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托什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科尔森有些恭敬的站在亚丹的身前说道。
亚丹喝了口咖啡,指了指身前的椅子说道:“坐吧。”
“好的。”科尔森微微额首坐下了。
看着科尔森那过分…礼貌的样子,再接触到科尔森那有些过分…仰慕的眼神?亚丹感到有些奇怪。
毕竟第一次在托尼的宴会上和科尔森见面时,这家伙的眼神中还充满了忌惮,可自从上回第二次见面时,这家伙的态度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毕竟亚丹找他来,是为了得到一些回答,一些亚丹想要知道的答案。
“阿卡托什先生,请问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科尔森见亚丹半天不说话,开口问道。
“额,哦,我想问问你,理查德·帕克和他的妻子玛丽·帕克都是你们的人吗?”亚丹开门见山的问道。
科尔森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他们…是死了吗?”亚丹犹豫着问道。
科尔森看着亚丹点了点头。
得到了答案的亚丹显得有些低落,他紧接着问道:“那他们怎么死的?”
“帕克夫妇背叛了我们,他们逃出了美国,想要前往东方,但途经中东地区的时候,他们的飞机发生了意外。”科尔森说道。
“背叛?他们背叛了你们?怎么会,我觉得…他们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亚丹迟疑着说道。
“这件事我也感到很疑惑,但不排除他们是早有预谋的背叛,因为这次的背叛是毫无征兆的。我虽然不认识他们两人,但根据希尔所说,她认识的帕克夫妇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才对,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科尔森摇着头,脸色凝重的说道。
“毫无征兆?帕克夫妇是为你们做什么的?他们的工作是什么?”亚丹问道。
科尔森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亚丹,“理查德是一个生物学家,而他的妻子玛丽,是我们中的一名特工,理查德也是在和玛丽结婚后加入我们的。”
不对,不对,总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劲,这里面有一个疑点。
亚丹皱着眉头,闭目思索着,根据刚才科尔森提供的这些消息,亚丹很快发现了这个疑点...
“科尔森,你刚才是说理查德和玛丽的叛逃是毫无征兆的?”亚丹急迫的问道。
“对啊,那怎么了?”科尔森不解的说道。
“这也就是你说你们并没有及时对帕克夫妇的叛逃做出任何反应,你们也并没有派人去追击他们吗?”亚丹脸色凝重的问道。
科尔森摇了摇头,“我们也是在帕克夫妇离开了美国,在中东出事后才得知这个消息的。”
亚丹沉默了,他低着头思索着,过了好一会儿,亚丹才抬起头来看着科尔森坚定的说道:“帕克夫妇不是叛逃,我在他们离开的那个晚上见过他们,他们不是有计划的逃离,他们是仓促的逃亡,他们在躲避着什么人的追捕!”
科尔森不解的说道:“怎么会,如果理查德他们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那他们为什么不寻求组织的帮助?”
“答案很简单,要么,是因为你们保护不了他们;要么,是因为追捕者来自你们内部,或者是说,是来自你们内部却又不属于你们的人。”亚丹看着科尔森的眼睛说都。
科尔森脸色大变,无论是哪一个,这次事故的性质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这件事必须要重新调查,不管是出于任何原因!
“帕克夫妇的尸体呢?”亚丹在抛出了刚才的设想后,问出了这个困扰着他的问题。
科尔森摇摇头,“我们没法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在他们坠机的地方有一伙恐怖分子,势力...出人意料的强大,我们没法用常规手段直接把他们的尸体安全带回来。”
“就仅仅只是一伙恐怖分子?”亚丹不敢置信的质问道,你们可是神盾局啊!就一伙恐怖分子你们都不能解决?
听到亚丹的质问,科尔森却显得有些奇怪,他支支吾吾的,最后终于吐出来了一个名字,“那个组织...叫做十戒帮。”
“十...哦,呵,你说叫什么?”亚丹愣了一下,脸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有些疯狂的笑容。
科尔森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亚丹说道:“那个组织叫做十戒帮,而这...是他们的领导者hu,也叫做王秋。”
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那个光头男!即便他的脸已经被烧毁了,但亚丹忘不了,就是他,没错,就是那个家伙,他怎么会没死!他怎么可以还没死!
亚丹沉默着,科尔森也沉默着,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冷,好冷啊,科尔森裹紧了衣服,一股寒意正从科尔森的后背散发开来,似乎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一种压抑的感觉在房间里散开,这种感觉压迫着科尔森的心脏,他甚至无法正常的呼吸了,科尔森想要说话来打破这片死寂,但他张不开嘴,科尔森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bengbengbeng!”
酒柜上摆放的酒瓶,天花板上的吊灯,脚下的地板开始尽皆破碎,亚丹手中的照片在烈焰中消失殆尽,压迫感也在照片被烧尽的那一刻骤然消失无踪。
“呼~呼!”
科尔森大口的喘着气,他的浑身湿透了,像是才被救起的溺水者一样,科尔森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但奇怪的是,科尔森的眼神中没有恐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