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上他的手,转身往别墅走去。
手心传来的触感,跟冰块的温度无异,祁浔夜下意识回握住她的小手,用力握紧。
冉墨白的手很快回暖,一直蔓延到心间,她回头看他一眼,眼底满是得意,还有不易察觉的欣喜,“终于原形毕露了对不对?”
祁浔夜绯唇一抿,没说话。
因为她说的实话,他没什么好反驳的。
而她冉墨白,不就是仗着自己不舍的打她,所以肆意妄为吗!
回到别墅,祁浔夜将她拽进卧室,给她上药。
坐在床边,冉墨白拿被子遮住自己,小脸微微泛红,明明伤的是手臂,上个药而已,仗势却搞这么大,居然把她衣服全剥了。
不过祁浔夜现在的心思全在她伤口上,哪有时间顾别的。
解下她手臂上的纱布,果然,伤口已经破裂还在出血。
眉心蹙起,拿出药棉擦拭血渍,止血上药,重新用纱布包裹。
抬眸,却见她咬着下唇,脸还红扑扑,不知道是被风刮得,还是……视线下移……
祁浔夜自认为是后者。
有些好笑,眸色却是渐渐深沉了起来,“有什么好挡的,哪儿没见过,嗯?”
最后尾音上挑,该死的魅惑!
冉墨白别开视线,强撑起气势,还特理直气壮,“这不是冷吗!”
祁浔夜抢过她手里的衣服帮她穿,无情拆穿,“行了,不过就是害羞罢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然后又细心的,有条不紊的,一件件帮她穿上。
一向自认为脸皮厚的某人,脸直接成了煮熟的虾子般红。
帮她穿好衣服,祁浔夜收拾下药箱,将垃圾篓里仍满血棉的提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坐在床边,将杯子递到她唇边。
冉墨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接过杯子,握在手中。
她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喝牛奶。
西丰至今下落不明,冉墨白心下担心,“把手机还我,我要确认下西丰的安全。”
祁浔夜收回手,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却是说,“赶紧喝完,带你去医院。”
冉墨白眉头一皱,见男人一副没法商量的表情,不情不愿灌下一口牛奶,“去医院干嘛?”
“伤口裂了,需要缝针,另外输点血,我怕丧偶。”
这冷冰冰的语气,这高冷要上天的模样。冉墨白将剩下的半杯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我刚刚也看过了,不用缝针,另外,血这种东西,可以食补的,没那么夸张,死不了的。”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去医院。
祁浔夜盯着她看了半响,最终妥协微点头,“行,那你最好保证别给我留疤!”
冉墨白拿小眼神看向他,“你操什么心,身体是我的,我都没着急呢。”
祁浔夜没看她,倒是一本正经的说:“留疤会影响手感,缺乏美感,会减少兴致!”
“你……”冉墨白小脸蓦然一红,一时间接不上话来。
祁浔夜看她一眼,绯唇轻抿,“你想吃什么,最好的大补血的。”
现在给冉墨白的感觉就是面前站着块大冰块,没点好脸色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