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期而至……
平静的都市亮起灯光,绽放开一片璀璨的繁华。
普通人这个时间,依旧是下班吃饭睡觉,再或者约上三五个朋友喝酒吹牛,稍微得意一点的男女牵着手走在街上……
总之,这是一个在普通人的眼里,平凡而又普通的找不出任何不一样的夜。
此时的周家大院里,里里面面一片安静,门口挂着一盏白灯笼,黑笔大字——祭。
这是有人过世的兆头,灯笼的下摆挂着一一个长长的尾缀,尾端的地方带着一点红色,这是寓意着家中亡故的不是年迈的长辈,而是年轻的小辈。
周家大院里,长辈自然是周典,周典家大业大,可祖上的亲戚不是已经不在了,就是被他避而远之,他不喜欢那些乡下的穷亲戚,这不是什么秘密。
在周家本来议事的大厅里,此时摆放着一具棺材,棺材躺着一个面目而非的人,如果不是看到尸体脖子后的胎记,周典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他那个一直引以为耻恨不得根本没有生过的儿子……
周汉亚从小锦衣玉食,成年以后的人生格言,一直都是要为爱情而活着。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说出这番话或许会令人称赞其有情有义,可关键他是一个同性恋,女人不爱偏爱男人。
爱男人也无所谓,个人的性取向不便多做评价,可关键他爱错了人,将自己的爱情定义成了一个眼中根本没他的qín_shòu。
此时的周汉亚躺在棺材了,面目无非,即便是穿着寿衣,身上也能看得出有明显的几处深凹的痕迹,他的嘴角、眼角、鼻子里,还有凝滞的血水流出,身体已经几乎没有温度了……
他说过要为爱情而活,而现在却是为爱情而死,死的凄惨的模样,即便是一辈子杀戮太多的周典,也看不过去了。
周典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他想要忍住泪水,他曾不止一次想过,当初没生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好了,老天爷还不如给他一个女儿干脆,可现在……
白人送黑人,即便他对待别人如何的心狠手辣,和躺在棺材里的却是自己的儿子,从小看着长大,也会经常靠在他的怀里撒娇,粘着他的……儿子。
棺材前,跪着刚刚被抓来的6跃,周典让周汉全去盯紧了6跃和周汉亚,其实怕的就是6跃这个狼子野心,见周汉亚和他断绝了关系,从而要对周汉亚施暴,结果可倒好,周汉全赶到的时候,周汉亚已经被用灭火器打的倒在血泊中,瞪着一双眼睛直抽搐。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哈哈……”
本应该害怕的6跃,此时却没有斑点的紧张,反倒是仰头大笑起来,然后用一种狰狞的目光,瞪着周典说“你真以为是我杀死了你儿子么,是你……你要是不和他断绝关系,让我看不到希望,我怎么会人心把他杀死,我还指望着通过他做你的左膀右臂呢……”
“可你偏偏和他断绝关系,让我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而这个死变态居然还想让我放弃吉森市现有的一切跟他去私奔,我不答应他就缠着说我不爱他……”
6跃脸上的肌肉跳动,一双眼睛红红的,“我当然不爱他了,我根本就不爱这个总幻想着把自己当成是仙女的臭变态,敢缠着我,还敢骂我,d,我就要杀死他,我不要再听他在我耳边嗡嗡叫!”
“好……”
周典愤恨的一咬牙,冲身旁的管家福伯道“阿福,我要他死,但决不能让他轻易的死,我要让他尝尽百般折磨。”
管家阿福点了下头,“老爷放心。”
“周典,你养了个变态的儿子,你儿子被我玩了,又被我杀了,哈哈哈……”
6跃被拖了出去,嘴上仍是不听的叫唤着,周典的脸色难堪,心中悲恸、愤怒,他活了一把年纪,从未遭受过如此的屈辱的。
周汉文站在一旁,察言观色,转过头冲着门口的福伯喊道“福伯,先把这个混蛋的舌头割下来,太吵人了。”
福伯点了一下头,直接从兜里摸出了一把小刀,两个架着6跃的小弟,强行的将6跃的嘴张开,揪出他的舌头。
唰!
福伯手起刀落,惨叫声起,一道腥红的血水喷了出来。
周典的大儿子周汉文匆匆的赶回家中,路过门口的时候,看都没看6跃一眼,走进大厅也没有去看一眼棺材里的周汉亚,而是一身酒气的来到了周典的面前。
周典的脸上已经有了暴怒的之色,亲弟弟被杀,这个做大哥的却还在外面买醉,只是不等周典开口怒,周汉文凑到了周典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番。
周典听完,脸上的表情顿时剧烈的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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