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松走后,郎世天怒看了杜金山一眼。那神态,咬牙切齿的,让人看着都觉得一阵后背发凉。
但杜金山却是不会怕他,反而冷笑了一声,向他输了一根手指,以表示他非常之不屑。
郎世天暗暗咬牙,着实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并没有上前来同杜金山争论。毕竟这种事情,一旦发出来,对他而言是没有好处的。当日他装病不去,这些新弟子们早就对他的情况有所怀疑。若是今次和杜金山在此处争论,别人也就不用问什么了
,直接明白了他就是在骗人。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着实没意思。
郎世天恶狠狠地看了杜金山一眼,用嘴型说道“你给我小心。”
然后,带着他那跟班几人转身离开。
胖虎凑近了杜金山,小声问道“杜兄,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了?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已经走投无路,只能任由我们摆弄一样呢?”
杜金山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意思。就当放他一条生路了吧。”
“妈的,真是便宜他了”,胖虎道“这次的事情要是被他做成了,他可绝不会想着放咱们一马。”
杜金山叹了一声,道“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咱们的。但很多事情,却也不能这样看了。走吧,趁着光明正大地休息,我们去神武都中转悠一圈,好好玩一玩儿。”
“你不去找问松了?”东方隽臣压低了声音问。
杜金山看了下左右,笑而不语。他当然要去找问松。在问松已经给了他这样暗示的情况下,先去问松那边探探情况,为自己开拓一条路出来,总是好的。但是出去畅快玩耍一番,也是一定要的。不过是
颠倒一下顺序,让其他人听见罢了。
回到房中,杜金山道“你们叫上莫岑,先下山去。我去找问松师兄说几句话,随后去找你们。我们就在妙人居见吧!”“好”,胖虎道“杜兄,你可要好好和问松师兄叹一谈,让他清楚地知道郎世天的嘴脸。我看问松师兄是个明事理的,如果他能站在咱们这边,对咱们而言,必定是有好处全能篮板痴汉
可别为别人做了嫁衣。”
他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拨了萧睿等人,却又将他们拉到了一条战线上。让他们即便想要发作,却也找不到由头。至少萧睿和宋庆悯二人,是都从郎世天的态度上看出了,其实郎世天也不想要瓦解这个同盟。既然如此,他们双方就不是扁担挑子一头热,而是双方各有顾忌。那就更不
用怕了。
萧睿道“这件事情你真的打算就这么算了?我看问松倒是很想要帮咱们处理。不如,我们从问松身上下手?就这样吃了个哑巴亏,难道你甘心吗?”“怎么可能甘心?”郎世天道“但不甘心又能如何?如今我们只不过吃了个哑巴亏。如果事情闹大,我们吃的,可就是明亏了。你觉得,我们是闭嘴咽下这哑巴亏好,还是
把事情闹大,让学院里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的没脸,更好?”
萧睿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干系,毕竟,他对郎世天只是利用,怎么可能真正的设身处地为郎世天着想?
听郎世天这样说,未免觉得窝囊。
“怎么就能上升到学院所有人了?更何况,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们一定输?郎兄,我可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颇有胆色的人啊,不至于这就被杜金山给吓唬住了吧?”萧睿道。
郎世天冷笑一声,不言。心想道,这件事情关乎的不是你在学院的脸面,你自然不在意。即便输了,丢的也是我的脸。我已经被你当枪使了一次,难道这一次,还要送上门去被你利用?我怎么这
么欠呢?“你若有其他的法子,你去用”,郎世天道“反正我这边是想不出来。也不愿意同他们在此等小事上一般计较。你先前的那个法子,举手之劳,咱们能成自然是好;不能成
也就算了。难道还能因此而耽搁太久?我可不做本末倒置的事。”
萧睿见郎世天这边的确说不动,而他自己,一来是不愿意在此危险之事上做出头鸟;二来,是着实没什么法子。一屋子人沉默着,过了许久,萧睿才道“好吧,那就这样算了。我们几人,自然都是听从郎兄的意思,愿唯郎兄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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