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晰的确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如果不是殷权,一般男人还真不容易摆脱。
开庭后,法庭上的花月晰依旧咄咄逼人,一路从头把汪欣给削到尾,汪欣的律师虽然也不错,但是在花月晰面前,还是差些火候的。这个官司,毫无预见地输了,且输得既彻底又丢人。
要说薛家这样有背景的人家,想对付花月晰这个女人,应该易如凡掌是不是?花月晰如果那么容易对付,还能活到现在吗?她聪明地把这件事搞得人驹知,一有点小动向媒体就大肆报导,这让薛登山都不敢运作。要知道虽然他儿子是台长,可也封不住所有媒体的嘴!现在网络还那么发达,再说那件事很多人都看到了,真没办法隐瞒,只好这么认了。
宣判结果是汪欣当庭道歉,并且赔偿花月晰各种费用共计六千元。钱不多,本来就没多大点事儿,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也就调节一些,给个二百三百的得了,这就是惹了花月晰,所以才给折腾出这么些事儿来。
汪欣一想到要道歉,这心里就憋气不已,可是律师已经提前跟她说了,不服从宣判的结果是什么。没办法,汪欣只好忍着怒,道歉,“花律师,对不起!”
“什么”花月晰的身子往前探了一探,“我没听到!”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汪欣真想一巴掌抡过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可是……
她是个有身份的人,不是街边泼妇可以耍赖,这事儿她先忍了。于是汪欣又大声说了一遍:“花律师,对不起!”
这次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就算花月晰不承认也不可能。花月晰自然不会再做惹法官不高兴的事,于是“呵呵”笑了一声,以示听到了。那脸上的神情,得意啊!
汪欣想吐血,硬生生一口气又给憋回去了,这事儿绝对不能算完,她非饶不了这个女人不可。
这个结果,很快就通过媒体播了出去。
程一笙看着电视,看到汪欣从法庭里走出来,脸色比进去的时候难看多了。再看花月晰,一脸的张扬,谁胜谁负不用说也能知道。程一笙此时觉得,汪欣只不过是优越惯了,头一回碰上这么一个混不吝的,真不是对手。
程一笙把目光重要地放在了安初语身上,要说安初语这回装得挺像,一路挽着汪欣,不骄不躁,谁能说她跟薛岐渊没关系?所以这桩官司,附加的一个新闻就是,“安主播与薛台长好事将近!”
程一笙简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汪欣吃苦果的时候。虽然现在薛台变好了,让她有点不忍心看到薛台受安初语的折腾,但是这事儿吧,她说安初语不好,薛台老母也不信啊,反而会觉得她心术不正。所以这事儿只能顺其自然了。
记者们都围着,薛岐渊并没有下车,而是一路跟随着母亲的车,往家跟去。
汪欣在车里咬牙说:“真是气死我了!”
安初语开口说:“伯母,您别气,咱们明着不行,来阴的!”
“怎么阴?”汪欣转过头问她。
“我听说她不是喜欢去夜店嘛,找一群男人把她给……”
要说安初语为了讨好汪欣可着实下了功夫,专门找人打听,才打听到这个。以安初语的思想,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汪欣为了收拾花月晰,也下了一番功夫,这个当然她早就知道,不仅知道这些,她还知道花月晰为人放荡,不仅热衷勾引别人的老公,什么yī_yè_qíng,什么多人组,一概不拒绝,想起当时看到的那些恶心报告,她就嫌恶地说:“那样的话,反而正中她下怀,享受得很呢!”
“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安初语跟着一起贬花月晰。
“可不是?”汪欣叹口气。
安初语想了想说:“花月晰就算再放荡,那也是针对一些条件好的男人吧,要是那么一群流浪汉,你说她……最好再拍下来,别说殷权了,估计哪个男人都不会要她!”
汪欣眼前一亮,说道:“就是,好主意!”然后赞扬地看向她说:“还是你有办法!”
正说着,车子开到了家。汪欣与安初语前脚刚下车,薛岐渊后脚就下来了。
汪欣看到儿子回来,脚步顿住。薛岐渊的目光,冷冷地盯在了安初语的脸上。安初语低着头,怯怯地说:“伯母,我先走了!”
汪欣叫司机,“你去送安秀回去!”然后转身进屋。
薛岐渊没对安初语说什么,跟着母亲进了屋。
一进屋,薛岐渊就开口道:“妈,您带安初语露面,这下大家都误会了!”
汪欣突然转过身发飙,叫道:“我不带她去,难道我自己去吗?你跟你爸都嫌丢人,难得一个外人不嫌丢人,我还不能带了?”
“妈,我的身份特殊……”
“什么特殊?你就是嫌我丢人,再怎么样我都是你妈,你陪着你妈,谁能说什么?”汪欣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把头别开说:“我算看出来了,什么亲人?连儿子都不如一个外人对我好。人家小安怎么不嫌丢人呢?”
“妈,您讲点道理好不好?”薛岐渊说:“我跟她本来就不可能,这下外面的人不定怎么传,她是我的属下,这样的流言,不利于我职业的发展。”
“你就知道顾你自己,你妈我呢?啊?我都让人给欺负死了,这家里没一个给我出头的!”汪欣气道。
“妈,是您太冲动了,当初您要是不同意,完全可以跟我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