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以为这个男人只会说泰语呢,没想到会说英文,她立刻同样用英语说道:“你为什么要劫我?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哈哈笑了起来,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仅用大拇指固定住她的脸,另四指向上,拍着她的脸,恶意地说:“你以为我为了钱?我只是喜欢你这种白嫩嫩的小美人儿!”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程一笙一听,脸瞬时白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但是马上她就想到了其中的漏洞,殷权找的地方肯定是安全的,肯定是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的,如果说弄这么多象只为了劫个色,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猜测,这次看起来精密的行动,应该不是劫色,劫钱的可能性也不地太大,最大的可能就是背后有人叫他这么做的。
她顿时冷静下来,也不顾他那带有羞辱性的动作,盯着他问:“是谁指使你,让你这样做的?”
男人脸上露出个意外的表情,然后就是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程一笙被他那具有侵略性的鹰眸盯得心里直发毛,但是此刻她不能退缩,所以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同样看到他的眼底。
她确定,她说对了!她的脑中已经迅速地在想这个人是谁,是她的敌人还是殷权的敌人?她马上就将她自己否定了,因为他的那些称不上算是敌人的不和者吧,是没有能耐跑到泰国来弄这么一群大象的。更何况此刻掳走她的男人,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小喽喽,像个头领一样的人物。
他突然张狂地笑了起来,洒脱、肆意,他有力的臂膀将她又往上托了一托,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的脸,他认真仔细地盯着她,扬眉说道:“聪明,看来我没有白费功夫!”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说道:“放心吧,他很快就要露面了!”
程一笙不自然地别开脸,既然如此就没必要跟他废话,看看到底是谁要掳来她。她的手臂很疼,一点力气都用不上,现在想逃跑是不可能了。如果掳走她另有其人的话,她的状况可能不那么差。
她不再说话,而是用心地看着四周的路,如果万一能够有机会逃出来的话,最起码她可以找到这里。
男人看清她的打算,笑着说:“别想了,我那个地方,院子里可都是烈狗,只要你出屋子,就会被分食!”
程一笙想到那场面,不由打了个寒战,不仅是害怕,还有恶心!
男人一见她怕了,更加恶劣,说道:“我们的狗可是从来不喂的,不老实的人,直接丢进去,优胜劣态,饿肚子的,就只能等死!”
变态,简直就是变态,程一笙判定这个人一定是黑帮一类的不良人物!
大象跑了一段路,越跑她越绝望,就算那男人的地方没有烈狗,这么远的距离,凭她的两条腿,要走到什么时候?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她怎么这样倒霉?出个国都能遇上这样的事儿,到底是谁?她恨恨地想,如果是她认识的,非得给扒了皮不可!
当然……她很快地意识到,扒皮这种事,她是做不了的,还要交给殷权。
远远的,她看到一队车停在前面,她心想不会还要坐车吧,那她离这个地方,不定要多远了。
男人吹了一声口哨,大象们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在车前不远处恰恰停住,他粗壮的手臂夹着她的腰,轻松地从象身上跳了下来,大步跨到车前,拉开吉普车门,将她扔到后座上,然后他跟着坐上,关上车门,说了一声泰语!
车子开动了,程一笙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爬起来,坐正,向外看去,看到这一排绿油油的吉谱车在土路上开了起来,顿时黄沙漫天,估计远处的人都看不清这里的情况。
这个地方,好似没有为烟的地方,车子开得很快,路虽然不平,但是这种车抗震很好,程一笙坐在上面没有觉得太难受。
旁边的男人一直在暗中打量她,发现她现在毫无惊慌,一直在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她的双眼镇定而又明亮,里面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的任务就是把她掳来,所以他没打算把她怎么样,他也不是缺女人的男人,对那种硬上弓之事也并不热衷。更何况对方说明了,不让他动她,这点信誉他还是有的。
程一笙是很会自保的人,所以既然他没有伤害自己之心,她肯定不会主动地惹怒他,给他伤害自己的理由。她只希望在这路上,她与他能够相安无事!
她睁大眼睛看着窗外,想看些参照物之类的东西,方便做记号,但是让她失望的是,这里黄土漫漫,两边除了空地就是植物树木,连户人家都看不到,别说人了,就连这树都长得差不多,她上哪儿能记住到底有什么不同的?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从希望到失望,然后又振奋起来不放弃,她这种韧劲儿倒是让他颇为欣赏,只不过可惜了,是个女人!对于女人,他觉得只是玩物,本事再大,那也只是玩物!诸如他的那些女人们,供他玩弄不敢有任何怨言,反而她们想尽办法讨好他,想取得他的青睐!
车子拐的弯,程一笙都暗暗记在心里,她想如果能逃出来,最好能偷辆车出来,否则这渺无人烟的地方,她肯定会不知被莫名的野兽给吃了,或者被坏人给再次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