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九哈哈一笑。
“原来所谓的侠者,事这幅嘴脸,当真让人心寒。为了一己私欲,打着为民除害、行侠仗义的旗号,当真令人作呕!你们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那丑陋的嘴脸!”孟十九忽然大声喝道。
众人闻言变色,他们没想到孟十九竟然胆大妄为到了这种地步,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并对他们冷嘲热讽。
“你们以为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我就会怕了你们不成?如果你们当真是这样想的,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太高看自己了!在我眼中,你们根本不值一提,赖再多也是无用的。想要夺雾寒刀就凭本事吧!你们一拥而上更好,我将你们一起解决了!”孟十九豪气冲天,大声道。他眼神中的自信和睥睨天下的气势,实在令人敬仰。
来人自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若是真一拥而上,孟十九还真没有把握获胜。但是孟十九知道,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果然,这些人眼神虽然带着愤怒,但是还有一丝犹豫。他们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觉不是孟十九的对手,所以他们才会聚集这么多人一起来。当然,他们也明白,谁冲的最前,第一个死的就是他。所以,他们虽然骂声不断,却无人敢第一个出手。
“我们一拥而上,就算他武功再高,也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有人喊道。
“对!他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有人附和,但是却没有任何人上前。
“是的,来呀!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不是要为民除害吗?怎么?怕了?”孟十九居然还在嘲讽这些人。
“孟十九,别以为老子真会怕你!”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大步上前。
孟十九看着这个满脸胡须,眉粗嘴大的汉子,他并不认识。
“你倒是有几分胆色!”孟十九夸赞道。
其他人一听,顿时有些脸红。这么多人,他们都不敢出手。
“小子,你听好了,铁掌狂刀高奎来便是老子。识相地交出雾寒刀和《夜冥宝鉴》,老夫饶你不死。”大汉粗声道。
“狂刀?这么说你的刀法想必是不错的。”孟十九嘴角掀起一抹笑容,问道。
“那是自然。”高奎来听孟十九说起自己的刀法,很是得意。
高奎来除了他一双铁掌,最得意自然是铁掌中握着的刀。他苦练狂刀二十余年,最自信的便是刀法。他不论是什么样的日子,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练一遍刀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间断过。这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实在是很艰难。因为一件事你可以坚持一个月,也有可能可以坚持一年,但是从未间断地坚持二十多年,那当真是不得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坚持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当然,坚持也要做正确的事情,若是不正确的事,你继续坚持下去,那就不是值得称赞的事,而是顽固。
“你就一个人吗?我觉得你不妨再叫上几个帮手。”孟十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的话能气死高奎来。
“哼!无知小儿,不要以为有了雾寒刀就天下无敌了,老子今天教你做人!”高奎来怒声冷哼道。
“好!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不过以阁下的武功,我觉得自己只需要三刀便足矣击败阁下了,不知阁下觉得呢?”孟十九忽然歪着头问。
司徒幽若惊讶地看着孟十九,他从未见过这样狂妄自大的孟十九,感觉有些不认识孟十九。
“喂!呆瓜!你……”雯雪闻言也有些担忧。
孟十九回头看了一眼雯雪,冲着雯雪微微一笑,给了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哈哈哈……”高奎来怒极反笑,“小子,你很好!非常好!老子最近十年来还真未遇见过想你这样狂妄的小子。”
“不不不。”孟十九连连摇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好!老子今天就看你,看你今天怎么三刀击败老子。”高奎来把刀往地上一插,大刀立刻像是插进来豆腐一样,深入青石板三寸之厚。显然,这把刀也是十分锋利的宝刀,而且高奎来内力也相当深厚,否则他是插不进这么深的。
“且慢!”白衣公子忽然站了出来,站在两人之间。
“怎么?”高奎来疑惑地问。
“既然孟公子有如此自信,扬言只需三刀便可以打败高前辈,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定下一个赌约?”白衣公子说。
“哦?赌约?有趣。”孟十九似乎很有兴致地看着白衣公子。
“怎么赌?”高奎来问。
“我们就以孟公子的三刀为赌约,不知两位意下如何?”白衣公子问。
“当然可以。”孟十九点点头。
“哼!三十刀也无妨。”高奎来很是自信。
“好!那我们来说一说赌注吧!这样吧,高前辈先说。”白衣公子对高奎来说。
“若是他真能三刀击败我,我任他处置,若是不然,孟十九,你就要交出雾寒刀和《夜冥宝鉴》。”高奎来对孟十九说。
“不知孟公子一下如何?”白衣公子问孟十九。
“我早已经说过,《夜冥宝鉴》不在我这里,我只有雾寒刀。”孟十九摇摇头说。
“那这样吧,若是孟公子输了,就交出雾寒刀,高前辈意下如何?”白衣公子问高奎来。
“好!”高奎来爽快地答应了,他也看的出来,孟十九不想是个会撒谎的人,既然他说《夜冥宝鉴》不在他这里,那肯定不在这里。得不到《夜冥宝鉴》,若是可以得到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