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风说道:“就怕他使一些阴招。”
白一弦眼睛一眯:“所以先打的他下不来床再说。那三百鞭子,就算那副将没有下死手,也够他受的了。离京之前,怕是他没有机会起来向我报复了。
当然,若是他还不消停,那就不要怪我没给他机会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白一弦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圣人,那余以贤若是使阴招,那就让他尝尝自己的阴招。
此事很快传到皇帝的耳中,皇帝虽然不喜白一弦,但对于这一次的事,却认为白一弦做的不错。
余以安和余淮成是他判决的,白一弦是给他办事的,区区一个中郎将因为余家的事情去找白一弦的麻烦,那岂不是对他不满?
这余以贤真是拎不清。
不过既然白一弦已经惩戒了余以贤,皇帝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再提这件事。
此时的皇帝其实正为别的事情上火闹心,因为他刚刚接到密报,武林之中最近极不安分,异动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