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走了以后,我们三个在加上找了一家卖炒粉的店,我们进去每人要了一碗炒粉、两笼包子和一碗混沌。早餐就打算吃饱,今天好好逛。
你两个不要说话,让我给蔺光脑打了个电话,问问他干啥呢?我估计他和饶新平还在床上睡着呢。
喂,蔺哥,你在哪呢?
我在市区呢,咋啦什么事郎?
我刚在酒店里看见你了,你还不出来逛街?我在楼底下等你。
你哄谁呢你见我了,我就没有在酒店住,我在浮梁县一个小区里你在哪能见到我?吹牛都不打草稿!
你没睡醒吧,你把窗子打开看看下面街道是不是在市区,我不用看,我都在这里好几次了咋能在市区呢?你到底啥事?没事我挂电话了。
等一下,饶兴平刚打电话叫你到市区来吃饭呢,我几个都到了,她和上釉车间的程主任都在这边,她俩个刚去买衣服去了,让我先给你打个电话叫你过来锎。
谁的电话?赶紧挂掉,都放假了还叫人休息不休息。
你哄谁呢?你让饶新平给我打电话我再过去。
嘟——
啊,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咦,这家伙还挂了,他妈的挂电话还快的很。
咋回事?我刚才故意试探了一下蔺光脑看看他有没有和饶新平在一块,他还不承认。饶新平在电话那边都说话了,“谁的电话?赶紧挂掉,都放假了还叫人休息不休息。”哈哈哈,田哥在哪学的这么一招?胡谝哩,估计两个昨晚折腾的太晚了,还没有睡醒呢。赶紧吃饭,吃完了让我给我娃买点耍猴子去。
我们几个吃了饭就在街上往买陶瓷的那边走,中途蔺高峰给王少波打电话说他一会到市区来有事和欧文们三个商量,少波就答应他在陶瓷交易市场那边等他过来。我们都在纳闷,他找我们三个能有什么好事,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出门在外的人相互之间帮帮忙还是好一点,做人不要太过计较。
有半个小时吧,蔺高峰就打电话说他到了,我们就去找他,他神色慌张的也在找我们。
蔺高峰,在这里。
人太多,只要叫他的名字,他看见我们三个救过来了。
你们三个给我帮个忙,事成之后哥请你们好好吃顿饭。
咋了?到底什么事?
你几个过来,这里说话不方便。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里,坐在买石凳的那里才开始说话。
是这样的,我不瞒你们三个,我和饶新平的事你们都知道吧。
啥事?我不知道。
就是,啥事嘛?我都没有听说呀。
蔺高峰一看我们几个装的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他半信半疑的点燃一根烟,挠了挠头。
你有啥话赶紧说,我们三个给你保密,咱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
我用关中地方特有的话语给蔺高峰宽心,让他要相信我们三个。
锤子,是这,我给几个说实话吧,你们三个一定要帮我,你们要是不帮我那我这次估计在景德镇就待不下去了。
不干啥事你先说,我们想办法都不能让你回去,你回去了我们三个也会好景不长。
那我就给你们三个从头说起,我刚来第一周周五的时候,就发现饶新平吃回扣的事了,我一直没有声张,也没有揭穿她,后来我发现她吃回扣越来越多,后来我想让咱三个在宏艺食堂能吃上早餐,我就找饶新平去了,还请她吃了饭,让她给宏艺承包食堂的老板说说,给咱三个也把早饭做上,谁知道她就没有答应我还说我想的美,要去你自己去。我一听她不乐意,我就揭穿了她吃回扣的事,我以为这下她会答应我让咱三个能在宏艺食堂吃饭呢,谁知道她直接就在包间把我抱住了,说她知道我对她有意思,所以一直没有揭穿她,只是她最近这几个月确实太缺钱了,他老公在深圳打工呢,一年回不来五六次,家里两个男娃都上学呢,整体给他要钱买这个买那个,不给钱就逃学。所以她也需要人理解、安慰,她就哭着说着,把我还听的心软了。后来那周周五晚上她就给我打电话,说她家没人,她做了一桌子菜,叫我过去吃饭,算是给我赔罪。去了以后她说咱们打算在宏艺食堂吃早饭的事她没办法办理,因为厂长和那个饭店的老板有一次因为喝酒开玩笑过头了,后来还打了一架,她在中间劝架,由于她向着厂长,所以那个老板也恨她。
蔺高峰越说越来劲,跟讲故事一样。我们三个还是认真的在听,他狠劲的扎了两口烟扔掉烟头,然后又给我们三个讲。
吃晚饭以后,我就帮着她收拾饭桌子,我问她你那两个娃呢?她说两个娃到他奶奶家玩去了,他奶奶家还有个弟弟,他们三个每到周末就在他奶奶家玩,他奶奶家在人民公园旁边,所以他们从周五放学到周天晚上才回来。作业有他小姨给他们三个补习,他小姨是教师。我觉得她家挺幸福的,但她老公为什么不在家呢?我又问了一下她老公是干啥的?她一边洗碗一边给我说她老公在深圳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在那边一个月能挣七八千块钱,在景德镇他只能挣三千块钱,两个男孩以后结婚、买房子都需要很多钱,所以她老公就去了南方。
后来饶新平说我帮不上什么忙,就让我先坐到客厅去看电视,我就看电视去了。一会她在门口萨来一双拖鞋,然后就把大门锁了。她说天气太热了,她去洗个澡,让我在客厅等她一会,她出来以后带我去逛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