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笑一声,筱柔看着眼前的人说了一句,她刚才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景妃这么明白的一个人,难道会不懂她的意思。

看着筱柔一笑,景妃就近坐在了床边,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衫,抬头对着她认真的说道:“本宫愚钝,还请展小姐明示。”

许是火气涌上了头,筱柔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热,张了张嘴,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看着筱柔焦急的表情,景妃了然的笑了笑,猝不及防的伸手抚上了筱柔的脸颊,语带怜悯的说:“好生看着自己的这张脸,这是你唯一的资本。”

一句话说完,景妃捂嘴呵呵一笑,凑近了筱柔的耳朵,悄声说道:“差点忘记和你说了,我给你的解药了多加了一样东西,委屈你暂时失声几天。”

景妃一句话说完,只见她挥袖间,原本坐着的筱柔突然毫无征兆的向后倒了下去,立在旁边的展夫人见此,面色一变,半跪坐在床边,紧紧的拥着紧闭双眼的筱柔道:“娘娘,是我们错了,还望娘娘手下留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展夫人只觉得自己周身冰冷,拥着筱柔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展夫人这是什么话,本宫不过是个宫妃,怎么敢对未来的皇后不敬,你实是多虑了。”

景妃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客套的说了一句,然后起身,对着跪在门口的展老爷说:“展大人看起来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景妃的一句话说了半句,然后就盯着地上跪着人的人笑,就那样笑,直到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展老爷抬起了头,一脸的疑问,饶是在朝堂上混了半世的人此刻也看不透眼前的这个女子了。

见展大人直视着自己,景妃冷哼一声,吩咐门口的侍卫道:“展大人这些天要静静心,这展府暂时不要住了,到皇陵去陪先皇吧。”

被指了去处的展老爷还未回过神来,就被门外的侍卫架着胳膊拽了出去。

见状,本就已经六神无主的展夫人“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扯了景妃的衣裳求饶:“娘娘,罪臣一家都知罪了,还请娘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因为皇帝的特赦,她家老爷前天刚刚出狱,现在又突然被派去镇守皇陵,让她如何能不担心。

见地上软做一滩的人,景妃的眉头皱的更紧,语气也更加的冷淡:“三日后,展小姐如果顺利做得皇后,那展大人自然就是国丈。皇后,不是谁想当能当的。”

丢下了这句话,景妃转身就要离开,还未迈出一步,门外的仪仗队已经一字排开,一个太监高声的喊着:“皇贵妃回宫。”

出了展府的大门,上了凤辇,掩上了轿帘,景妃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去,略带疲惫的向后靠去,双手揉着额头,心里却在盘算等下回宫后如何和季天溯交代一些事情。

夜,皇宫,寂静的如同那没有波澜的深渊,偶尔有值夜的宫女小声的叹息,那声音像是那从天而降的薄雾一样,淡淡的缠绕在人的心间。

恭德殿,季天溯脸色苍白的坐在自己的帝位之上,不知因为什么事情而急促的喘息,一手按在倚靠之上,另一只手颤抖的指着跪在地上的人。

被季天溯指着的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头磕的咚咚直响,劝说的声音愈加的孱弱:“皇上,您真的不能出去!”

“景妃呢?把她给朕找来。”季天溯的吼声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自己的整个心肺咳出来一样。

自父皇驾崩之后,他历尽千难,以为自己掌握了整个朝政,他以为自己掌握了整个天下,可是,现在居然被自己的宫妃圈在这个小小的宫殿,自己的事情竟然做不得一点的主,真是嘲讽。

闻言,小太监抬头,额头上的血水顺着鼻梁滴在了地上,颤抖的说:“娘娘她出宫了,此刻并不在宫中。”

“滚,都给朕滚。”掀翻了桌上的杯杯盏盏,季天溯勃然大怒,因这吼声动了真气,喉咙里血腥气涌了上来,还未等小太监退出去,整个人就轰然倒地,面白如纸。

门外,呼啦一下拥进了大批的人,有侍卫,有御医,独独景妃站在门外,面无表情的盯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

“娘娘,这样做是不是不好?”景妃身边,一个宫女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她常听老人说,人一旦吐血,恐怕就活不长了。

“你不懂的。”看着眼前的人一笑,景妃失落的摇了摇头,然后吩咐身边的人道:“我要一个人走走,你们照顾好皇上!”

“娘娘不去看看皇上吗?”皱眉,小宫女不懂的问了一句,以前皇上但凡有个小病,景妃娘娘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在跟前,可是现在怎的如此?

“见了又如何,徒增伤心罢了。”看着殿内的人头攒动,景妃轻轻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一个人沿着暗暗地宫道离去。

众人听命,守在恭德殿的门口,看着太医进进出出,一个个面色紧张,生怕里面的人有什么不测。

“小得子,你说皇上会不会有什么不测?”殿外,一个小宫女看着从殿内端出来的一盆盆的血水,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小声的问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然而,还不等旁边的人搭话,她的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远归的太监总管常意带着一身的露水轻呵:“你不要命了,进宫这么长时间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不清楚吗。”

呵斥了不懂事的宫女,太监总管急急忙


状态提示:第73章 沉默--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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