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种种极端的情绪,让她大脑变得混乱,面临崩溃的边缘。
祁浔夜再度将她按进怀里,心疼不已,紧紧的抱住她,“不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都懂,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知道吗!”
冉墨白揪着他的衣服死死不放,像是拼命要抓住点什么东西。
她为此后悔过。
所以那天飞机上哭,那时她不敢承认。其实也是因为他吧,担心他的伤,也后悔自己把话说得那么狠……
而回国的这好几天,尽管她脸上没有表露出来,没有直接过问,心里却还是担心的要命。
担心他和对他的失望,两种情绪不断地在她心里碰撞,让她不得安宁。
矛盾,不知所措。
祁浔夜抱着她,大掌一下下顺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故作轻松的说:“其实只是些皮外伤,是我故意放大的消息,让你白担心了。”
冉墨白没有再接话,她何尝不知道,他只是为了哄她。
事情的起因,都是以为关乎彼此,为彼此好,却难免发生矛盾跟碰撞。
所幸最后,碰撞得到停歇,矛盾得以化解,也让两颗心,靠得更紧!
哭了一夜,被各种极端的情绪刺激,靠在祁浔夜的怀里,倦怠袭来,冉墨白缓缓睡着了过去。
祁浔夜凝着她的睡颜,就这么抱着她坐着,像抱着个大娃娃。
好一会儿过去,祁浔夜抱着她站起身来。
冉墨白忽然醒了过来,“记得把锦锦接回来。”
“在奶奶那,不会有事的。”祁浔夜声音柔和的不像样。
冉墨白听了,缓缓闭上眼睛,又睡着了过去。
祁浔夜看着她,唇角荡开一抹浅弧,这才,扰乱心绪的东西被清空了,她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他是该高兴的!
翌日。
冉墨白醒来时,已经快接近11点了。
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将厚窗帘拉开,凉爽的风一下子就钻了进来。
万里无云,天空湛蓝如洗,悬浮在天边的云,洁白无瑕,变换着各种形状。
冉墨白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满心舒畅。
这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听到卧室门开的声音,坐在摇钱沙发上的玩平板的萧宝贝,和对面看杂志的祁浔夜,一大一小,一同抬头看了过来。
接近三十秒都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冉墨白被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就跟着反思自己哪里不对劲,于是低下头一看。
这是个啥?
她的大兔子睡衣呢?怎么不见了?!
现在的她,穿着件吊带睡裙,遮住上遮不住下的,且,还是火红色的。
呵呵!
冉墨白嘴角直抽搐,谁这么好心帮她换的,眼光是……真好呀!
缓缓抬头看去,对上的,就是那双狭长魅惑的眼睛,此刻,眸内一片深沉。
“嘭!”这是门关上的声音,冉墨白已经不见了踪影。
早收回视线继续看平板的萧宝贝听到声,抬起小脑袋看对面的祁浔夜,大眼睛清澈明亮,“偶不是很懂冉小白在搞什么。”
祁浔夜继续看着手里的杂志,脸不红,心不跳的回了句,“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