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帝国学院这样的态度,众人心里都是没底。有人问道“杜金山,你那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啊?有把握吗?”
杜金山道“我从都没有说过有必成的把握。你们如果不相信,这就可以离开。”“嘿……你这是什么态度?”那人道“既然大家同你来了,便是与你拴在一条绳上的,问一下总是可以的吧?你说这样的话,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帝国学院先生们有什么区
别?”
杜金山听他说话实在没有分寸,便不同他说了。与这样脑子不清醒的人交流,除了拉低自己的智商之外,别无其他结果。然而没脑子的人却不只这一个。见杜金山如此嚣张地不理人,又有人说道“杜金山,你别以为大家与你一起来,就是听了你的话。不过是你说有办法,大家便给你一个面
子罢了。即便没有你的这个主意,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想不出办法了吗?”
杜金山一笑,更是不欲与他们多言。
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军事大臣们对他们的轻蔑。其实在那些军事大臣们的眼中,他们也是如此头脑混乱、不可理喻的人。
不多时,两位受到院长派遣的先生便来到了天道堂。
杜金山发现,其中有一位先生,便是之前在擎天山下救他性命的人。
“江先生”,小侍从上前去对那位先生说道“这些人说,他们带来了军事处的吩咐。”
杜金山注意到,他说的是“吩咐”二字。可见对帝国学员而言,来自帝国学院的话,是“吩咐”、是“命令”,而绝非是商量。
如此,可就好办多了。
江先生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便示意小侍从退下。
“诸位,有什么话尽管说来。”江先生对众人道。
大家都将目光放在杜金山身上,意思是让他来说。杜金山上前一步,向江先生和身边的女先生宫先生施了一礼,方道“对于帝国学院待我们的不公,我们不能就这样默默忍受。就在方才,我们已经去军事处讨要说法了。天降神女:只做王的宠妻
。”
杜金山加重了语气,道“至于保证书的内容,由我们来写,正如我们要签订的生死状之内容,是由你们来写一样,两方不吃亏。”
宫先生怒道“你们来写?难道帝国学院还要受你们指使不成?若是你们狮子大开口,我们也要尽数服从了?”杜金山道“既然是有诚意地商谈,当然不会把事情往崩了做。就像你们写出的生死状如果太过分,我们便可以不签一样;我们写出的条款如果太过分,你们也可以不签。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商量条款。一切都在于交流沟通,不是吗?只不过,以一个保证书作为交换,是我们最后的底线。军事处那边已经不耐烦了,我想你们不愿意违背几位
大人的意思吧?”
杜金山说得言之凿凿,如果不是大家一起听到了军事处的意思,只是听杜金山的这一番话,差一点就要相信了。
两位先生——至少是这位女先生,已经被杜金山给唬住了。她看向江先生寻求意见,江先生也在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江先生道“此事干系重大,你们先在此等候。本座同宫先生一起去禀明院长,再做定夺。”杜金山道“还望二位先生也将这个意思禀明院长——这封保证书,必须要由院长亲自签订,且在帝国学院所有先生、长老、以及弟子们的见证之下才行。到时候我们一手
交保证书、一手交生死状。保证书必须签上一百余份,保证我们每人手上都握有一份。”
“你这小弟子,好大的胆子。你叫是什么名字?”宫先生问道。
“弟子东麟州,杜金山。”杜金山道。江先生看了他一眼,眼神和单纯只是不满的宫先生很不同,很有些复杂的神色。但这一眼的打量太快,杜金山从中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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