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墨沉痛苦的挣扎,紧紧的蜷缩紧攥。容浅垂眸注视,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手,解向衣襟,轻的一扯,外裳褪落,露出内衫。
既是为了救她如此,那她便还了他的人情,既然他墨沉想拜托,从此不再受血誓束缚,那么今日,她成全他!
眼,闭上,径自的解着衣裳,当容浅将最后一件束缚物褪去,光洁白皙的站立在墨沉面前,墨沉只觉眼前似乎有什么一亮,美好,而又温柔。
头,抬着,手轻轻扯去头上的发簪,顿时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泄下,如缎的长发流水般的淌在肩上,光泽,莹润,盈盈动人。
她是现代人,对贞节这事看的也并不是如天般的重,可是空有理论,她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她的前一世,可还没有发生过第一次,所以眼下……
虽说是有心理准备,可关键时刻也还是有些懵,慢慢的靠近,靠近墨沉那不断颤动着的身体,就在茫然,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之际,面前,墨沉的身体却突然一翻,紧紧一把的抱住了她!
墨沉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迷迷中,他隐隐感觉有人在向他靠近,那种清甜的,如同甘泉一般的清爽气息,正是他心中最向往的,最神怡的感觉!于是--他伸手去抱,想要抓住那心中满满的悸动!
“唔--”
突如其来的抱,让容浅有些反应不及,可是就待她还未能惊呼出声之时,墨沉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漫天而来,袭击的她不能言语,满带着侵略的意味,和掠夺的味道!
“嗯……”
全身火热,躁动不已,唯有抱着那怀中的人儿,墨沉那颗颤动的心才得以慢慢平静,沉淀。
手,慢慢的游移,触碰着人儿那柔嫩细滑的肌肤;吻,一路而下,辗转于那娇嫩如花苞绽放的蜜唇,不受控制的,墨沉竟是沉沉的低吟了一声,俊美的脸上少有的表情柔和,线条温情。
从来都是用冷漠来伪装自己,一旦卸下防备,那宁静的表情和俊美的气息,满满的,让人沉醉。
从来没看过墨沉这般温润的样子,闭上眼,容浅认命的想着,颇有些自娱自乐。她这是舍己救人,马上就要胜造七级浮屠了。再者,与其守着那所谓的第一次,倒不如给了,毕竟以墨沉的长相来说,绝对是这世间罕见的大美男,倾世卓越,数一数二。
陌生的环境,心里上下,可这样如是想着,容浅倒也觉得淡定了多。
身上是凉凉的,但心里却是热热的,此时的墨沉,也已经褪去了所有,灼热的覆上了她,深深纠缠,辗转反复。
说是不紧张,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此刻,当自己的双腿被打开,容浅意识到那一刻即将要来临时,她还是有些无助的紧攥起手,唇紧咬着。
“嗯……”
眼眸是迷离的,表情是动人的,拥着容浅,贪婪的享受着她所带给自己的安宁,清新,狂野,以及燥热,墨沉低吼一声,再也忍受不了那体内猛浪的激流,就如此潮水拍打着山石,澎湃与柔软撞击,满满的承受不住那冲动,荡漾与激越共同而行!
“嗯,痛!”
承受不了的痛,虽然已有了心里准备,可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时,容浅还是忍不住的紧蜷起身,拼命忍耐!
身下的紧致,不住的收缩,猛然的给于墨沉致命一击¥动下,墨沉忍受不住那心底的冲动,便是下一刻,不住的开始进越,不住的迭动!
“嗯……”
终于,失去了什么,闭上眼睛,强忍着那刺心的痛!可是这时候,一个律送,满是激进,灵光一闪,似有什么在容浅的脑子里顿时打开--然后,记忆就像是流水般慢慢的涌进,慢慢的容汇沉一条直线,将那从前的断断续续,不完全片段,如今……全部的,继承起来,满满的,无一遗漏!
冰与火的交融,就犹如此刻最原始的交合,火热中,墨沉沉浸其中,处子之血,殷红一片,此刻正慢慢化解血蛊之毒,消散血誓之约!而身下,容浅身体微上,眼眸一抹深色,好看的似一道杨柳剪影,半湿的发拂在地面,乌黑,诱人,令人遐想……!
天空微亮,鱼肚泛白,桌上的饭菜早已透凉,陪着玉咸在房中足足等了一夜,玉甜心中紧张的不时抬头相看,默不敢作声。
一夜未睡,脸色憔悴,可只那双大眼直直的看着门外!心下不忍,终是忍受不住,玉甜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冲至玉咸面前大叫:“哥,别等了!也许小浅浅真的有事来不了了!”
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玉咸这样,情急中,玉甜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用大声来掩饰自己的着急与担心!
“哥,去睡好不好,你等了一夜了,小浅浅她是不会来的了。你先去睡,等明天我去帮你问小浅浅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好不好?”
憔悴的模样,疲惫的感觉,不是身体,而是心灵!望着玉咸,此刻自我作气的样子,玉甜有些慌了,心中满是不安,“哥,我们--”
“走开。”
冷淡的两个字,打断所有!看也不看玉甜,玉咸只径自的开口,那眼神直直的,只盯着门口,一眨不眨。
“哥!”
不满玉咸的这副态度,或者更多的说是担心,蹲下身子,双手紧握住对方的手,玉甜劝慰,口中劝说:“哥,你不要这样子,虽然错过了你的生日很可惜,但也许小浅浅是真的有事走不开。你不要生气了,等明天我去帮你骂她,哦,不等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