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含香抬起头望着照耀在两人身上的白光,脸上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周暝天凝视着柏含香额头上那些沁出的鲜血,双眼一眯露出一道金光。
苍峰与沧月抬起头看着笼罩住自己的白光,沧月的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不过她是喜极而泣,苍峰同样眼眶微红,神色激动,脸上满是欢喜,两人对视了一眼随之扭过头望着跪在地上看着她们的柏含香,对着她充满感激的一笑,紧接着两人再次的闭上了双眼,两道蛇影从他们的身体中飞出,游走在他们两人身体的上空。
白明月有些激动地捂住了嘴不可置信地自语道;“天啊!他们成功了吗?他们这是成功了!”
柏含香跪在地上看着被白光笼罩住的两人,她不由地松弛了下来,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她只感觉好累,说不上来的疲惫,她的双手按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眼前直冒金光。
“你怎么了?”周暝天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蹲下搂住了她的身体,他望着柏含香苍白如纸的脸色,感觉着她这一刻的虚弱,着急地问道。
柏含香趁机靠在他的怀里,看着那两道蛇影,轻声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感觉好累,好想休息!”
周暝天听了她的话眼睛再次的一闪,微微用力把她楼了起来抱怨地说道;“老子早就说过不要让你多管闲事,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因为要帮他们你看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
柏含香听闻有些迷惘地扭过头看着周暝天,她有些不解她只是磕了三个响头,为什么会忽然变的如此的虚弱,周暝天看着她迷惑的样子,瘪了瘪嘴叫嚷道;“别这样看着老子,老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柏含香听闻收回视线,她望着盘旋在半空中一直飞舞的蛇影,脸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无论如何她成功了,她们可以在一起了,她的心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也就在此时她才感觉额头有微微的刺痛,她抬起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她感觉到了温暖的黏黏的液体,她知道她的额头应该是流血了,她缓慢地收回手看着指尖上的鲜血,也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她看到指尖上的鲜血竟然慢慢地消失了,好像是挥发在了空气之中。
但这怎么可能,天气还没有热到可以让鲜血挥发的程度,她的血是怎么回事?她只所以感觉到如此的疲惫,难道是因为她流血的原因,想到这种可能,她默运神力,只见上空闪烁起一道绿光,她看着绿光随之伸出手抚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随着指中绿光的闪烁,她额头上的伤口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那白云忧突然出现,柏含香只感觉一股神力从四面八方朝着她纷涌而来,这股突来的神力,在出现的霎那就被周暝天察觉,毕竟他此时正搂着她,如果她有什么异常,他会当即的察觉到。不过这神力突然的涌现,也许是柏含香在疗伤,他低下头就看到她额头上的白云忧一闪一闪,而随着它的闪动,神力不快不慢地朝着她的身体纷纷的涌来。
柏含香身体内草木诀自动的运转,随着这股神力的涌入,她感觉身体好了一些,不再那样的虚弱了,但她却很清楚,她并没有吸收神力来疗伤,这股神力好像是突然来的似得。
察觉到周暝天的目光,她仰起头与他对视,看他的目光好像是停留咋了她的额头上,她的脑海里瞬间灵光一闪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我的忧?”
周暝天沉默地点了点头,随之望向了沧月与苍峰两人,柏含香没有想到是她额头上忧搞的鬼,更没有想到它还能自动的吸收神力,这一发现让她的心猛然的一震,不过这些一时半会她也搞不清楚,随之收回心思望向了沧月与苍峰。
站在远处的族人此时都仰着头,好奇地望着半空中盘旋在两道蛇影,他们亲眼看着这道白光从天而降,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此时他们都沉默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道白光,神色很是肃穆,甚至连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白明月站在一边双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着两道蛇影,此时她的心思都放在了沧月与苍峰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柏含香这边的异常。
柏含香静静地望着这道白光,从这道白光中,她竟然感觉到了一股亲切,过了片刻,那白光慢慢地暗淡了下来,但跪在地上沧月与苍峰的身体,却忽然变成了原形,只见两条巨大的蛇身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族人们看到那巨大的蛇身,害怕地纷纷后退了几步,白明月却是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他们的身体在没有神识的作用下怎么会突然变为原形。
柏含香握住了周暝天的手有些担心地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臭丫头你该做的都作了,有什么好担心得,无论作什么事情都是需要代价得,沧月与苍峰虽然打动了至尊的那缕神魂,但他们要在一起估计也会付出代价,就像一万年前,那对一样,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变成什么?”周暝天眼睛一闪猜测地说道。
“只要他们能在一起,我想无论要让他们变成什么,他们都会愿意。”柏含香点了点头,轻声地说道。
而这时沧月与苍峰的蛇身却是依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变小,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慢慢的他们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被白光笼罩了起来,而随着蛇身的变小,那道白光也越来越暗淡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似得。这一切都被众人看在眼里,此时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