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诸北珍珠始家传>第一百二十章 化小化了

何思强、何思康被两位办案民警叫到讯问室。

讯问室不大,只有二十来平方米左右,在走进门口的地方搭起了一个约二三十公分高的台子,台上放着一张长条桌,两个短板登,桌子摆着两个座位自牌,分别写着“讯问席”“书记席”。

桌子前方的台下摆着两木制椅子,地面很干净,四周墙壁也是光秃秃的,连一扇窗户都没有,从环境布置上确实显得比较森严。

何思强、何思康走进讯问室时,确被这森严的环境吓得有点拘束起来,站在一旁不动了。

民警甲进来坐在讯问席上,民警乙在书记席上坐下。

民警甲的神态上显得比较威严,但从语气上听气来还是比较和善的,他对何思强、何思康说:“别紧张,都先位置上。现在我们主要做个调查笔录,希望你们俩都能如实回答民警所提问的每一个问题。”

何思强先过去坐在靠里的椅子上,何思康也就在空着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待兄弟俩坐定后,民警甲开始发问,他分别问过了何思强、何思康的姓名、年龄等基本信息,然后问起涉案事项。

民警甲问:“骆善灿家的桌子谁掀翻的?”

何思强回答说:“是我。”

民警甲又问:“骆善灿家的锅底是谁用石砸破的?”

何思康回答说:“是我。”

“民警甲继续问:“砸锅的石头是哪里带来的?”

何思康回答说:“是我在他家门口顺手拣的。”

民警甲再问:“骆善灿的鼻子是谁打伤的?”

何思强回答说:“是我。”

民警甲继续问:“你们为什么要跑到骆善灿家砸东西又打人?”

何思强抢先回答说:“因为是他把我父亲叫到虞县去收购珍珠的,很明显明是他故意陷害我父亲被公安民警抓走的。”

民警甲问:“你说这话有依据吗?”

何思强很快回答说:“有、村民在说。”

民警甲问:“姓名?”

何思强低头不语,民警甲看看何思强迟迟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以为是他没有听懂自己说话的意思,并更加详细地补充自己的问话:“你是听哪些村民说的,把他们的名字报上来。”

其实何思强最多也只是听得何英之跟他说起父亲何喜富被被公安民警抓走的过程和原因,但他担心把何英之的名子说出来后,民警可能又会把何英之找来,他实在不想给何英之添加麻烦,所以一直低头不语,现在见警察追问着一定让自己说出来,也就来了个灵机一动,他说:“当时只听得我家门口围观着的人群在这样说,但没记清他们是谁?”

何思强这么一说,民警甲知道这里已问不出什么信息,也不想从中深挖下去,于是调转话题查问其他所需要的内容。

民警甲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这私闯民宅打人砸东西是犯法的,要判刑的,再说人家还是在吃饭,你们平时也应该听说过‘天不打吃饭人’这一句话呀,你们这样的行为,该算得上是情节严重了,知道吗!”

“不知道,我也没听说过,我只知道以邪还邪这一说。”从何思强说话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自己是因为父亲遭别人背后算计,自己为了报复而采取的正当行动,所以说话的时候仍显得毫不犹豫,理直气壮。

“那你打算怎么办?”民警甲努力想把何思强的态度和认识引道到通情达理上来。

“到这里了还就按由你们说了算吗,该关就关,该判就判。”与刚才刚进门相比,何思强此时的言语似乎显得有点毫无顾忌起来。

见何思强不但对私闯民宅打砸一案没认错知错的态度,而且其行言已显示出对办案民警也有一些厌恶之感,如果把何思强刚才所说之话全部录入笔录,那么在最终处理的时候,对何思强兄弟俩自然是有害无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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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有话要说。”这下子骆善灿老挺有规矩地举手向办案民警请求,自己有话要说。

民警甲示意骆善灿老婆说话。

骆善灿老婆说:“这个案子是我报的警,我想你们应尊重我的意见。”

民警甲点头认同骆善灿老婆的说法,并进一步问她:“你的意思如何,请讲。”

骆善灿老婆说:“我认为珍珠交易一案该归珍珠一案处理,他何喜富拘留不就是人家公安部门依据了相关法律规定,今天他的两个儿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我的家里打人砸东西,不该没有相关法律条款可依啦?”

“啪——”骆善灿一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老婆的脸上,并随口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竟然敢逼民警非对人家作出处理不可?”

办案民警立即起身批评骆善灿的错误行为,骆善灿的老婆一手遮盖着一面脸孔扒在椅子靠背上“呜呜呜”地抽泣起来,对骆善灿夫妇的调查被迫暂时中断。

办案民警将调查情况及时到詹所长处汇报情况,并协商对策,这时,诸北村的党支部书何梦根也在詹所长这里,这当然是通过姚吉华书记介绍,为及时了解这一案件调解情况,并在需要时做一点工作而来到詹所长这里等候使唤的。

詹所长听过两位办案民警的情况汇报,看过已签了名字的何思强、何思康调查笔录和还未完成的骆善灿调查笔录后对两位办案民警说:“对于这只案子为什么要强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党委姚书记的意度十分明显,因为一旦深究下去,拘留处罚的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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