子异口同声地问。
“是的,我们都掉进了湖水郑然后我们便挣扎着往岸上游去,但是岸上的人不知道,还在往湖畔便涌来,导致我们根本上不去。”独腿中年人。
“当时一定很混乱吧?”麻衣姑娘问。
“没错,正因为当时太混乱,我这条腿……唉!”独腿中年人叹息道。
“对了,你到现在好像逗没有和孟十九交手过一下,他怎么会弄断你的腿呢?”倾月楼的五个年轻女子问。
“唉!我这条腿是被冻掉的。”独腿中年人。
孟十九听闻此言,立刻明白了。
果然,独腿中年人随后的话证实了孟十九的猜测。
“我这一生见过的场面,逗没有那晚的震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