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没有察觉慕容楚的不对劲,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认为,律法是保护受害者,而不是保护施害者的。
若律法不能保护弱者,不能还被害者一个公道,那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什么以德报怨的千古美谈,在父母妻儿的血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慕容楚说道:“白兄说的不错。”
白一弦说道:“好了,耽误了这么久,我们走吧,吃饭去。”
慕容楚点点头,悄然松开了捏紧的手,率先走了出去。他第一个出了门,因此屋内的人无一人看到,慕容楚的面色不再如往常那般温和,而是面色冷厉,眼神冰寒。
白一弦不知道的是,他和慕容楚之间,因为身份的缘故,终究是越行越远了。
而这里的事,没过一会儿,便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听到白一弦的的言论,尤其是他教育范希的时候说的那番话,皇帝也是十分的感叹和可惜。
假若白一弦不是这样的身份,他一定会对之大加重用的,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