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一脸纳闷:“人家父子相见,我去干什么?”
“你就不怕南阳王吃亏被罚?”王绍禹有些责怪的意思,看来是已经代入属下的这个身份了。
“他还会吃亏?”黄虎满脸狐疑:“王总镇,你脑子烧坏了?”
“是本镇错了。”王绍禹一拍脑袋,惭愧道:“这个世上,能让南阳王吃亏的人,只怕还没生出来。”
黄虎:“”
“走,跟我去见父王。”朱由菘说道。
“世子大哥,你的蟒袍呢?”朱由桦有点纳闷,平日里,朱由菘不是穿着四爪龙袍,就是穿着黑色蟒袍。
今儿是怎么了,居然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
“你——”闻言,朱由菘猛地回头,然后丧气般叹了口气:“都被水淹了。”
“噗嗤”朱由桦一下子笑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朱由菘恼羞成怒,回头站住不动。
朱由桦赶紧摊手道:“世子大哥莫怪,我为人诚实,有什么表现什么,这个你也知道。”
“就你还为人诚实?”朱由菘一脑门子黑线,极力放下想要揍死这货的冲动。
算了,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