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说着阿芙拉便要伸手去碰那疑似为“水”的诡异液体。
不过埃克斯反应更快,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还是别碰为妙。”埃克斯说着,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罐子,收集了些许液体放在里面,“直觉告诉我,这玩意,很不妙,能不碰自然不要碰,这是为你好!”
“为什么你可以随便碰触啊!”阿芙拉抱怨着,挣脱了埃克斯的左手,“粗鲁……”
“这不是为不为什么的问题,是你太弱了呀!闹出个三长两短,费事的可是我啊!”埃克斯淡淡地答道,他也不过是阐述着事实。
“切,这跟强弱有什么关系。”阿芙拉完全不认可这个答案。
“没关系,我只是随便说说。”说到底埃克斯也是个别扭的人啊。
“你……”
“走吧,它们就要追上来了!”狄安娜冷漠的声线,打断了两人充满火药味的言语交锋,“你们的关系可真好。”
“诶?真的假的?和她关系好?”
“不可能的,不存在的,关系好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为了甩脱追兵,一路上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好在埃克斯三人还是勉强赶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寻到了村落的位置。
整个村子,仿佛掩藏在黑暗之中,没有灯火,更没有活人的气息。
“不对劲!太安静了!”阿芙拉说着,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我们要进去吗?”
“当然,好歹也要找个过夜的地方。”埃克斯一手握着哀恸,一手将地图塞进怀中,“你们先等等,我先上,你们听我信号!”
踏踏踏……
“谁!出来!”狄安娜很警惕,近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战斗状态,“出来!我最后说一遍!”
踏踏踏……踏踏踏……
似乎是在奔跑,可那动静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两人能搞得出来的。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那东西的位置在不停的变换,从正面一直摸到了左翼,一息间,那玩意已经快到身后了……蹿出的黑影犹如一道流光,径直袭向了阿芙拉的位置。
“结!”凭空出现的骨墙拦在了身侧,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阿芙拉,呆滞的看着眼前那厚厚的白骨墙壁。
“嗷呜……”随着一声惨叫,黑影躺倒在地,再无声息。
“野兽吗?嗯?还有!”黑暗中,那如火焰般摇曳的灵魂色彩,格外瞩目,“又是死掉的吗?该死的亡灵……看来我们运气很差啊!”
“吼……吼……”
“吼……吼……”
数量还在增加,一眼扫过,至少也有百余只。
“它们……它们……这是怎么了……”缓过神的阿芙拉,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我怎么可能知道!”
狄安娜动了,留下了一连串的残影,这不仅仅只是速度,还有技巧与身法,缺一不可。她在蓄力,每一步都是蓄力,以一种相当深奥的方式,即使是埃克斯都没有一眼看穿其中奥秘,移动蓄力,确实很有想法。
“影岚闪!”
第二次见到她使用这一招了,可两次感觉完全不同,如果上次是磅礴,那这次就是集中,集中于多个点的快速斩击。
“老师,还是这么强……”看着狄安娜在怪物堆之中翻飞的背影,一旁的阿芙拉羡慕之色几乎写了满脸,“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那种程度……”
“很强吗?没觉得啊!”莫名的好胜心,让埃克斯有些忍难以忍耐,一把夺过阿芙拉手中的佩剑,一闪身冲进了村落之内。
“吼……”
果然,村民们也没能幸免吗?
“这种剑,可不怎么好用呢!”阿芙拉走的是轻盈路线,剑本身就很轻,和埃克斯的风格,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不过也没那么多时间给他挑三拣四了,“安息吧!”
乂伤!暴君,本宫来自茅山
“没听说过的吗?”
“嗯,我们都是信仰自然女神的,这样的神还是第一次听说。”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啊,你们自己都不知道有这类信仰存在的吗?”
“精灵的信仰是很纯粹的,就是信仰花花草草,都不值得吃惊。”
“这算是花花草草?”
“我觉得应该是邪神。”
每次听到邪神两字,我就没走运过啊。自恩西莱斯开始,几乎提到邪神就有架可打。这能是好事?现在埃克斯也只能期望这一趟走下来,也出太多岔子才好。他这脆弱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妖魔邪祟们敲打锤炼了。
“和咱们没多大关系,有什么天亮再说吧。”
“我再研究一下,你们休息吧,前半夜我来守。”
“肚子饿了,我出去找点吃的,我不习惯空腹睡觉。”埃克斯随口说道,转身便往外走,“别等我了……”
“这地方还能有可以食用的东西吗?”
“谁知道呢……”
塔特亚娜的卓识闪耀着淡淡的光辉,寄宿其中的塔特亚娜难得的出来透透气。趁这机会,埃克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对于亡者之类的存在,这个死亡女神,更有发言权。
“就这个?”
“嗯,就是这个!”
接住埃克斯递去的罐子,里面那诡异的液体正泛着危险的色泽。
“你从哪找到的。”
“一处河道,在来的路上恰好发现的,怎么了?”
“是咒术,类似于瘟疫术,不过威力大太多了,能这干涉现实到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