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门进去,柔声说道,本来一肚子火气的,可看到他受伤的手,顿时心软了。

要不是为了给她煲鸡汤,也不会变成这样。

温言没有拒绝,她便接过药膏和纱布,开始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上药。

他一动不动的,很乖巧的样子。

她怕他疼,忍不住凑过去吹了吹。

其实吹一吹根本没有用,很多时候都是心理安慰而已。

可她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受了伤厉训给她上药,就会吹一吹,哄她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她也养成了习惯,她仔细吹着,小声念叨着:“吹一吹,疼不着。”

“幼稚。”

温言吐槽道,抬眸看向远方。

实际上,心早就软了,但怕她看见而已。

她瞪了一眼,道:“你管我啊!怎么不疼死你?”

她故意说反话。

“比这更疼的伤,都忍过了,这点……还疼不死。”

“怎么?你中过枪,还是挨过刀啊?”

“你伤过我。”

温言沉沉吐出四个字。“从前现在,或者以后,可能还要伤我很长时间。哪怕三个月过去,你给的……也无法愈合。白欢欢,你可真是一名优秀的刽子手。是不是因为你有军人血统,所以才会如

此折磨人?”

白欢欢闻言,心脏狠狠一颤,浑身更是僵硬如铁。

寒冷……

刺骨的寒冷紧紧包裹着自己,她能感受到温言的悲伤。

她手指一抖,下了重手,可是他仿佛感受不到一般,执着的看着自己。

四目交汇,空气都安静很多。

彼此呼吸,慢慢沉重。

她心头慌乱如麻,匆忙避开了他的视线,低头上药。

只不过指尖颤抖,出卖了她不平静的内心。

头顶上方传来他不疾不徐的声音。

“白欢欢,你对我……就没有半点愧疚?你自始至终都在玩弄我的感情,当真没有一点喜欢?”

“好……好了,上完药了,你自己包扎吧,我……我去上厕所。”

她急忙起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落荒而逃。

温言深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压了一块巨石,难以喘息。

她不给自己一丝念想。拳头越握越紧,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染红了药膏。

……

白欢欢在卫生间躲了很久才敢出来,温言已经不再家了。

他留了纸条,说要去集团处理些事情,让她好好在家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去上班了,他会帮忙请假,不会扣工资。

他离开后,她也轻松了很多,长长吐了一口气。

她傍晚时分下楼扔垃圾,正好看到了邵俊。

他愣了一瞬,似乎想了一些事情,才上前跟她打招呼。

“那个……回家吧,一起坐电梯。”

“嗯。”

她点点头,两人在一部电梯里。

一路无话,眼看就要各回各家,邵俊才忍不住说道:“那个,你不解释下吗?”

“你相信我?”

白欢欢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任何人看到早上的画面,估计都以为她和温言是不震荡的关系吧?

“你说我就信,你说过……他已经结婚生子,你不会做插足的第三者,可现在……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需要我帮吗吗?”

白欢欢听到这话,心脏都是温暖的。

还有人相信自己,看来这个邻居值得深交。

“你那儿有啤酒吗?想喝。”

“有,过来吧。”

她没要冰啤酒,因为来姨妈,就喝一点,好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欠了很多债,他来讨债的。”

“情债?”

邵俊是个聪明人,一语中的。

她扬起唇角,无奈笑了笑。她喝了一口酒,道:“差不多,如今在慢慢还。我们关系可能是有暧昧,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当然,别人怎么想也和我无关,毕竟脑袋长在别人脖子上。不过,你既然信任

我,我也想跟你说实话,很感谢。”

“那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他是不是对你骚扰纠缠了?爱情本来就没对没错,这样苦苦纠缠,就是骚扰你的私生活了。我熟读律法,我可以帮你。”

白欢欢万分感谢邵俊的热心肠,但……家法国法天下法都难以处理他们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

她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邵俊狐疑,前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伟岸的身影冲了进来,看到白欢欢竟然在喝酒,一张脸变得难看至极。

之前还疼的死去活来,现在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而且,她出现男人的家里,穿着睡衣,如此随便,万一这男人是个qín_shòu怎么办?

她到底有没有身为女孩子的自觉?怎么能随便出现在别的男人家里。

他二话不说,拉住她的胳膊,就要带她离开。

她被扯得很疼,不断蹙眉。

邵俊看不下去了,出面阻止:“这位先生,你弄疼她了。”

“我弄疼她了?”他狠狠蹙眉,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浓浓的不善。他看向白欢欢,冷声道:“你疼了不会自己告诉我吗?现在能耐大了,不用自己说话,让别人代劳吗?”

“温言,你又发什么神经,你跑来闹什么闹?你放开我!”

白欢欢也是一肚子火气,觉得他莫名其妙。

邵俊好歹是自己的朋友,他怒气


状态提示:第805章、温言暴走--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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