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地叹了一口,默运神力就要朝两人而去,哪知周暝天却突然拉住了她不满地问道;“你要作什么去?不是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吗?”
“我不忍心,再这样下去苍峰会死,况且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只要把误会解开,也许就能化解沧月对苍峰的恨。”柏含香扭过头周暝天认真地说道。
“你没有看到那女人疯了吗?你现在过去,你找死啊?”周暝天点着柏含香的脑门大声地叫嚷道。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况且不是还有你在我身边吗?”柏含香说完对着周暝天展颜一笑,拉着他就要朝着两人飞过去。
周暝天却死死的拉住她叫嚷道;“一切都有天意,你没有看到此时那女人很疯狂吗?不要以为你给老子戴高帽子,老子就会陪你过去,老子才不耐烦多管闲事。”
柏含香听闻扭过头平静地望着他,直到此时她才想起周暝天是多么冷漠的一个人,他从来都不会多管闲事,那年的洪水,既然看到族人向他求救,他也好像没有看到,这样的人对他没有利的事,他是却对不会出手相帮得。
被柏含香久久的盯着,周暝天有些讪讪地扭过头去道;“老子知道老子长的英俊潇洒,你看也没有用,老子是不会出手相帮得。”
柏含香听闻扭过头去,望着苍峰,一开始也许她不明白他的心情,但此时她却明白了,当时因为他的突然离开,他心里对沧月就怀有愧疚,虽然他之前回来过,但他却并没有找到沧月,在余下的四千年中,他都是在自责与愧疚中渡过,直到今天见到沧月,他的心可想而知,他把这一切的过错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或许也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并没有问,因为他知道沧月此时根本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她的心里只有怒火。而造成这一切的却是他,所以他甘愿承受这一切,只是希望沧月能平复心中的怨恨。
望着远处的沧月,柏含香在她的眼神中却突然看到了一股死意,她心中一动,难道她是准备杀死苍峰再自杀,想到这种可能,她再次的望向沧月,越看她越觉得沧月已经抱有了死意。好不容易有了她娘的信息,她绝对不能让这条消息就这样的断了,她眼神飞快地闪动想着解决的办法,眼看苍峰就要坚持不住,柏含香的双眼一亮。
“来世我们再相见,是前世的约定,为你身藏在梧桐,只盼见你身影,吹三个风醒不了的梦,我的爱一直为你守候来生,那一次我们相见,你不觉得陌生,你流下那一滴泪,是因看不见我身影,别再为我心疼,别再泣不成声,我的爱一直为你守候来生、、、、、、、”
柏含香甜美婉转的声音突然在海面上凭空响起,就像一缕清风吹拂过海面,吹拂到了三人的心房,歌声动人悠扬,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有时凄美,若露滴竹叶般玲玲作响,耐人寻味。有时浑厚得如雄鹰展翅时的一声长鸣,振聋发聩;有时婉转得似深情交融时的一行热泪,扣人心灵。
沧月听着这悠扬凄美的歌声,她眼神中的疯狂渐渐的散去,她扭过头有些茫然地望着柏含香,慢慢地她的脸上露出了疼苦,她缠绕着苍峰的身体,逐渐地松开,一滴又一滴的血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苍峰的身体猛然的一松,他望着一眼柏含香,随之扭过头看着沧月脸上的血泪,他伸出手好像是想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哪知他的手刚伸出手,他的身体就一阵的椅,白光一闪,他化为了原形,跌落在了水中。
但他并没有沉下去,仍就望着沧月,而她身边的动静,终于拉回了沧月的意识,她扭过头望着海面上的苍峰,听着柏含香的歌声,此时的她好像是陷入了永久的回忆之中。
周暝天扭着头满是吃惊地盯着柏含香,这是他第二次,第二次听到她的歌声,每听一次,他就震撼一次,他还记得第一次柏含香的歌声让他心疼,让他自责,让他绝望。但这一次在她的歌声中,她听到了柔情,与等待那一个人的艰辛,不可否认她的歌声婉转动听,这一刻的他更是被她的歌声深深地吸引着。
而柏含香的视线却只是望着沧月,当看到她松开苍峰好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时,她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的歌声起作用了,歌声不停,她拉着周暝天慢慢地向着两人靠近。
而沧月对着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她的脸上时而痛苦,时而幸福,柏含香扭过头看了一眼周暝天,示意他瞅瞅苍峰。周暝天不甘不愿地瞪了一眼柏含香,随之放开了她的手,弯下腰擦看苍峰的伤势。
柏含香望着沧月,看着她精神恍惚的样子有些同情地摇了摇头很是轻柔地说道;“沧月前辈,如果不介意能听我说个故事吗?”
沧月听闻有些迷茫地扭过头来,望着柏含香,过了一会她慢慢地转身背对着三人,遥望着远处。
“你说吧!”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而又悲凉,本来柏含香没有想着让她回答,无论她愿不愿意听,她都打算说,但她没有想到沧月会应答她,而沧月的回答更加的让她看到了希望。
柏含香的话语却让周暝天愣了一下,他抬起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低下头看着苍峰他却是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心里明白苍峰伤的很重,但他却没有想到居然会伤的这么重,还好他出现的及时,如果再晚一步,即使他是神人,也是必死无疑。
任由周暝天为自己疗伤