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拳不想让杜金山抢了自己的风头,抢了自己必得的军功,所以一上来就向杜金山示威了。
“南拳,说什么呢!杜金山是军区袁司令力荐的人选,他有实力也有资格参加对真喜人的抓捕行动,你就不要多说什么了!”
这时候,武改会会长乔安说了这么一句公道话,李南拳郁闷地将头扭向一边,而这话落入杜金山耳中,也让杜金山心里一动,立刻明白了李南拳的心思。
敢情他是怕自己抢了他的风头,抢了他的军功啊!那真是不好意思,这风头和军功不抢别人的,还就抢你李南拳的。
杜金山心里冷笑着,没再理会对自己满脸敌意的李南拳和王小慧两人。
“乔会长,下面驾车的人就是真喜人么?这人怎么个抓法?”
杜金山向乔安问道。
“没错,驾驶途观的人正是真喜人!这车里还有被他控制的人质,我们不能直接对他下手,还要配合前面军方和警方的指示。”
乔安一边说着,他们的四只猛禽和杜金山所乘的白鹤,以及两架武装直升机,仍然紧盯在飞行驶的途观上方。
杜金山点点头,心想找人很难,要抓人也不易啊,又得配合这边的行动,又得听着那边的指示。
按杜金山自己的想法,其实抓捕真喜人这种凶残之徒很简单,他现在正在车里,用火箭炮给他一颗炮弹,保证他下一秒灰飞烟灭。
可这种想法,显然是不现实的,因为车里还有被他控制的人质,警方和军方是不可能在明知车内有人质的情况下,还对真喜人采取这种极端手段的,那样的话,有关部门对民众无法交代。
“南拳哥哥,不用和杜金山这小子动气。他不是觉得自己很么,等会儿和真喜人动起手来,我们可以保留力气,让他和真喜人先亲热亲热,真喜人能把他干死那是最好,就算干不死他,也能严重损耗他的实力,然后我们瞅准时机出手,最后将真喜人擒下的人绝对是我们啊!”
在半空中飞行着,王小慧和李南拳凑在一起,两人距离杜金山有二十多米远的距离,这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王小慧,便低声向李南拳献计。媚爱如蜜(快穿)
此时,真喜人还在疯狂驾车,这辆途观也被他开到了18o多迈,夜晚把车子开到这个度的,一般来说除了作死的就是作死的。
忽然,昏迷在副驾驶位上的那位年轻的妻子,一下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她一醒过来,表情便是痛苦愤怒到极点的扭曲,突然二话不说,双手掐向真喜人的脖子,同时张嘴咬向他脖颈处的静脉。
她的老公被真喜人残忍杀害,在这种巨大的打击下,做老婆的一般不是向凶手求饶活命,就是拼上命也要杀了凶手为夫报仇,而这位年轻的妻子便果断选择了后者。
“呵呵,你想咬死我?我倒想咬死你!”
真喜人坏笑一声,还没等女子的嘴巴咬下来,他便轻巧地一躲,同时张开大嘴咬向女子那雪白的脖颈。
这女子在他面前,就像小羊羔在猛虎面前一样,她的脑袋被真喜人压在方向盘上,脖子被真喜人咬破后,鲜血快从体内流失,很快便因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这一昏,自然是永远不会醒来了。
“乔会长,我现车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质,其中那男的好像已经死了很久,而那女的正在被真喜人伤害着,我们还不动手么?”
因为有青囊真气的滋养,杜金山的目力变得十分强大,透过车窗看到真喜人正在咬着那女子的脖子,于是立刻向身旁飞掠着的乔安说道。
“金山,说真的,我现在也很想对真喜人出手!但我们还没有得到前头军方和警方的指示,暂时只能紧盯着他,不能轻举妄动!”
乔安的双眼也盯着途观,很无奈地说道。
听到这话,杜金山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分辩什么。
因为事实是,就算现在就对真喜人出手,那被他伤害的女子也绝对是必死无疑的,只是这不能轻易出手的话,让杜金山感觉很郁闷,好像看见老鼠在偷油喝却不能随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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