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他听从了苏溱沅的所有安排,那些人就能够好好活着?
墨尧炻其实很清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
那些人一定会成为苏溱沅要挟他的人质,可却不一定能完好无损的活着,他太清楚苏溱沅,他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折磨他的机会。
墨尧炻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觉得被威胁的人都是因为软弱无能,他瞧不起这样的人,如今却也沦为成这样的人,心里别提有多厌恶了。
墨尧炻握紧拳头心想,不如就这样死去算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不再被人威胁,也不再成为威胁别人的人。
一了百了……
这个念头刚起,仿佛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样,苏溱沅在外面喊道:“墨尧炻,你知道我的手段,劝你最好别有什么自杀的念头,那代价,你付不起。”
他的声音很平静,冷冷清清,却仿佛被暴风雪掠过心里,墨尧炻忍不住心底发寒。
对抗苏溱沅,无论是比武力还是比狠,墨尧炻都惨败……
最终,他还是拿起了那件让他觉得无比屈辱的‘女’装穿在身上。那是一件红‘色’的吊带裙,穿在墨尧炻身上,仿佛量身定做一样完美。裙子左下摆的位置上绣了一朵直径五厘米的黑‘色’玫瑰,正如火如荼般盛开,带着几分诡谲的感觉,就像是在本就红得胜火的衣服上染了活人的血绘制而成的‘花’一样,是那么的妖娆,鬼魅,夺目。她是适合穿‘女’装的,平时老穿着男士的宽松衣服看不出来身材如何,这件略显紧致的裙子把属于她‘女’‘性’那一面的‘性’感美丽给完美的呈现出来,开v的领口‘露’出‘胸’前大片皓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带着极致的‘诱’‘惑’,既‘性’感又‘迷’人。本该是卿本佳人,奈何此刻那张美‘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冷冷冰冰,结合那裙摆上盛开得墨‘色’玫瑰,却生出几分禁‘欲’的意味,更显邪魅。
此刻的她,正如那张扬盛开得罂粟‘花’,越美丽越毒,越毒越美丽,可明知有毒,人们还是无法忽视她的美,反而因为有毒,更容易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里生出一种别样的征服感。
在‘门’外等得不耐烦的苏溱沅正打算破‘门’而入,房‘门’霍然开启,撞见屋内那人全然一新的模样,脸上的不耐烦表情统统被替换,满眼都是惊‘艳’。
他是知道墨尧炻的美丽的,却不曾想过,穿上‘女’装的她竟然会是这样一种惊为天人的美‘艳’,他的眼光不错,那专‘门’为她订做的裙子及上面的黑‘色’玫瑰,让她整个人显得高挑‘性’感,更把她本身似有似无散发出的邪气存托得更加清晰明显,邪魅之极。
一旁的佣人也忍不住看呆了。
墨尧炻身上有一股别的‘女’人没有的气质,既英气又邪魅,这两种本该不相匹配,也不该为一个‘女’人所有的气质,却偏偏全出现在了她的身上,还融汇出一种两者‘交’融后全新的气质……更为出‘色’。
苏溱沅微笑地眯起眼睛,眸中闪烁异样绚烂的光芒,果然,这个‘女’人是他的菜!
“走吧。”他朝墨尧炻伸出手,没有去计较他刚刚在房间内磨蹭那么久的事情。
一个长相出‘色’却很少笑的人突然笑起来按理说是很帅的,看苏溱沅就知道一点也不错,可偏偏墨尧炻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生厌恶。
苏溱沅难得的笑于他而言,就像是恶魔盯着你的眼神在微笑地说:嗨,我锁住你了。
这种感觉别提多惊悚了。
墨尧炻亦深深这么觉得。
看着伸到面前的手,墨尧炻心里的厌恶更胜。
“怎么,不走?”苏溱沅看着毫无回应的墨尧炻,神‘色’略有不快,霸道之人,从来不容许别人一分一毫的抗拒,仿佛他就是天地。
犹豫了一下,最终墨尧炻还是搭上了他的手,他太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抗拒苏溱沅,既然如此,还不如顺从的接受。
是谁说的,生活就像是强j,既然你无法抗拒,还不如顺从的享受……
苏溱沅神‘色’缓和,又是一副微笑模样,心情不错的牵着墨尧炻的手往屋外走去。她的手不似寻常‘女’人一样细皮嫩‘肉’反而长满了厚厚的茧,这是多年的训练加长期持枪所留下的痕迹,苏溱沅本身特别反感那种娇滴滴的‘女’‘性’,反而墨尧炻这样的很对他的胃口。
墨尧炻没有问苏溱沅要带她去哪,因为去哪不由她决定,无论她愿或不愿都不由她,既然如此,还问着干嘛?
明知徒增烦恼的事,不如不做。
车子停在国际酒店‘门’口。
墨尧炻有些诧异,这是招待各国使节和本市达官显贵之地,他看向苏溱沅,不明白他带他来这里干嘛?
知道他心里充满疑‘惑’,可他不问,苏溱沅更不会说。先他一步下车,很绅士地给他开车‘门’,站在外面等他。
“下车。”
墨尧炻微微垂眸,从车上下来。
苏溱沅很自然地挽住她的手,好似他们本该如此的走进会场,墨尧炻无法拒绝。
两人一进场就引起大的轰动,苏溱沅在美国名气不少,但不管是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他的都非常清楚苏溱沅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一般正常男人到他这个年纪身边最少也曾经有过两三个‘女’人,可苏溱沅身边却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