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小混蛋,问了半天都不说话,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去大王那里告你们一状。”
“哎呀”
“啊”
这家伙自顾自的扭着肥噜噜的身躯,刚一进洞看见眼前的景象,顿时就吓了一跳,也就是在这瞬间它那颗斗大的脑袋就被师兄一剑削掉,这家伙临死前竟然还发出一声惨叫,几乎在那瞬时地面上的尸体一阵青烟直冒,没多久就化成了一截老树疙瘩。
“娘的原来真是老树成精,不能玩儿了。”师兄骂了一句,跟着我们从那山洞中出来,顺着这条石道过去就又回到大殿那里了,但是这里此刻就这一条路。
回去被发现的几率也很大,眼看我们一回去就是找死,解兵师突然一把将我和师兄的肩膀抓住叫道:“咱们先出去再说。”
“天地法令,风雷地动令,土遁!”
“唰”
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动静,我们竟然就这样钻进了土里,还是第一次这么着钻进土里,四周一片漆黑,解兵师两只手各抓住我和师兄的肩膀,然后专心的看着前面,我们面前一阵黑暗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这家伙却好像看的很清楚一样,不停的左右晃动变换着位置,也就在这同时,我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生冷。
那是一种冰冷的气息,就像是你脱了全身的衣服睡在冰块上一样,没多久我和师兄浑身发抖,就连解兵师也不住的打喷嚏,面前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一阵沙沙沙的声音。
我的头顶突然有一把什么玩意儿软软的,摸着似乎很舒服,也没管别的,我直接抓了一把捏在手上,紧接着突然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哎呀,我的妈呀!”
解兵师惨叫一声,拉着我们往出来一蹦,瞬间我们从土里头蹦出了地面,面前是一片树林,不过好在此刻有月光在头顶,将四下的路照的一片明亮。
我第一时间把手中那些触感还不错的东西拿在眼前扫了一眼,娘的,竟然是十多条拇指粗细的蚯蚓被我抓在手上,自从上回看见那条大蛇我就多了一种恐惧症,此刻看着这些长长的像蛇一样的蚯蚓,吓得我一蹦三尺高,将东西猛地扔在地上。
“妈呀,疼死我了。”解兵师揉着头顶的大包,我和师兄也是一阵吃痛。
“怎么了,搞的我们差点没让你给弄死。”师兄抱怨了一句。
“屁话,地底下那么黑换了是你在下面早就撞死在里头了,也就是我这样的高手,不就撞了一次石头嘛,把你们还疼的要死要活的。”
此刻我可来不及理会他们两个活宝,那个地底下实在是冷的异常,我不断揉搓着身上,然后问解兵师:“混蛋,地底下这么冷你以前土遁是怎么忍过来的?”
“忍个屁,谁知道这里地下为什么会这么冷,把我都差点冻挺了。”解兵师抱怨了几句,然后拉上我们赶紧逃命,此刻再不往出去逃等下可就没命了。
只是这里的地形跟我们来的时候根本不是一条路,我们只能四处瞎转悠,不管他别的,认准一个方向先往前头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我和师兄、解兵师三个就是死命的往前头跑,跑的原本冰冷的身子都开始冒热气了,但是眼前的景物似乎还是没怎么变。
“娘的,这……这林子到底有多深啊,跑了这么久还在树林里,连条小河、大路都看不见。”
师兄抱怨了一句,我突然看了看四周,那边有一颗歪脖子老树,我记得路上我似乎见到过那颗老树,并且这棵树身上那个大窟窿底下长了个红色的大蘑菇,我还特意看了一眼。
此刻往那大树再看去,树底部一个大洞,里面足有小一些的蒸笼那么大个红色蘑菇就长在里面。
去他娘的,跑了半天竟然没跑出去,我们这一晚上还在原地瞎转悠。
我赶紧指着那个大蘑菇给解兵师他们说,毫无疑问,我们这是中了招了,鬼打墙。
我们逃出来的消息那些家伙肯定知道了,这一片都是人家的地盘,人家弄个鬼打墙让我们在这里瞎转悠,那些家伙此刻应该还在四处寻找我们的踪迹。
“赶快转过去脱裤子。”我心里暗骂一声,和解兵师他们转过身去朝着刚刚跑过来的方向一解裤子。
这是对付鬼打墙最简单的方法,发现自己中了鬼打墙不管怎么样都跑不出去的时候,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闭上眼睛朝着自己刚刚跑过来的方向转过身去撒一泡尿,然后赶紧转身睁开眼,头也不回的往出去跑,不管后面怎么叫都别回头。
这个办法的确实用,反正不知道是个什么理儿,也不知道是谁当初传下来的,但已经是行内解鬼打墙最简单的方法了。
我们三个赶紧闭上眼睛转过去撒了泡尿,然后一回过身子拔腿就往出去跑,这次又不知道跑出去多久,渐渐的我们又跑到了另一处寨子,这个寨子明显是以前我们没有发现过的一个寨子,但是毫无疑问,这里的寨子也是空空如也,上面结着三尺冰晶。
看到这样的景象我们来不及疑问,看来鬼打墙是破了,只好抓紧往出去跑了。
“呼呼呼”
突然身后阵阵风声夹杂着沙沙沙的声响传来,我们都不由的回过头往身后看去,好家伙,足足有一堆手臂、大腿粗细的枯树根就那样一条条的跟在我们身后,正朝着我们快速的蔓延过来。
“呜呜呜”
“呜呜呜”
我们面前的路突然被一群游魂挡住,这些家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