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镍台曾服待过三代主子,功不可没,可称是朝中有头有脸名字响当当的大人物,况且其妹还是当朝最得恩宠的闵贵妃,三品镍台之府谁会不知呢,即使是帝皇,也会以礼待之。

虽然多少有人在湍测这新科状元的状元榜是否渗染水份在其中,但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或说错一个字。毕竟是帝皇钦点状元郎,谁敢湍测帝皇的心思?那可是会遭来杀身之祸的。

姑且甭管状元郎是否渗染水份,就先说那状元郎此人,在景圣王朝的四大美男中,他排行老四。据说长得神清骨秀,貌比潘安,且饱读诗书,精通音律,在景圣王朝荣称诗仙。唯一的缺点,为人过于温和,容易招蜂引蝶。

由于过多光环,才使许多人容易忽略这点。

且说七品县令之女庄筱柔,她生于景圣王朝景五七年。由于娘亲出身歌妓的缘故,故而庄父才为她取了如此清丽脱俗的名字,字名义为出淤泥而不染。

在庄父的栽培下,筱柔五岁便能背诵数百首诗章,七岁开始学习作诗,十一、二岁时,她的习作就已在风月城文人中传诵开来,成为人人称道的诗童。十五岁时,名号也轰动天下,圣称天下第一才女。不仅如此,据说还貌美如仙,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是真正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毕竟名门望族家的小姐几乎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唯有七品县令府中的奴役们从中透露一些消息。

一对才子佳人,如何不让人人称羡,侃侃而谈?

当然,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

这一夜。

寒冬的冰冷还未褪去,春雨突然来临了。细如丝绸的春雨覆盖了整个天地,氤氲的水雾朦胧如蝉翼漂渺弥漫整个星空,使得今夜的暮色来得比往日都快。

七品县令府因此比往日都早入眠了,除了荷宛。

一阵寒风刮入窗棂,窗内挑灯作画的女子禁不住寒冷打了个寒颤,然后放下手中的毛笔,拉了拉狐裘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又不畏寒冷继续挥动笔杆。

寒深露重,庄外敲起了三更钟,倦意袭来,庄筱柔打了个呵欠才放下笔准备入眠,由于太困,所以未及感应危险已向她笼罩过来。

缓缓褪去狐裘披风,然再轻解裙带,可就在这时,一阵寒风逼近,筱柔眼前一黑,猝地便被黑暗吞噬,身子随后一个瘫软,跌入突然闯入的黑衣人怀抱。

幽暗的烛火将筱柔点衬得更是美丽动人了,黑衣人吃惊地呆望着这倾国之姿,粗糙的大手在筱柔的娇颜上流连忘返,许久之后,他大手一带,打横抱起轻柔的女性娇躯向床榻走去。

一个弹指,烛火便扑哧一声灭了,香阁里登时被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依稀听见床榻上传来黑衣人浊重的呼吸和急切褪去身上阻碍的衣料磨擦之声……

春雨,愈下愈大了,敲打着屋顶上的青石瓦,如同一曲哀泣的乐章……

夜时分,春雨停了,散开,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如廉刀般的月亮清冷地照着大地上的万物。

珐琅古螭纹四足炉里升腾出的缭绕弥漫的青烟,浓浓水仙花香甜的异味让筱柔闪了一个激灵,猝地清醒过来。

“啊!淫贼,滚开……”她想推开男人,却发现浑身无力,连抬手的才气都如是被旋涡无情吞灭。

“终于醒了?那正好,不然对着一具尸体也索然无味……”男人纹丝未动,双眸渐次炙热。

虽是大叫,声音却细若如蚊,筱柔发现,自己的声喉也喊不出声,这一刻,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到底对我下了何药?”筱柔眼眸蒙上一层氤氲,怨怼地问。

男人闻言脸笑开,邪气地道:“很抱歉,我给你下了十香软筋散……由此,你只能任我宰割。”

话中有道歉,却没一丝歉意,反听到男人的冷酷嘲弄。筱柔的身子为此抖如落叶,楚楚可怜,含泪咬着唇“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对我?”

“缘由只有我,才配得上拥有你的身子!你没发现?我们的身子配合如此融洽,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人回答一个似真似假的理由,更是神秘了。

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颗微粒,一刹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空间射下百道光柱,覆盖了整座风月城,一改昨日烟雨蒙蒙。

青天白鹭,万物随着舒醒,嫩芽初绽,迎来雨后的第一个早春。耀眼光柱无孔不入,也一并钻入了芙蓉花帐。

房门‘吱呀’一声响了,接着是细步靠近的脚步声。

少顷,如预料中的尖叫声响起。“啊……小姐……”

凝珠一声惊恐之后,便双手捂住嘴唇,恐慌万状瞪着床榻上全身淤痕被人糟踏得不成人形的筱柔,登时泪流满面。

“小姐……你你……”

床上静静躺着一动不动的娇躯让她惊慌。

“凝珠……”

闻声,筱柔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缓慢地转过头。虽然她的视线落在凝珠身上,但眸中却没有凝珠的影子。她的声喉嘶哑,如是历尽苍桑的老妇人。

“小姐……”凝珠扑至床边,却手脚无措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安慰那受伤的心灵,只能一个劲地哭。“小姐,你……你还好么?千万别想不开啊!”

筱柔缓缓抬起素手,擦试凝珠脸颊上的泪珠,苍桑地说“凝珠,今日的事情切莫四处张扬,有恐招来世人闲话有辱门楣。另外,更不许告诉爹娘,爹爹年迈已高,膝下无子且郁抑不得志


状态提示:第99章 任性--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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