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也知道我当堂喧哗是不对的,但郎世天利用他金丹期的修为,偷听我兄弟二人说话,是不是也不对呢?先生您刚才也说了,要进修途,先学会做人。难道郎世天
此为,是做人之道吗?”胖虎抓住了郎世天的过错,死咬着不放。
杜金山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觉得就放弃所学一事上,他们都被郎世天给坑了。这会儿找到机会,自然要煽动大家的情绪,以让大家对郎世天更为反感。但实际上,这种想法是有些幼稚的。因为于大家而言,事不关己,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也就没什么可在意的了。日后郎世天只要再给大家一些各自所需要的利益,还是
能够聚拢人气。
人为利往,在这片大陆上尤为明显。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谁还计较对方的人品如何?
胖虎直接端出她之前的话,宫先生的确也不能再不清不楚地息事宁人了。她看了郎世天一眼,问道“郎世天,你可有偷听他二人说话?”“先生明鉴,弟子一心听先生的教导还不够,哪有闲心听别人的交谈?只是这两个区区结丹期的修士,自己本领低微,便有些心虚罢了。他们以为弟子是金丹期,必定能听
见他们的谈话,可弟子根本就不屑于搭理他们。不瞒先生,弟子觉得,同他们二人坐在一起听讲学,都是一种耻辱。”
郎世天这一番话说得气冲冲,看起来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好像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宫先生便也不好说什么了,加之原本也不愿意在些琐事上浪费时间。便说道“没有就好。要治学、先做人,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够做一个品行端正的人。”
“薛虎、杜金山”,说着,宫先生又将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你们二人若是觉得我讲学无趣,可以不在此处听讲,主动放弃学习机会便是。”
“不不不”,杜金山笑道“我们觉得先生的讲学非常有趣,怎么听都听不够。我们俩刚才是在做学术讨论呢。”宫先生面露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警告看热闹的众人“好了,咱们还是继续接下来的学习。对于他们三人之间的纠纷,大家要引以为戒,听清楚了吗绯闻女主,你霉炸天了
此时郎世天担心的只是——这一次又让杜金山压了他一头,该如何把这场子圆回来。
“杜金山”,想了片刻后,郎世天便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杜金山,“没想到你这个东麟州来的乡巴佬,还挺会卖乖的!你以为在宫先生面前拍一通马屁,他就会领你的情了?”
杜金山看了下周围,发现这可是一个当众吵架的局面。郎世天能在此叫住他,必定是心中有定数了。看透了这一点,心内却只是觉得可笑。如此,面上也就笑了出来,道“郎兄,明明先拍马屁的人是你啊。如果不是你最先表态,或许法不责众,我们这些人还有机会。但
你如此一说,使得我们都没办法争取了……”杜金山笑得愈发轻蔑“你此时之所以如此气愤,只是因为你不服我借着你的东风往上走了一步。原本你的打算是,踩着我们大家,在宫先生面前露一露脸,让先生记着你
的好处。可是我们为什么要乖乖让你踩着头往上爬呢?”
话音落下,周围所有还沉浸在怒火中的同学们,都说道“郎世天,你自己乐意做那奉承之事,却偏偏要把我们扔出去给你垫脚,这是何道理?”
“是啊郎世天,你真的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吗?难道我们就能任由你这样乖乖算计吗?”郎世天一笑,道“大家,可不要把怒火都发在我身上。我之所以会先站出来表态,是因为,我听到了杜金山他和薛虎二人的交谈。杜金山此时为何如此冲动地辱骂我?正
是因为他怕我说破了他和薛虎之间那见不得人的计议。”
众人不解,又将目光投向杜金山和胖虎。胖虎怒道“郎世天,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何曾说过什么计议?你自己做小人,可不要把我们也带上!我们不过是不想被你踩着往上爬,这才拉你一道罢了,你何以如此
怀恨在心,颠倒是非黑白?”杜金山已经看出了郎世天在打的算盘,知道郎世天就是为了把他和胖虎二人也拖下水,混淆视听。如此,倒反而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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