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还年轻。穿过残垣断壁苍松古柏,我们来到山崖上。沐浴着夕阳,心静如水,我们向云雾飘『荡』的远方眺望。其实啥也看不到,生活的悲欢离合远在地平线以外,而眺望是一种青春的姿态。
“老林,我们还是做成了亲家,上天待我们不薄啊!”
林父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道:“是啊!这两个孩子让我心里格外地安心。”
顾父笑了笑继续说:“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打上了心安的主意,小的时候以哥哥的身份保护,现在终于换了身份,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心里也高兴。”
林父点了点头从柜子里拿出象棋说:“老顾,要不要来一盘?”
“行,不知道你的棋艺长进了多少?”
“那有什么长进,比以前还差。”
顾父听完笑了起来,他拿起象棋开始摆盘。
“慧安,你说两个孩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林母手顿住了,看着顾母说:“宛秋,这事让两个孩子决定,反正他们还年轻,我相信小安有自己的想法。”
“也是,小安可从来没让我们担心过,包括追到心安这件事,一切都自己悄无声息地进行了。”
林母笑了笑说:“你家儿子拐跑我家女儿你看你好骄傲。”
“慧安,你别说我真的很骄傲,心安写的小说我都有看,她要是成为我儿媳『妇』我不是最先就能知道好多,随时再来个签名,那多高兴。”
“是,是,高兴。”
“你不懂,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整天围着妈妈转,当初啊我就该生一个女儿,这样就有很多‘麻烦’来让爸妈来『操』心,我们也不至于无聊。”
“宛秋,女儿是好,可如今你却多了一个女儿,我心里可是万般不舍。”
顾母笑了笑,看着林母说:“两家养一个女儿,我让顾安买下后面的那栋别墅,这样你们照看心安也方便。”
林母听完极力反对说:“虽然这样方便,可总归不太好,无论怎么样女儿都是要嫁人的,父母虽不舍,但嫁给顾安我心里还是很安稳的。”
顾母笑了笑没再说话,林母专心地调味。
下午,顾父和林父喝高了分别在床上睡觉,林母和顾母在院子里聊天,心安看了看,干脆带着顾安出去玩。
“静嘉要结婚了?”
顾安点了点头,心安笑着拿出手机交给顾安说:“你说我是爱睡觉的小懒猫。”
“难道不是吗?”
心安赌气的说:“不是。”
顾安笑了笑没说话,她看着她说:“心安,见面会结束后回上海。”
心安看着顾安的眼睛嗯了一声,她早已下了决心,就等着这一天到来,有他陪着那怕前面是万丈深渊自己也愿意跳下去,只因为他曾说:“心安,你要记住,一个人走太孤单,我愿意陪你走下去。”
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她不再逃避。
“这一切都会好的。”
“我相信会好的。”
顾安笑着点了点头,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顾父顾母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同顾安回了上海,心安留在家里陪着爷爷,到了中午,扶着爷爷坐在椅子,然后去屋里搬出小方桌坐在爷爷身边赶稿,那一刻,她感觉时间都停止了。
王朝酒店。
“张总,我们在安境上做的事好像不起任何作用,以顾安的聪明才智,完全是做的无用功。”
“确实是无用功,不过我们可以从其它的方面入手。”张程笑着说。
“什么方面?”
张程站起来端起红酒一口饮完说:“看来你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不过这件事得你去做。”
顾全新听着有些着急地说:“到底是什么事?”
“林心安,认识吗?”
“知道,顾安的女朋友。”
“可以在这上面做点文章,懂了吗?”
顾全新斟酌了一会儿,说:“这件事要是失败,顾安决定不会放过我。”
张程微微嗤鼻,语气加重地说:“你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认为他还会放过你吗?”
“是,他是不会放过我,可是我也没有触碰他的底线,这件事不靠谱。”
“看来你也成不了大器,畏头畏尾的还给我谈什么。”
顾全新见张程将话说到这里了,他直接撕破脸皮说:“张总本事大怎么不自己做做让我见识你的能力,凭着一张嘴让我将钱全部投入后景到如今我空手而归,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张总可否兑现你许下的承诺?”
张程脸『色』变了,他理了理衣服说:“承诺?在商言商,只有永久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再说顾总当初投资后景我张某可没有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你,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你做了我立马可以让全希的亏空填上,要不然我就看看全希还能撑几天。”
顾全希听完狠狠地看着张程,张程微微笑了笑走了出去,快到门口时他转身对着他说:“顾总挑选一个漂亮的姑娘去楼上坐坐,消消气想清楚再说话,否则我不能保证全希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顾总不妨。”
顾全新见张程走了出去,他拿过张程喝过的杯子摔碎发狠地说:“张程,只要全希跨了,你也别想好过。”
张程出了王朝酒店坐在车里,他抬头看了看嘴角向上,自己的目的达到,终于将全希装进了自己囊中,下面等着顾全新对付顾安了,等待了这么久,一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