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亲王府
表情纠结,站在浅畅轩外,萧予初欲而又止,腿迈了又收,收了又迈,想推门进去,但又始终心生退怯,只手紧紧的搭在门上,满心复杂。
容浅救了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想去看看她的情况,以及--可是,他没有勇气,他从前对她态度那么差,对她满满的充斥着仇恨,如今,他怕她不原谅他,不愿意再看到他!
什么是煎熬,他终于体会了,他错了,他很想告诉她--他错了,可是无法启口,挣扎不决,萧予初终只站在门外,徘徊,犹豫。
屋内
浅浅袅袅,檀香焚烧,玄夜雪一身白衣,表情淡然安静,轻缓的在为人儿包扎伤口,墨发流泻:“上次是一次,这次又是一次,手心手背,好似为了萧予初,你这手都注定不太平了。”
点上金疮药,细细的敷好,包扎住伤口,玄夜雪轻笑,目光温柔。
“你别取笑我了,真的很疼好不好。”
刚才的英勇神气,如今的龇牙咧嘴,一听玄夜雪说这风凉话,容浅吃痛的皱着眉头,一副要死要活的痛楚模样!
“知道痛,为什么还要出手相救?莫非萧予初在你的心中……”话,说的意味深长,抬眼之间,玄夜雪那眉眼中充满着盈盈笑意。
“说什么呢?不救他,难道眼看着他死?我容亲王府里,还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摇了摇头,听出对方的打趣,容浅苦的表情,一脸的欲哭无泪。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今天的玄夜雪,心情仿佛很好,一双轩轩韶举的眼中好看的满是玩味,朗朗其卓,俊雅优美。
伤口实在太疼,没心情与之斗嘴,瞪了他一下,容浅脸色微白,状似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以表达内心的不满。
“呵……”
闹变扭的容浅,有一种别样的美,纵使如今她微有些凌乱,血染衣裳,但却依旧惊心动魄,让人无法忽视她的美!
“来看看肩口。”
知道容浅有两处受伤,治了一处,接着再治另一处。原本玄夜雪看容浅虽然口中叫喊,但神情却始终没有太大波动,就便以为她虽有受伤,但伤势应该并不太重!可是,他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容浅肩上的伤,入骨极深,且血流不止,若是换成了平常人,是绝对忍受不了的!可是她--却从头到尾没表现的太多,只偶有轻呼,还多带了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你……”
心,有一瞬间的震动,几乎是不能说话!看着容浅,玄夜雪面色复杂,随即动作加快,止血清创!
“你怎么不早说。”话语中似乎有一丝懊恼,敛下眼眸,专心致志。
容浅的伤口在肩上,让玄夜雪治也最多是香肩半露!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的真实性别曝光,只是紧抓住自己的衣裳努力忍耐。
要清理伤口,保证不让之发炎溃烂,首先要进行的便是消毒。于是忍耐中,容浅面色惨白,虽痛到极点,但却还是一声不吭,任玄夜雪处之理之。
“马上就好。”
当然知道容浅所要承受的痛苦,这种痛,他曾经习以为常,快速的予之处理,竟是额头上蒙了一层晶莹细汗,玄夜雪全神贯注,动作娴熟快速,行云流水。
“好了。”
最后一步,用纱布包好伤口,轻舒一口气,玄夜雪总算是放下胸口那颗悬着的心。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他玄夜雪性淡心寡,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毫不上心,怎会今日……
目光,注视着,默不作声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他玄夜雪无心,所做的一切也不过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可是--就在他将视线投注,望着容浅那半露的伤肩时,他的全身,突然一震,心竟是不受控制的拍漏了两下,一种异样,遍布全身。
这是一副多么美的身体,几近于完美!白皙的肌肤,凝透的感觉,纵使香肩半露,肩上还有着伤,但却依然无损于那性感撩人的气息……
优美的颈项,迷人的锁骨,还有那半遮半掩的嫩白身子,如果不是知道容浅是个男人,毋庸置疑,他还以为--
心头,有一丝丝的热,看着人儿,玄夜雪目光深邃。
门外,挣扎了很久,鼓起勇气,萧予初推门,终于下定了决心。可是这时候,门轻掩成一条缝,透过缝隙,萧予初看到房中的情景,竟是一愣,立在原地。
“浅儿……”
声音,低喃而叹息,玄夜雪弯身,慢慢的靠近,竟是轻轻的吻上了容浅那包扎着的肩头。
身体一怔,没有料到他竟是会有这样的动作!转头举眸,容浅眼中一片询问--可是还没待她问出一个字来,却感唇上湿软软的,竟是玄夜雪低头轻抚,攫住了她的双唇!
“我好像……有些吃醋了……”
磁魅的话,低低的在唇边说着,含着容浅的唇瓣,不同于之前慕容里玉的蜻蜓点水,碰唇相触,玄夜雪的吻,是侵占的,是霸道的,是让人无有转还余地的!
“唔!”下意识的要退开,不想继续这突兀之吻。可是强占着不动,明明身体虚弱无力,可玄夜雪却手法惊人,进一步的撬开人儿的唇,滑进齿贝,并在那里侵略肆意,不断辗转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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