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浑身无力柏含香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天还是灰蒙蒙时她就醒了过来,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院内时不时的传来轻微地声响,柏含香坐起来穿上衣服,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她仰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迈着小步走进厨房见柏天行正在摆饭。她展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欢快地叫道;“阿爹!”同时迈开脚步朝他跑了过去。
柏天行放下手中的碗筷,扭过头来望着朝着他跑过来的柏含香,神色变得异常的温和,他弯下腰一把抱起柏含香和悦的问道;“大丫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
“大丫睡不着啦!”说完她不由的动了动粉鼻往空气中嗅了嗅声音甜美的问道;“阿爹作的什么好吃得,大丫闻着好香啊!”
“哈哈、、、都是大丫喜欢吃的。”柏天行笑着捏了捏柏含香的鼻子,把她轻轻地放到凳子上,同时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她道;“快吃吧!”
柏含香接过筷子,眼睛灵动的扫视着桌子上的两菜一汤,闻着散发着诱人香味吃食,她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胃口大开,拿起筷子对着柏天行甜甜的笑了笑,低下头开始吃了起来,柏天行伸出手慈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同时不时的往她的碗里加菜,吃完饭后柏天行就把她赶出了厨房,柏含香走到院中,仰着小脑袋望着那冉冉升起的太阳,闻着那新鲜的空气,她放松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叹地说道;“这样的生活真是美好啊!”
柏天行收拾着手中的碗筷,时不时的抬起头眼神温和望一眼站在院内的小人,心中一阵的温暖,这两天他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大丫好像长大了,懂事不少。
柏含香见天已经大亮了,转动着小脑袋望着厨房中的柏天行细声慢语的说道;“阿爹大丫出去玩啦!”说完抬起脚往院门口跑去。
“小心点!”柏天行望着柏含香的背影,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话落门边已不见了柏含香的身影。
柏含香推开院门走出去,望着眼睛狭窄的小道,望着一户又一户的茅草屋,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那么的新奇,由于天色尚早,小道上的人并不多,每看到一个人柏含香都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大叔,大娘、奶奶’叫的很是亲热。
但是她却奇怪的发现,他们看向她的目光都是怪怪得,在他们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疏离与漠视。看来因为她不明了的命运,使这些以前对她很友善的渔民,突然对她疏离了起来,这让柏含香很好奇三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人们对那件事情竟然还是不能忘怀?
柏含香在门口站了一会,望着来来往往未数不多的渔民,知道他们不想与她亲近,柏含香干脆闭口低着头往无垠之海走去。她想仔细的看看那片海,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见到那天救过自己的金鱼。想起金鱼柏含香迈着小步子朝无垠之海走去。
但她还没有走多远,突然从一个角落中冲出来一个小女娃,小女娃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长得还算白净,眉头浓浓的,脸圆圆的如果忽视掉她瞪着她的眼睛,她看起来会非常的可爱。这小女孩柏含香以前也认识名唤‘朱贝儿’是二长老的孙女今年七岁,由于她高贵的身份,以前到从来都不与她玩过,柏含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她了,看着她双手叉腰瞪着自己的眼神,她直接选择了无视,脚步并没有停留。
“柏含香你给我站住!”朱贝儿看着无视她的柏含香,心中更是恼怒,凭什么她一个灾星要配他们村的神通,她那一点配的上他,更让朱贝儿感觉到耻辱的是,她竟然是被一条鱼精拖上岸得,她们是谁?她们可是神人的嫡系血脉,她怎么可以让那该死的低贱的物种托着她,本来她正在家里玩耍,听阿母说在门外见到了柏含香,她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柏含香听闻无奈的转过身来,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她望着朱贝儿神色很是沉静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哼!你还问我有什么事情,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这个灾星,你只会给我们沙谷村带来灾难,你更是玷污了我们身上那高贵的血统,竟然让一个低贱的鱼精托你上岸,你简直就是我们沙谷村的耻辱。”朱贝儿眼睛瞪着柏含香,语言毒辣盛气凌人的说道。
柏含香听闻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很是无奈,心里嘀咕道;“好吧c吧!她的存在让一个小女娃感觉到了耻辱。”柏含香嘀咕完脑海中灵光一闪,是不是因为金鱼把她拖上了岸,让这里的人感到耻辱。所以他们看着她的眼神才会是疏离与漠视?对!这肯定也是一个原因,谁让这里的妖是最低贱的种类。
听了朱贝儿的话,她知道再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果断的转身也不去海边了,嘴里却是小声的怒囊道;“姑奶奶躲开你总行了吧!”
朱贝儿见柏含香一开始呆呆的站了那里,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一时之间自尊心得到满足,心里很是得意,但是她没有想到得是柏含香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这让朱贝儿脸色变得很难看,想她朱贝儿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她不由的弯下腰抓起一把泥巴朝着柏含香的头砸了过去。
柏含香只感觉后脑突然的一痛,她伸出手捂着后脑,转过身来眼睛平静的盯着朱贝儿,那眼神太过平静,没有一丝感情波动,这让的眼神让朱贝儿心里一颤。但她很快就盛气凌人的叫道;“看什么看?以后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