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晚上脑袋上煤块跟流星雨那样划过去,饿着肚子玩冰火两重天,作为王厚的敌人,真真是从身体上到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中军大帐中,不管是军前效命的智囊李孚,甄尧,还瘦作为武将的世家文客出身毋丘俭,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惊奇的叫嚷反对着。
“这个时候发起总攻?”
“主公!吾军围城两月有余,现在辽东公孙家的守军已经是处在崩溃前的最后一口气,我军营垒深厚,补给充足,贼军外无援兵,内无峥臣,只要再消耗一个来月,到一月中旬,就算主公不进攻,粮食耗尽,襄平城也得内乱勃发,不战而降!”
“主公何必抢在如今呢?”
诚然,攻城有急攻缓攻,要想急拿襄平,王厚就趁着那不要脸劲儿,偷袭过来骑兵抢下城池,依靠着精良步兵承担一定伤害在城门口击溃公孙家军,速下襄平。
要么就是正统攻城法,我把你围起来,饿也饿死你了!
这又不是《全面战争》,不许需要练等级把部队练到三金杠,现在王厚下令攻城,是急攻的好处没捞到,围城又没坚持下来,两头失!战术层面上是失败到极点。
可是看着贾诩自前线给自己寄来的哑谜,一个大大的败字,一个小小的胜字,听着麾下三个可算有点脑袋的非肌ròu_bàng子争辩,王厚接下来的命令却更加匪夷所思。
“派使者去城内!今日午时,本座即行攻城,一但攻破城池,二百石以上辽东官贵,皆斩!”
“主公!”
李孚那大胡子都快气得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