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漠孤点点头。孟十九便继续道:“她们走后,我便和雯雪离开了她家,你也知道,若是继续留在那里,只怕麻烦会越来越多。所以,我思前想后,便决定来一场酒会,彻底解决掉这件事。”
“哦?”独漠孤挑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孟十九,对孟十九所的彻底解决有些好奇。
此时,他们已经走了差不多一半的冰路。
“要全部杀掉想要得到《夜冥宝鉴》或者雾寒刀的人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办法便是我和雾寒刀一起消失。”孟十九。
“消失?”独漠孤不解地问。
“是的,只要我消失了,雾寒刀也不在江湖上出现,那么他们就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所以,我原本打算腊八酒会举办完毕,便举火焚船,然后销声匿迹,让他们以为我已经葬身火海。”孟十九。
独漠孤闻言,眉头一皱,脸上有不愉之色。
孟十九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笑了笑解释:“并不是我孟十九怕了他们,而是我不想再和这些人纠缠个没完没了。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黑龙会。而以我现在的力量,是不足以对抗黑龙会的,所以,我只好忍耐。我打算带着雯雪去我从到大住的地方,在那里闭关修炼,至少,至少能打败龙曜九才校”
孟十九到这里,已经有些泪目。是的,现实和梦想总是差距那么遥远。他想象中的陪着雯雪去自己的“家”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他岂能不伤心呢?
其实,独漠孤也是一样的。他从未懈怠过一,不论是为了师傅的嘱托还是谢落鸢的师门深仇,他必须努力再努力,才有可能打败黑龙会。所以,独漠孤每都在勤奋地练剑,而谢落鸢就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努力。
只要谢落鸢在身边,独漠孤不论多累、多疲惫,他都可以坚持下去。因为他除了打败师傅所的那些人之外,就只有守护谢落鸢这一点了。
而现在,他那美好的生活已经不复存在,甚至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的笑脸,听不到她的问话,也没有办法再守护她,替她报仇了。
即便如此,独漠孤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七尺男儿立足地,不只有儿女情长,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毒蘑菇,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算是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孟十九忽然大笑,对独漠孤道。孟十九这一声大笑,一下子冲淡了悲伤,离别的悲伤。
“当真?”独漠孤却有些不配合,淡淡地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我还能有什么遗憾呢?”孟十九嘴上虽然是这样讲的,但是心已经飘到了雯雪那里。孟十九唯一的牵挂,便是雯雪。
而雯雪此刻则靠在床边,泪流成河。两人之间的距离,已是越来越远。
“好!好个孟十九,竟真有胆子上岸来。老夫佩服啊!”袁再云出现在孟十九和独漠孤的面前,大笑道。此刻的袁再云,笑的合不拢嘴。
“既然我已经在这里,你还不放人?”孟十九问。
“哈哈哈……那是自然,放了她!”袁再云一挥手,让手下替刘莎莎松绑,然后解开了刘莎莎的穴道。
“孟大哥!你……”刘莎莎只喊了一句,就已经不出话来了,哽咽着,痛哭着。
“你走吧!记住,并不是我救你,而是你被我牵连了。”孟十九对刘莎莎。
刘莎莎听孟十九这样讲,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还不快走?”孟十九忽然喝道。
“好!我走!”刘莎莎紧紧地咬住了自己已经被冻得发青的下嘴唇,泪花早已经把她的眼神遮盖。
刘莎莎深深地看了一眼孟十九和独漠孤,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当然,这些人也没有为难她,任由她离去了。因为现在最重要的自然是孟十九。
孟十九见刘莎莎远去,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对着湖岸边的众人:“我知道,你们想要的东西不外乎《夜冥宝鉴》、雾寒刀、下第一美人和我孟十九的性命,是也不是?”
“混账,孟十九,你杀我儿子,此仇不报,我袁再云有何面目立足地?有何面目面对死去的袁家列祖列宗?”袁再云喝道。
“行了,老头,不要吼那么大声,我有没有聋,听得见。”孟十九懒洋洋地。
“孟十九,你的不错,我们正是为了这些而来。”这些人中还是有真饶,不像袁再云这样的伪君子,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要保持自己的正义立场。
“好,爽快!那我便一个个地告诉你们吧!”孟十九。
众人听孟十九这样讲,都安静了下来,凝神静听。
“第一个,关于下第一美人薛染,她已经和我孟十九分别了。我相信上船的诸位也见到了,我的船上根本没有她。”孟十九。
众人闻言,都看向从孟十九船上下来的人,目中的询问之意自然不用多。
“不错,船上的确没有下第一美人。”下船的茹点头。
“第二个,雾寒刀吧!你们也见到了,就在我手里。你们若是想要得到它,便凭本事来抢吧!我孟十九多大性命和雾寒刀同在。”孟十九很是豪迈地。
有人听孟十九这样讲,已经跃跃欲试,但是缺被其他人拦住了,因为孟十九还没有最后一个——《夜冥宝鉴》。
“至于《夜冥宝鉴》,其实就在我身上。”孟十九语出惊人。就连站在孟十九身边的独漠孤都忍不住看向孟十九,而其他人,则充满了兴奋。没想到《夜冥宝鉴》竟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