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跟殷权有没有关系她就不知道了,她从来不知道殷权认识这么一个人物,其实她根本就不清楚殷权认识什么人,他平时也不见应酬,她总觉得他不像是做生意的,否则别人做生意都整天吃饭喝酒,他却天天在家陪老婆,奇怪啊!
想知道答案,还要回去问,于是她收拾了一下,向外走去。
夏柳进了薜岐渊的办公室,薜岐渊问她:“现在两种办法,一是节目不播,重新录。二就是播出!第一种办法基本不可能了,如果不播的话,影响太大,观众们肯定会把今天的料儿报出去,再说bad又是国际名人,弄不好这件事就要被他捅到国际上了,你觉得呢?”
夏柳自然清楚,她也没有这个胆量不播,她同意他的意见,跟着问:“那要是剪切呢?”
薜岐渊叹气说:“他回回点评都说到了你,这要怎么剪?那样的话,他等于来当回嘉宾就没说多少话,而且我想如果这样,更会将他激怒,再说一些不利于你的话。要我看,你还不如勇敢的把这期节目完整地播出来,或许还会有人佩服你的勇气,或是因此而同情你,你觉得呢?”
夏柳眉头皱得很紧,她不悦地问:“薜台,这样是不是太丢人了?”
“丢人跟丢了前途,你会选择哪样?”薜岐渊问。
夏柳气愤地拍了下桌子说:“都是程一笙!”
薜岐渊垂下眸,复又抬起,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刚才的事我希望还是不要再发生了,毕竟是在台里,不了解情况的人或许会猜你欺负人,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那就不一样了,愿意让媒体知道,那也可以!”
“薜台,我怎么听着您好像是向着我说话?您跟她……”夏柳心想他不是和程一笙有一腿吗?怎么不向着程一笙说话?
“我是台长!”薜岐渊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没有解释也没有捏造事实,而是答得比较含糊,他并不想澄清他跟程一笙没有关系,最好大家认为程一笙就是跟他有关系那才好。
夏柳忍不住恶意地想,程一笙献了身,薜岐渊一点都不向着她,这不是白献了嘛!
薜岐渊淡淡地说:“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如果你能让bad主动承认言辞有些过激,或是同意这期节目不播出,事情也就解决了!”
“他能听我的?”夏柳反问。
“其实你有好的资源,应该好好利用。”薜岐渊暗指简政翰,他在把矛盾开始往简政翰身上引。
夏柳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她沉默着,心里不确定简政翰能跟bad搭上关系?
“我给你两天时间,想想办法,如果不行,那就开始剪了照常播出了!”薜岐渊说道。
“我试试吧!”夏柳站起身,想着晚上见简政翰一面。
程一笙坐上殷权的车,就问他:“你认识bad吗?”
“怎么了?”殷权其实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
“咦,好像看样子你认识似的,今天那个bad把夏柳贬得一文不值,是不是你让他这样做的?”程一笙有点意外,殷权还认识这样的人?
殷权笑道:“那个bad我是认识,不过也仅仅是认识罢了,没什么太多交情,顶多算是谈得来。那个人你也知道,为人比较直接,我想让他怎么做,他也不会听我的。只不过他问我想在中国市场打开新局面,问我从哪个节目开始,所以我就推荐了那什么柳的节目,别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真是够狡猾的!夏柳的水平行内人都清楚,远远没有到达她现在这个名气应有的水平,很多台里比她水平高的大有人在,但是没有那么强大的广告收入,所以一直没有出头也就没有机会。显然bad只要看到夏柳,一定会痛批一顿的。只不过夏柳却把这当成了一件好事!
殷权见她也不说话,便问她:“老婆,今晚是不是有奖励?”
“什么奖励?”她扭头问。
“我们可是好几天都……”一连几天都住在丈母娘家,她沉浸在毛活儿中,他都没有机会碰她。
“其实我觉得送你一件自己亲手织的礼物,是最好的奖励!”程一笙打断他的话说。
他恨死毛活儿了,难道她织不好他就要禁欲?
夏柳回到家后,就给简政翰打电话,简政翰正在应酬,出来接了她的电话说:“我现在有事,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夏柳气的在电话里直叫:“我都被人欺负了,你还应酬呢?”
“你怎么了?被谁欺负了?”简政翰酒醒了一些。
“你现在过来,要不以后都不用过来了!”夏柳也不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这是闹脾气了,简政翰看着手机微微皱眉,衡量一下,他还是决定去夏柳那边。这些年他清楚,她不是一个太任性的女人,像这种情况其实很少,所以他觉得夏柳是真的被欺负了,只希望不是殷权。
简政翰进门的时候,夏柳正在哭呢,这哭也是半真半假,一方面是真的生气,另一方面是想让简政翰想办法为她出头。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简政翰见她哭了,赶紧过来哄。
“你还管我啊,你不是应酬吗?”夏柳抽着纸,抹鼻子。
“我这不是扔下生意就来了?你还不满意?到底怎么回事?”简政翰坐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问。
“今天录节目我被人欺负了,那个嘉宾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