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有意思嘛你!”阮无城叫道。
“真受不了你!”简易无奈地耸了下肩。
殷权勾着唇笑。
试好了礼服,天色也不算早了,殷宅那边催着过去,殷权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殷宅走去,明天要从那里出发接新娘。
几个人坐的一辆车,阮无城还问殷权,“怎么没见你订饭店呢?明天怎么安排的?”
“保密!”殷权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都什么时候了还保密?我们明天怎么做?”简易真是无语了,你这保密措施,做的是不是也太好了?
“明天有人告诉你们怎么做,万一你们哪个嘴不严的,我这惊喜不是没有了?”殷权白他一眼说。
为这惊喜,他可是不知想死多少脑细胞,费了多少的力气,要是一个嘴快的给泄露了,他不是白折腾了?
阮无城诞笑,“殷权,到时候我结婚,你也给参谋参谋呗?”
简易眸一黯,然后敛下来掩饰表情的不自在。
殷权拉长声音,“到时候……”然后轻描淡写地说:“看心情!”
阮无城又想爆粗口,但是一想殷权也没完全拒绝,到时候没准还得求人家,所以就忍下了。谁让人家比自己有本事呢?连个策划婚礼都比自己强。虽然他泡妞无数,浪漫无数,可跟殷权比起
来,还是俗了点,瞧人家殷权的多与众不同。
一行人到了殷宅,殷宗正早就望眼欲穿了,听说车到了,他亲自站在门口将几个人迎了进去。
殷宗正今日格外精神,特意挑选一件正红色的中式服装,衣襟领口都滚着黑色的边,红与黑精典的配合,使他看起来既宝贵又不失威严,符合他的身份。
简易自然是说好话的了,“殷爷爷,今天真精神!”
阮无城却笑,打趣道:“殷爷爷,今天您可是比新郎馆都喜气!”
殷宗正呵呵地笑,“我倒是想让殷权穿红色的喜服呢,可是他不干!”说到这里,殷宗正吹起胡子突然换脸,“真是气死我了!”
大家开始想象殷权穿大红喜服的样子,不由都笑喷了。
殷权没笑,严肃地说:“好了爷爷,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一笙的表弟郑彦廷!”
他这是对郑彦廷重视的态度,不会让郑彦廷感觉被怠慢了。
不过这么一来,郑彦廷觉得受宠若惊了,毕竟他是个小人物啊!普通人啊,跟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中人物见面,还是特意介绍的,能不紧张吗?
于是郑彦廷赶紧说:“爷爷您好,我是给姐夫当伴郎来的!”
殷宗正听是娘家人,那肯定不能怠慢了,双手握住郑彦廷的手说:“呀,一笙的表弟啊,哟,生的真好,你们家人生得都好看。今年多大了?在哪里工作?有没有对象了?”
好家伙,这是查户口呢?殷宗正这是为表明自己重视的态度,可是人家郑彦廷本来就对他敬畏着,现在可倒好,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跟背书似的答:“回爷爷,我今年26岁,在尊晟工作,
是我自己考进去的,没用姐夫的关系,以前谈过一个对象,但是分手了,现在没有再谈,打算先立业,后成家!”
好家伙,比报户口还仔细。
郑彦廷被殷宗正亲自拉进去,阮无城在后面不满地叫:“殷爷爷,怎么您一听说是孙媳妇娘家人就开始偏心了?对我们立刻就冷落了?”
殷宗正转头看他哼道:“你还用我操心?后宫三千任你挑!”说着摇头,“阮信那么正直的孩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惺帝来?”
简易其实很羡慕阮无城可以对殷宗正这样的大人物这么自在的说话,一是他没有那个地位,二是他没有和殷权是发小的这个便利条件。更何况阮无城是自来熟,跟谁都不客气,但是他就不行
阮无城嘿嘿地笑,“就是因为我爸缺这个所以我这个才多,都说父母缺什么,孩子就补什么嘛!”
殷宗正不免想到了殷建铭,难道是殷建铭太滥情所以殷权太专情?
大好的日子,不要再想这些无趣之事,他拽着郑彦廷进门,跟他说:“别理那个不正经的,以后多跟你姐夫学,少和那游手好闲的人在一起!”
郑彦廷连连答应,“爷爷,我知道了!”
除了敬畏,还有对长辈的尊敬。
阮无城不干了,“殷爷爷,我也是有事业的!”
殷宗正显然对他那事业不感冒,冷哼道:“你那也叫事业?天天卖的酒,还不够自己喝的吧!”
“谁说!”阮无城委屈,一副献宝的样子说:“殷爷爷,我还说送您几瓶好酒吧!”
殷宗正挑眉,“得了,你那酸不拉叽的酒还是自己留着吧,不是白酒,那叫酒吗?”
“那是品味!”阮无城纠正。
“我看那就是你没事儿卖弄的资本,我还不知道你?”殷宗正哼道。
阮无城仰首捂额,殷宗正也不理他,拉着郑彦廷坐了下来,对管家说道:“快上好茶,招待少爷的小舅子!”
俨然这是拿他当贵宾看待了。
郑彦廷倍加不安,说道:“爷爷,您别客气!”
“客气什么?我可没客气!”殷宗正说完,又问他:“你看过你姐姐没有?”
“去看了,我妈留在那边帮忙!”郑彦廷说道。
“哦?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殷家可有的是人手,搬个东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