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老又丑,还蠢女人?!靠!
玉咸口不留情,直接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闻言林薏仁暴怒,一张俏脸青筋直跳,脸上肌肉严重扭曲!
在天紫国,男子十六弱冠算成年,而女子十五及笄则便已。一般来说,女子成年后家中长辈便会开始积极的张罗婚事,谋配人家,且作为公主府的雅迪郡主便更甚,身份尊贵,长相不俗,理应是求娶的人要踏破门槛--!
可是事实上,雅迪郡主臭名在外,一般人根本不愿求之,且当时她也曾与人有过婚约,只因对方早闻她大名,且同时已心有所属,所以不管怎么说都不愿从命,最后甚至在成婚前一日带着心仪女子私奔!
林薏仁成婚之际被人悔弃,自然又怒又气又含恨,所以带人连夜将人给捉了回来!据说当时她为了报仇,居然命人当众将那女子剥光了毒打,甚至打到奄奄一息都不肯住手!而那个男子,据说因为苦求无门,最后又亲眼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横遭惨死,一时间脑子受了刺激,从此精神失常,疯疯癫癫。
当初林薏仁看中人年轻帅气有才华,非得要强行嫁之,结果闹成那般惨淡收场--所以整个人男子谈她色变,根本不敢轻易招惹,更不要说求亲了。
郡马爷虽好,但小命更重要,于是这么一推二搁,时间都过去了三年。十八岁的年纪,那在二十一世纪是妙龄少女,而是如今在天紫国,就是个没有人要的老女人,残颜败貌!
玉咸清高,平时不屑管闲事,所以当然不可能知道林薏仁的这些事情,他之所以会这般说,其实全是因为他自负傲娇,口贱舌毒,觉得什么最能打击人,那他便就说什么,并不晓得内情!可是--
可是说者并无深意,而听者却觉得五雷轰顶,顿时间所有的血液都往上涌,翻腾叫嚣的控制不已,“你说什么!你有种胆敢再说一遍!”
揭她伤疤,掀她短处,这一些,平时都是她林薏仁最忌讳的!
一般来说,别人因为忌惮她,从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什么,可是今天倒好--这个玉咸,不但不懂得避讳,却反而还理直气壮的讽刺她?奚落她?!这口恶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畜生!王八蛋!竟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来人,给我拿下--!”
气的不行,一定要杀了对方泄愤,抬起手,命令着她和容汜随身带来的侍卫出击,林薏仁此时目光急聚,杀气尽漏!
“呵,就凭这几个烂螃蟹、臭脚虾,就想拿下我?简直做梦!”
一见对方被激怒,有恃无恐,毫无惧色,玉咸帅气的一甩他那漂亮的头发,神情自傲的开口,嘴贱舌损:“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要杀?呵,大婶,麻烦你回去照照镜子,看看我到底有是没有说错!明明是根老黄瓜,还偏偏要刷什么绿漆,拜托你皱纹深的都起褶子了,还一天到晚在人前装无辜可怜,你以为你还真是小白兔啊,明明就是只大母狼!”
“啊啊啊x我杀x我杀了他!”
从没被人这般的肆意的挑衅,一直以来,她林薏仁都是高高在上,圣不可侵的!可是今天,遇到了这般一个人,她狂怒,怒的恨不得要拆他的骨,吃他的肉!
“哎哎哎,别叫别叫,脸上那么厚的一层白粉,要是因此而一块一块掉下来可怎么办?唉,虽说都已经惨不忍睹啊,但那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这做人么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再一次潇洒的甩了下头,玉咸总结性发言。
闻言林薏仁差一点要气的背过去,一张脸因此而被气的煞白:“杀x我杀!”
也不管自己此举是否得当,总之如今林薏仁是想要了玉咸的命!
而见此,才不会束手待缚,只见一身蔑笑中玉咸一个点身,身体轻巧的在空中跃起,凌波踏空,微履从容。
“来呀,来抓我呀。”玉咸是个高手,也许武功不怎么样,但轻功绝对了得!
此时,他悠闲的在林薏仁派来的几名侍卫中玩闹,一点一跃,根本就让他们无处下手,被耍的团团转!
“容浅!你就这样纵容你的男宠和我作对吗?!”一见自己无奈何,气愤下,林薏仁将炮口对准了容浅!
而闻言,容浅则笑嘻嘻的开口道,满脸事不关已的咸淡模样:“哎,表姐,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本来你韩齐侍卫的死就与我无关,我是心地好,这才答应的让玉咸去陪你。可是这眼下,人家明显不乐意,那我也没有办法呀,毕竟说到底,人玉咸也只是借住在我府上,又不是我天紫国中人,我不可能拿天紫国的律例来约束他,更何况他……没做错什么呀?”
“还没做错什么!他都那样骂我了!难道不应该受到处罚!”
一力的向容浅施压,非逼得容浅缴械投降。而一旁,容汜见机也上前,一边安抚着林薏仁,伸着咸猪手在其背后不断揩油,一边脸上义正言辞的呵斥着,威胁容浅:“浅弟,你太放肆了!竟然如此纵容自己府中之人冲撞犯上!快,你快给我把那小子给宰了,不然的话--”
容汜想抬出圣上,也就是太子容汇来压容浅!可就待他话还没说完,面前玉咸眸光一闪,一脸嫌弃的猛翻了个白眼,然后紧接着一脸坏笑,伸手快速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用力的打到纠缠他而来的侍卫身上,直射的他们一阵痛呼,惊叫着脚下不稳,身体一下子失衡,猛的踉跄着往身后倒去!
“啊--!”
没料到自己的侍卫这般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