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点点头,想不到老爹如此博学。有力长,无力长甲,真是受教了。
“那就剃个光头吧!不过,姜雅婷啊,你尽量把我这光头剃得好看一点,可别剃出来跟个劳改犯似的。”
杜金山说道。
从小到大,杜金山对相貌并不纠结,对型却是有点执着的。
所谓头可断,型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杜金山就是前一种人士,后一种人士是做不了的,因为一直没有皮鞋。
“老板,剃光头要想剃得出彩,可以考虑阿福头啊。”姜雅婷说道。
“什么叫阿福头,有照片么,我先看看再说。”杜金山道。
姜雅婷立刻拿出手机来,在千寻图片类中打上“阿福头”这三个字,小手一戳,立刻就刷出了很多阿福头的型图片。
“老板,你看,这就是阿福头,很经典的。”
姜雅婷将手机递给杜金山,说道。
只见图片中,一位穿着黄色足球服的外国男子,头上八成多的部位是光头,只有前额处留着一点半月型的毛,这外国男子面露微笑,显得他这型很可爱。
“这就是阿福头啊?我看这男的留这型,还挺可爱的啊!”杜金山点头说道。“嗯,这个穿巴西足球服的男的,名叫罗那尔多,是国际级的足球巨星,他在o2年的世界杯上剃了这样一个阿福头,结果他所在的巴西国家队夺得世界杯冠军,所以这阿福
头就是好彩头啊!”
姜雅婷微笑着说道。
“好,那就剃这么一个阿福头吧,最好能剃得像他这样经典!”
杜金山点头一笑,便和姜雅婷一起前往宿舍楼一楼的理厅。
这理厅有8o多平,地面上铺着干净又宽大的大理石地板,落地窗的采光效果很好,所以不用开灯也是一片通明。
长这么大,杜金山还是第一次走进如此豪华的理厅,更是第一次享受到免费的理。
在躺椅上洗过头后,杜金山便坐在镜子前的座椅上,姜雅婷熟练地帮杜金山系好围裙,拿起崭新的剪刀,咔嗒咔嗒便剪起了杜金山的头。婚久而成瘾
很快,杜金山的阿福头就剃出来了。
镜子中杜金山的型,正如罗那尔多的阿福头一样,头顶绝大部分都是光秃的,只有额头上方留着一抹半月型的刘海。
杜金山冲着镜子微微一笑,这一笑同样很萌很倾城,并不比罗那尔多的微笑逊色。
又洗过头之后,杜金山便潇洒地离开,自己的剃头之举,就等于是给理厅开了光,接下来才是正式的营业。
离开理店后,回到家中。
此时夕阳西下,西天那一抹残阳如血一般红,临行前的这一眼风景,真是令人眷恋。
杜金山的情感再细腻,也不会为西天这一抹残阳吟上一诗,当务之急是戴起斗笠,背起包袱,踏上万里征程!
“金山,可以了,现在就离开家门,一路向南吧!”
杜勇敢来到杜金山身边,道,“记住,武者的心是向前的,逢山翻山,遇水涉水,只要前方不是万丈悬崖,就一路向前!”
“爹,我知道了!”
杜金山点点头,“对了爹,按你之前说的,我这次修行归来后,你就会解答我想要了解的所有问题?你之前所卖的那些关子,就会全部给我个解释?”
“嗯,不错!”杜勇敢点点头,“这也要看你修行归来后,武力的长进如何!当然了,只要你在18天后顺利归来,你的武力长进,说什么也不小了。”
“好的爹,一言为定!”
杜金山说着,便拿出纸笔来,在笔记本上写道,“1o月1日,傍晚,离家修行,西天残阳如血,我心却澎湃如潮,一路向南,18天后再与老爹相见!”
写完之后,杜袱里,走到杜勇敢面前三步远,说道,“爹,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和你分开这么久,你在家要保重,受儿子一拜!”
说着,杜金山便双膝着地,向杜勇敢跪下磕了个头。
“金山,好孩子!有你这个儿子,我受再多的苦,再多的累,也都值了!”杜勇敢顿时满眼泪花,很激动地双手扶起杜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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