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透进来的光亮又迅速湮没,锁紧。
景倾歌看着床前出现的男人,震惊,狂喜,激动几乎心脏都停跳了半分钟。
“季亦承”景倾歌几乎是慌乱的起身,顾不上被勒扯受伤的手脚腕,一把抓紧了他的大手,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渗出来,还带着被下药后的娇媚,“你终于来了,季亦承,我好想你”
景倾歌哭了有一分钟,强烈的药药效让她的大脑意识也变得迟钝了,甚至都没有察觉异样。
若是季亦承的话,早该紧紧的把她抱住了,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用冷鸷如冰的眼神掠着她。
倏地,ten阴戾出声,
“你就景倾歌”
一下子,景倾歌浑身剧烈一栗,就好像突然被人狠狠一个大耳刮子扇过来,一个还不够,又扇了一巴掌,彻底把她扇清醒了
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季亦承从来都是笑得极为妖孽的,尤其是那桃花眸一勾,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漆眸琉璃,宛如流星划过,可这个男人,黑色的眼睛就像是两颗黑石,深深的钉在眸底,没有丝毫转动。
一身黑色风衣,之前短碎的头发剪得更短了,冷倨的轮廓更加分明凸显,尤其是灯光在那长睫毛下覆了一层寡淡的暗影,添了几分阴森,浑身都充斥着如地狱般的冷气。
他不是季亦承
是
景倾歌眼翦一颤,耳边又想起时暝最后离开时对她说的话,死死抱着他手臂的小手,“啪”,一下子摔开了,手掌心里还残留着那冰冷如霜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