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看着眼前的这只女画灵。
按她灵气珠里的灵气来推断,这只画灵也就短短数百年的时间,小小的画灵居然想用画来困住他,还想着在画里杀了他,吸走他身体里的灵气。
不得不说想法很天真,做法也很幼稚。
李斯文手指一松,手碗上挑,嗙的一声将画灵手里的匕首击落在地。
他的手轻轻向下一握,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将这个女人拉了过来。
两个人近在咫尺的脸,女人第一次仔细的看清了李斯文的模样,有些微胖的身形,两只不算大的眼睛里却透着精明的光彩,白皙的皮肤,还有那高挺的鼻梁,和现在挂在嘴边上似笑非笑的笑容。
这个男人还是第一个被她强性拉入画中,还一派自然模样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能躲过她一次又一次的算计,还这么泰然自若的站在原地。
李斯文的手在女人的脸上轻轻一扯,一张人皮下面是一颗没有血肉的骷颅头,而且还不止一颗。
嘭的一声,李斯文一掌将这只骷颅怪给推开。
“大胆骷颅精,尽然敢附身在画中,以吸取人的精气为身。”
“呵呵,我有什么不敢?原本我也是一只死鬼,死在野地,无人问津,谁知遇到了一个擅长书画的书生,书生被人追杀是我救了他,并且照顾到他伤势痊愈,但是谁知他不知报恩,反而找来和尚要将我打死,我便一不做二不休,将两那个人拖入书生的画里,杀了他们。再幻化成书生的横样行走人间。”
“小子,告诉你,你另以为拿了我的本命珠,我就得听你的,一颗珠子而已,你以为我会在意吗?只要有画,我就能随意的来去自如,并且想吸谁的精气就吸谁的精气,百年的道行丢了就丢了,大不了重新修练就行了。”
骷颅怪右手拂面,一张新的完全与之前不同的脸长了出来,不仅脸换了,连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模样。
这只怪物,如果这次让他逃了,那么想再抓住她就难了。
她对李斯文而言可还有大用处,那里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了她,随手一片树叶朝着骷颅怪打过去,打在骷颅怪的锁骨处,将那家伙钉在了石壁上。
哗的一声,又是一片树叶,钉住骷颅怪的另一边的锁骨。
锁骨又称琵琶骨,是精怪的灵力来源,只要阻断了这灵力来源,精怪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被钉死在石壁上的骷颅怪,怪受的挣扎着,大叫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也别想走出这幅画,你也会被困死在这里面。”
“是吗?”
李斯文点了一把火,将骷颅怪的本命灵珠点燃,灵珠在李斯文的手里燃烧着,骷颅怪亲眼看见自己的灵珠燃烧着,心里难受的要死。
这种难受是因为眼看着自己修了百年的本命灵珠,慢慢的一点点的毁掉,这种难受,就像眼看着一件心爱的宝贝,落到了别人手里,然而别人却根本不懂的珍惜,居然当着你的面将你眼中的宝贝给毁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娇妻厨娘
不管她如何修练,不断的将人的拉入画里,吸食精气也无法做到离开了画境还能保持容貌。
“你,你真的可以,帮我在画境之外得到我想要的容貌?”
“当然,不过,我有条件。”李斯文拿出骷髅怪的灵珠,说道:“这个珠子我也可以还给你,等办完了这件事我还能还你自由。”
“不过,这些画,我全收了。”因为李斯文想到过几天要来京城的父亲,这些画可都是父亲的心头好,放在家里还是由他拿出去捐了都可以。
骷髅怪还是不太相信李斯文说的话,只见李斯文从一堆画里挑出了一张,吴道子的画作,还是那张穿着红衣的仕女图。
“我看就这张,这张仕女长的就不错。”手指轻点,将画上的仕女整个提了出来,那就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皮,李斯文将纸皮轻轻往骷髅怪身上一丢,弹指一挥间纸皮附着着骷髅怪的身上,一个转身的瞬间,全身破坏的骷髅怪变成了如画中人一样的妙龄仕女。
她不相信的摸着自己新的皮囊,她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而不是在皮里拥有皮肤。
镜子里一身红衣的人,露出一个俏丽的笑容。
“你从画里来,以后你就叫锦画吧。”李斯文说道。
“锦画,锦画,这个名字真好,谢谢大师。”
锦画半跪,谢过李斯文的恩情。
傍晚时分,李斯文将锦画带到红树林,那块靠着护城河种着红枫树的未开发地皮。
这是属于沈书清地盘,这块地皮也是他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当局要改造新区的项目前些年就已经在京城传开了,但是迟迟没有真正的动手,由于那些京城的大权贵们就开始私自圈地。
沈书清自然看上了这片足足有五六千多平方米的红树林地皮,这里改造成新城的高档别墅区,背靠护城河,意欲着财运通达,再请名设计师造势,搭上当局新城改造的各种福利优待,怎么说也能大赚一笔,发一笔横财。
只是当局迟迟没有拿出开发意见,沈书清自然也不敢贸然动工改建,因为这么大一块地皮,动作起来一定要配合当局的改建项目才能顺利的完成。
于是一拖就拖了三年,三年来,这里居然成了情侣们深夜约会的地方,一到傍晚时分,三三两两的情人便会相约而来,借着红树林的遮挡做一些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
半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