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唯想到这里的时候,秦楚等人拦住了还想逃跑的风晴雪,不明事理的众仙中,还有人出言询问她道:“雨上神这么慌慌张张,可是城西出了什么事儿?”
风晴雪被这些人的到来,打了个措手不及,脑海里还没组织好语言怎么解释呢,就听有人这么问,她当机立断道:“昨日参加太子纳侧妃的宴席,本上神将行雨器具落在了府上,结果宴席回去发现东西不见了,本上神根据那贼子留下的行迹追寻到此,没想到那贼子竟将行雨器具放在了行雨祭坛上,导致下界永定县阴雨连绵了近两个月时间,更间接导致永定县洪涝成灾,而本上神追溯到此,在行雨祭坛旁边发现了这样东西,还请执法长老明察。”
风晴雪避重就轻,压根就不提自己为什么慌慌张张跑出来的原因,却依然想将事情扣在叶宁头上,行径当真可耻至极。
木小唯嘴角弯了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风晴雪交给秦楚的那只鞋子,也是你的吧?却是不知怎么会落到她的手里。”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却叫隐忍了许久的叶宁,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她…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难道她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带着这样目的的吗?”
“显而易见不是吗?”木小唯翻了个白眼。
叶宁哭的更凶了。
“难怪我都准备回永定县了,她还非要约我出来,还说是为了我不被我娘责罚,一掷千金买了云锦楼的缎子,还非要我帮她这个忙,难道她说她不是处子之身也是骗我的?”叶宁也想越觉得可怕,“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女人,小唯,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好不好?”
“呵~”
木小唯轻笑一声,看着叶宁:“你想让我跟着你一起自欺欺人吗?很抱歉叶宁,我做不到!”
“叶宁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木小唯手指着被包围中,依然振振有词的风晴雪,“如果今天被逮到的人是你,你将面对的将比现在的她惨一百倍,你信吗?”
“所以我是不是也应该庆幸?”
“是啊,你应该庆幸,要不是我心软,你与她都将会为永定县陪葬,一个也跑不了!”
其实木小唯也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心软,她明明很痛恨叶宁不为永定县办实事儿的啊!
可为什么最后还是……
听完木小唯的话,叶宁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好半响过去,叶宁才缓过神来摇摇头: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永定县怎么了?你为什么想让我跟她一起给永定县陪葬?
木小唯冷笑着看着她:“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亏你还是永定县的河神,难道你心里就从未想过永定县百姓的死活吗?”
“我……”叶宁一时语塞。
“一个多月前,天帝旨意永定县行雨一时三刻,雨量一尺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面对叶宁这样,对永定县漠不关心的人,木小唯只能不耐其烦的旧事重提。
好在叶宁也并非吴下阿蒙,这件事情她还是知道的:“这件事情我知道,听说当时你上天求旨,结果被天帝给坑了,这才导致行雨时间晚了半年左右。”
“没错,事情就是那样。”木小唯顿了一下继续道,“可是这道圣旨被人假公济私,阳奉阴违,导致永定县下了进两个月的雨,地面洪涝成灾,积水成疾,百姓民不聊生,若非我与岚墨以及众大仙及时赶回,永定县的百姓将会被生生困死在永定县,那几十顶短时间内不会被水淹没的房顶上。”
“你明白这问题的严重性吗?”木小唯问罢,接着就是一声苦笑,“问你也是白问,你怎么会懂这些呢?你要是懂就不可能上任几年,连疏通河道的事儿都没办成,不然也不至于……”
木小唯发现她竟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叶宁听了她的话,整个人表现的有些无奈:“其实疏通河道这种事儿,我找过长郡河河神好几回了,可人家压根就看不上我这永定县河神,每次与他商谈这事儿他都敷衍,以至于几次洽谈都没有成功,我也是很无奈好不好。”
“原来事情竟是这样吗?”木小唯一直以为,叶宁不为永定县半实事儿,才导致永定县雨水堆积,洪涝成灾,现在看来倒是她错怪叶宁了。
只是长郡河河神又是怎么回事儿?
“你有得罪过长郡河河神吗?”木小唯想起上次用蟠桃换水的事儿,那是公平交易,应该算不上的罪他呀!如果长郡河神不是因为这件事儿报复他们的话,那就应该是有别的人得罪他了,不然无缘无故就……
木小唯表示想不通。
叶宁也是摇摇头:“没有啊,要不是为了疏通河道,我都懒得跟他打交道,又怎么谈得上的罪?”
“那可真就奇怪了。”
叶宁与木小唯都想不通,这个问题就暂且搁置了,但木小唯还是打算等这件事儿办利索了,特意跑一趟长郡县。
做人做事儿,都要明明白白,这是木小唯的原则。
而风晴雪与神只宫一种神仙的事儿,似乎也已进入到了白热化状态。
却听秦楚道:“既然雨上神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又有物证在,这件事儿在执法堂就算是立案了,我们会进一步对这件事儿进行调查,会尽快抓住那毛贼,给雨上神一个交代。”
周围看热闹的人,许多也跟着点点头:“雨上神放心,秦楚大人最是铁面无私,肯定能将案件的罪魁祸首捉拿归案的。”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