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天才团给掰过来了,张守城在家里才得以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出事以后,张守城心里想的都是薛薇儿,一直想上她那儿看看去,可他又不敢去,也不知道昨天今天的事被冯老板那些人发现了没有,万一他去薛薇儿那儿,被一起灭口了怎么办……
原来是为坏人国打探消息,现在却成了好人国朝廷里的棋子,张守城更知道,自己要是不能尽快给冯老板他们送去有用的消息,他这颗棋子,很快就会变成‘弃子’的。
谁会留着一个没用的人?生命在于有用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冯老板就已经点拨张守城了,让他想办法去接近常家的人,没事的时候,张守城觉得可以缓一缓,现在成了这种情况,张守城就必须得主动出击了。
钱,只能是钱,张守城算来算去,自己就只剩下这一个优势了,可现在,尤家三爷那儿让他拿一百万两银子,他还没想出办法来,又怎么会有多余的钱去接近常家的人。
这,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想了不想了,张守城毕竟还在病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养好病,才能去办事。
这一天,张守城都在家里呆着了,不想自己的事儿,又开始为齐老板担心了,齐老板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说不定已经被,而康叔那儿,肯定也很危险,从自己这条线上,是很容易查到康叔的。
张守城更不敢去康叔那儿看看,怕自己这一去,把康叔给害了。
算啦,不管什么事,都过了这一天再说吧。
张守城在家里一直呆到了晚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就吃了药,早早的睡了。
早上起来,张守城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安子也早早地赶到了家里,说他联系抵押的事儿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不过中午、晚上张守城都得出去见见他们,他不露面可不行。
而张守城必须得去剧社一趟,去看看冯老板的反应,不亲眼看看,实在是不放心。
张守城是带着新台本去的,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了。
路上,小丁和安子都没怎么说话。
到了剧社,张守城先带着台本到了后台,把台本交给了月姑娘等人,安排了一下,就急着去后院了。
冯老板在这里。
“听说你病了?我这儿也太忙了,应该去看看你的。”冯老板见了张守城,还很关心。
张守城还拖着带病的身子,正好是他的掩饰:“前天回到家以后,不知道怎么就冷了,偶染风寒,没事儿,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剧社里要是没什么事,你就早点回去吧,再养养。”冯老板也没有说别的。
张守城在暗中观察着冯老板的神色,也在探听他说话的语气,感觉,他并没有因为前天的事儿怀疑自己,要么就是,自己知不知道他们是卫国局的人都一样,反正自己的小命都是捏在他们手里的。
“上次你说,让我去接近常家的人,你们有什么安排吗?我是想不出法子了。”张守城来求助了。
冯老板考虑一下,回答道:“这样的事儿,我们也不好安排,还是你自己想法子吧,不着急,等机会。”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张守城听到这些,心里就踏实了,起码,自己暂时没什么危险了。
张守城走到院里,正想从小门出去,就看见孔焯跑来了。
这位孔大少爷啊!
“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张守城见了他就问。
孔焯还显得挺委屈:“我都好几天没来了,今天正好有点空,来看看。”
“看吧……”张守城不想跟他多说了,一看见他,就有点感慨自己的命运,像孔焯这样的大少爷,只要孔家不倒,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出什么事,而自己呢,水里火里地闯着,还闯到人家的鬼头刀下了。
孔焯发觉张守城神色里有异样:“你没事吧?”
“没事儿,偶染风寒,马上就好了,你快去吧,别因为我染了风寒热症,再传染给你,你再传染给金小婉了。”张守城实际上是在调侃他自己。
“你说什么呢……”孔焯面上挂不住了,钻到后台去了。
张守城来这一趟,心里已经踏实了很多,出门就跟安子去办事了。从上午跑到了天黑,总算把抵押的事儿办的有点眉目了。可是,人家给他估算了一下,太平剧社加上中州的产业,最多只能抵押八十万两银子,这其中,还得加上张守城不得离开太平剧社以及每月上台演戏的条款。
抵押也是借钱,借钱借出一肚子火气是正常的,气的张守城差点直接跑到乐仁堂去,把自己的风寒热症传给尤家父女俩,让他们也难受一会儿。
然而,张守城知道,尤家三爷能让他参一股,已经是很够义气了。
张守城还是回家了。
“老板……”安子没有急着走,而是留下来想替张守城想想办法,他知道尤家三爷那边想要一百万两银子的事儿,可剩下的那二十万两银子,以他的能力,是弄不来的,只是表示一下,或者替张守城出出主意。
“没事儿,这是我的事儿,你不用跟着着急。”安子能为自己这么鞍前马后的办事,张守城已经很感激了。
安子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毕竟他和张守城的关系不一般,前一阵,娟子还张口要了那么多好处,现在张守城有难处了,他们在一旁袖手旁观,太不够意思了。
张守城也很急,冯老板那边虽然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